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三两两,心灰意冷,无比沮丧。
广播里又传来另一航班即将降落的消息,这里已看不到多少人流了,正想离开,肩膀却被人按住。
我一个惊喜,飞快转身。
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后,笑容僵在唇边。
“怎么是你?”我失声叫了出来。看着他绽放在唇边的笑,脑袋转不过弯来。
他挑眉,似笑非笑,“很惊讶吗?我爷和你一样,想不到你居然回来接机。”
我冷下脸,说:“你误会了,我”很想说我并不是来接他的,但,又想到madam下达的任务,心里乱糟糟的,爷有些懊恼,我这是怎么了?居然脑子发热跑到这里来了。
“呃,你,你你那边的事处理完了?”想着他为了享受他的下半身,伙同madam一并设计我,很想不理他的,但,又想到任务在身,又不得不与他打交道,挺别扭又窝火的。
他拉住我,“差不多了。走吧,我肚子饿了。”
(bsp;我挣扎,甩开他的手,说:“你先回去,我,我还有别的事”
“别的什么事?”
我左顾右望的,“私事。你先回去吧,等下我再过去找你。”
他呵呵地笑了起来,声音低沉,“什么私事需要在这里办?”他四处张望了下,“是在等人吗?等谁?”
“…”我干嘛要告诉你?
“是在等我吗?”
我白他一眼,自作多情。
他今天心情应该很好吧,无论我怎么冷淡,怎么白眼,他就是一脸笑呵呵地。肯定了,他处处设计我,害得我明明与他分手了,现在又得亲自找他,主动权一直捏在他手头,他得意都还来不及呢。
蓦地,他扣住我的手腕,一手提黑色公文包,大步往外边走去。
我挣脱不开,只能小声低叫:“你放开我,拉拉扯扯的,难看。”
他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说:“那搂搂抱抱呢?”
我杏眼圆瞪,低叫:“你少油嘴滑舌,我们已经结束床伴关系了好不好。”
他忽然敛起笑意,“什么时候结束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好想尖叫,这个无赖!仍不住踢他的小腿,“你到底放还是不放。”
“不放!”扣我手腕的力道扣得更紧了。
我咬牙,忽然放声叫了起来,“非礼呀唔唔”我使命地掰着他紧紧捂着我嘴巴的手,然后用眼睛凌迟他,用牙齿要他,用脚踢他。
他蓦地呲牙咧嘴的,咬牙切齿地小声道:“我的姑奶奶,我的手快被你咬断了。”
咬断了活该,我继续牙齿用力,他倒抽气,拼命掰着我的嘴,但我死死咬紧牙关,咬着他的手指头就是不肯松口。
蓦地,他叫了声,“啊,你看那是谁?”
我忙扭头,往入口处望去,只见又一波汹涌的人流从里边涌了出来,老老少少高高矮矮,我睁大了眼四处扫射着,不放过每一个人,就是没看到想象中的身影,“在哪里呀…我怎么没看到。”
“我建议你回家看电视或是看报纸比较省事儿点。”耳边响来闲闲的声音。
我转头,恼怒地瞪他,“聂辰,你居然骗我。”
他双手环胸,脸色阴沉沉的,“原来你是来接成亦海的。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沉默片刻,说:“我不是来接他的,我只是,只是想看他一眼,就看他一眼而已”
他冷笑,“真是这样?”他摆明了不信。
我咬牙,很想说关你什么事,他却忽然笑了起来,“算了,你想自欺欺人也是你自个儿的事。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望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屋子,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在机场没等到亦海,却让我碰上了从内地回来的聂辰。莫名其妙的,居然随他一并来到他在九龙半岛的住处。
聂辰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丢,然后开始解身上的衬衣,对我慵懒地道:“我先去洗个澡,你自己随便。”
我瞪着他消失在另一道房间的身影,呆立片刻,大步往门口走去。
门把扭不开,估计是被反锁了,有些泄气,这个小人,卑鄙无耻下流,居然连这个也设了防。
走到落地窗前,从这里鸟瞰窗外景色,香港大片美景尽收眼底,维多利亚港已一览无遗。若不是因为房子的主人,我想我应该爱上这里的。
身后传来异响,我转身,聂辰光着身子出来,头发湿淋淋的,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球还在胸膛里翻滚,好一副美男出浴图,够养眼的。
“怎样,还满意我这儿的环境吧?”
我点头,“不错,有钱人的享受。”
他呵呵地笑了笑,“喜欢就搬进来吧。”
我挑眉,“敢问聂先生,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说呢?”他把问题抛给我,朝我走来,拉过我的手,我跌坐在他腿上,他顺势解开我的头发,任如瀑的头发披泄而下。
他撩拨着我的头皮,抓了一缕放在鼻边轻嗅,说:“真香!以后在我屋子里,就放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