客户也下了笔比较大的订单,要我赶紧过去负责接待,人家指明要我替他服务。
马上就要上课了,我实在是走不开,丽华在电话里急得大叫:“小姐,拜托你看在三万左右的分红的份上,赶紧过来吧。机不再来呀!”
我翻翻白眼,也学她的语气:“小姐,拜托你看在六个望子成龙的家长的份上,再等我一个小时吧。”
丽华在那头唧唧歪歪的说着什么,听不清楚,好像在与客人沟通吧,过了会,她没好气地对我说:“好吧,人家客人还比较好说话,说就等你先上完课再过去替他们服务也不迟。哦,对了,客人说明天他家里会举办一场party,所以务必要在今晚之前布置好,没问题吧?”
我说:“只要不是大到像皇宫一样的别墅,只要你有足够的花卉,没问题。”
上课上到一半,忽然发现门口立着一个人,那人身高挺优的,气势也挺迫人的,以至于专心教琴的我也不得不转头看向来人。
当看清来人后,我愣了愣,居然又是那个与我八字带冲的聂辰。他穿着比较正式的深色西装,想必是才刚从公务中脱身,只是,他跑到我这里有何目的?
我走到他面前,淡淡地问:“聂先生,你来这里做什么?”
(bsp;聂辰淡淡地笑了,说:“想不到梁小姐还真是多才多艺。”
“过奖!”我尽量使自己保持礼貌,“聂先生,我还要上课,恕不奉陪了。”
他微微摆手:“好,你先上课,我在这里等你。”
才走了两步的身子又折了回来,“聂先生找我有事?”
他挑眉:“难道何小姐没有告诉你,今晚要去我家里布置party鲜花?”
我毫不掩惊讶:“难道说,那个客户就是你?”
他面带微笑,仿佛很是欣赏我的惊愕似的。
我很想骂三字经的,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什么指明要我服务,什么在今晚之前必须布置好,原来是有预谋的。
有心里过滤了千百种想法,最终仍是化作了一声无耐认命般得叹息,“好吧,那麻烦聂先生再等我一会,马上就下课了。”
他非常有风度地说:“没事,梁小姐先上课吧。”
恢复上课后,我教孩子们练琴,练得差不多后,然后大家一起练,让他们跟着我的节拍来,练了几遍后,我再让孩子们自己练习,虽然已把教室门关上,但我总觉得一道视线从窗外射来,一直盯在我身上,心里微微不自在,希望只是单纯的布置鲜花场景。
下了课后,我坐上聂辰的车驶向他位于九龙半岛的住处,曾被称之为香港富人圈外扩张的受益地,听说这里新开发的楼盘,呎价比普通白领的薪水差不多了。聂辰的住处位于75至77楼3层独立屋,内设一个600呎独立露天泳池,外围全由落地玻璃包围,可以俯瞰整个维多利亚港的无边海景。
从不同的角度望去,香港的夜景尽收眼底,不得不感叹,有钱真好!
四处打量房子的构造及装饰后,聂辰从卧室出来了,他已换了一件月牙色的居家服,看起来斯文有型,他问我要喝什么,饮料,酒,还是果汁。
脑海里浮现出某些情节,我摇了摇头,“谢谢,我口不渴。”
他笑了笑,“是怕我会在酒里下药吗?”
我淡淡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出门在外,小心些从来不是坏事。”
他呵呵地笑了,“女人有警戒心那是好事,但小心过头了,岂不草木皆兵,疑神疑鬼?”
第78章
我白他一眼,冷着脸说:“那要看情况,看场合,看对象。”
他挑眉,指着自己的鼻子,“这么说来,你防的就是我本人罗?”
我微笑,夸奖他:“聂先生总是那么聪明,一点就透。”
他脸上并没因为我的话而恼怒,反而哈哈大笑了,“看样子,在你严密的防范下,今晚我是没戏了。”
我白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聂先生还真是说笑了,你那么优秀,相信眼界也不是一般的高,怎会看上我这样的身份。”
他反问:“怎么这么没自信?其实,在我眼里,你是最特别的。”
我掩唇,尽量不使自己的脸上出现嘲讽神色,毕竟他是我们花店的大客户,“相信这句话聂总对许多还未上过床的女人都这么说过吧?”
他先是呆了呆,然后才明白过来,哑然失笑,“你真聪明,什么都能猜到。”
“我不是聪明,只是比别的女人多了份理智而已。”我看了房子布局,说:“聂先生的房子够宽了,室内也有应风水的盆栽,实在没必要为了办party再添鲜花了,反而画蛇添足。”我盯着他,越发怀疑他借口把我骗到这里来另有目的,成亦城就是一血的教训。
“请你对我说实话吧,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露出迷人的笑容,这家伙虽然不及成亦城兄弟那般英俊,却有着他们可望不可及的无限风情呃,好像用风情来形容一个大男人是有些不伦不类,但我真的找不到其他形容词了。他身上的魅力就好比优秀女人身上的万种风情,一举手,一投足,都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致命诱惑,尤其那双会放电的眼,更是射出十二万伏的电压,稍微没经验没心理准备的人肯定被轻易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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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口气,强迫自己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在心理咒骂,果然就是一心怀不轨的家伙,这么明张目胆。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我看他一眼:“先说假话吧。”
他一脸深情款款地对我说,“冬儿,我被你迷住了,我想追求你。”
要不是有心理准备,要不是知道他就已作恶多端的花花公子,说不定就单凭这句话,这个动作,这个眼神,整个魂儿就被他勾引了去。
镇定心神,心里凛了又凛,果然是调情高手,连自认冷静的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我故作冷然地说:“这就是你的假话?那真话呢?”
他先是盯了我一会,然后走近我,一把搂住我,“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想对你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