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一下车,便有好多人围了上来,这个说要吃饭么?价格很便宜,并且有专车接送之类的诱人的话,我都不理会,忙拉着聂辰一家一家地找餐馆。最后找了间看上去有档次,生意很好,靠海边的餐馆,点了当地最有名的文昌鸡、加积鸭、东山羊、和乐蟹,及对虾,海螺,即烫即吃,再一边欣赏海景,好不惬意。
我一边吃,一边传授聂辰观光三亚的许多“江湖规矩”,这里的出租车全都漫天要价,一定得狠下心狠狠的砍。还有,不要去他们推荐的餐馆,因为他们会收回扣。另外,那些承诺吃饭便宜又包接送的餐馆也不要去,因为一旦进去,百分之百挨宰,没得商量。最后,想要真正了解感受三亚这个城市,坐公交车和旅游大巴最好,经济又实惠,还能沿路欣赏美丽风光。
聂辰静静地听,直笑我简直就是旅游达人。
接下来数天,我们去了大东海,天涯海角,蜈支洲岛,期间还去了春园海鲜广场吃海鲜,吃得满肚子饱到不行。
(bsp;我和聂辰外表都不差,一路走下来,倒也收到许多惊艳的目光,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倒是聂辰,这男人长得不算好看,但贵在五官明朗,在不刻意放电时,周身有种慵懒而闲适的自在魅力,刻意放起电来,更加不得了,一路上我接收到许多嫉妒的目光。不过,幸好这家伙在我面前还算给我面子,没有与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碰上上前搭讪的女人大多表现平淡,一来,她们长得真不怎样,二来,身材那个难看,三来我问聂辰:“为什么不随她们的意?”我指着其中一个身材较好面容也挺正的女人。
他随意扫了眼,撇撇唇,“皮肤那么黑。”
望着那女人健康如小麦色的肌肤,我无语了。
又指着一个皮肤看起来很白的女人,“那这个呢?”
他淡淡扫过去,马上又把目光收回来,“我没有和自动粉墙机打交道的嗜好。”
自动粉墙机?
我指了指我的脸,“我脸上也涂了厚厚一层。”
他仔细瞅了瞅,说:“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追问。
他直接无视我,低头,继续吃着手头的椰子汁。
晚爱第二卷by可爱桃子(7…10)
他直接无视我,低头,继续吃着手头的椰子汁。
晚上,投了间看上去还不错的民宿,我特意选了间南北朝向的房间,聂辰把行李提了进来,问我:“前边还有那么多房间,为什么不要?”
我一边把洗浴用品拿出来,一边说:“这里白天不会被太阳晒到。”
“你怎么知道?”估计他也觉得自己问得有些白痴,立马改口:“但现在是晚上。”
我说:“东西朝向的屋子白天暴晒时间久,到了晚上屋子里便会像火笼一样。只有南北朝向的屋子不会被太阳晒到。你确定其他房间你进去睡得着?”
“有空调,不是吗?”他指了指空调的位置。
我打开窗户,“自然风吹着更舒服一些。”空调吹久了对皮肤也不大好的,所以只要不太热,我都尽量不开空调。不是替店家节省钱,而是替自己的皮肤着想。
“服了你,总是这么多讲究。”他咕哝着。
我笑了笑:“若你喜欢吹空调,再让店家给你弄一间吧。”因为确定了床伴的关系,所以接来来几天,都是订一个房间的,倒也省了不少的钱,多了个生活包袱,也不知这家伙衣来伸手惯了,还是没有旅游经验,事事都要人操心。
也才一个星期的时间,这家伙就发了一次高烧,拉了一回肚子,胃痛过一回,身上被不知名的虫子咬了无数包,再加上皮肤被太阳晒到脱皮红肿,若不是我提醒他,他大概还不知道手臂肩膀上那红肿脱皮的肌肤是被太阳晒的,还以为只是水土不服过敏而已。
“算了,你说的也有道理。讲究吧。”他走到窗前,撩起上衣,露出半边腰身,四处打量了下,“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外边那么热,这屋子里也挺凉爽的。”
我不答话,把浴衣拿出来,再找好明天要穿的衣服放到最上边,然后拿着浴衣去浴室洗澡。
才刚打开水龙头,他也挤进来,我横他一眼,“出去啦,我洗好后就给你洗。”
他涎着笑,说要一起洗。然后把门关上,便开始脱衣服。
虽然与这家伙炒了几次饭,但仍是不大习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我也知道把他赶不出去,只得转过身脱衣服。
哪知他却从背后抱住我,一手揉捏我的胸前,带着些微刺激的胡茬子摩擦我的脸和脖子,轻咬我的耳朵,“咱们来个鸳鸯浴如何?”
就知道这人满脑子色情思想,在床上表现得放浪形骸,不愧为花花公子,花样百出,总会被他三两下就挑出体内情欲,随着他的节奏一并飞舞在欲望殿堂。每每忘掉白天偶尔的不愉快,这男人,称之为调情高手也不为过。
想着今天早晨的床上运动,只觉全身一阵发软,腿间立马闪现火辣辣的灼热感,半推半就地与他纠缠了下,随即把身子倒入他怀中,仰头,伸手揽着他的脖子,与他唇舌相缠。
夜,即将开始。
白天看风景,一边拍照一边打听当地风土人情,夜晚再整理资料。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不到十天的时间,已把三亚各处景点踏遍了,想念灿灿想得紧,把资料准备好,发到杂志社的邮箱后,便准备回老家接灿灿了。
我问聂辰有什么安排,他摇头,说都差不多了。
我说:“那接下来的行程你自己安排吧。我们就此别过。”
他抬头,“你要去哪?”
“回山东,我爸的老家。”
“然后呢?你不准备再回香港么?”
我摇头。
他沉默了片刻,慢吞吞地道:“成亦海要结婚了,你不去瞧瞧?”
我沉默了下,说:“没那个必要了。”
忽然觉得窗外似火的阳光也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