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迥然的一笑:“怎么?没事就不能聚起吃个饭?!”
“得了吧你!聚聚怎么不叫上老郭老邱老广他们?还就咱俩弄这么大的阵势!再说;这聚聚用得着五粮液?用得着燕窝鲍鱼鲨翅汤?”王所明显对李响的话感到十分怀疑;所以当他呲之以鼻的时候;换来的当然无外乎就是李响的绯红面皮。
“老李;直说了吧!你这两次违反程序;是不是又为了你那宝贝儿子?!”看得出来;王所对李响及他家人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否则这话也无法出口。
“一半对;一半错!”李响摇头苦笑着;很明显这顿酒菜虽然价格不菲;但对于他来讲;吃的也不是那么的顺滑。
“哦?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不过我倒真是好奇;对儿子千依百顺唯独对自己要求苛刻的李副局;竟然也有向外人妥协的时候?!”王所这下终于感兴趣了;从他努力前倾的身子来看;他似乎对此也感到颇为好奇。
“哎!不妥协不行啊!”李响长叹一声;好似有诉不完的哀怨。
李响闹这么一出不要紧;在一旁的王所却起了很大的兴致。
“哦?那个小子果真有那么大的来头?”对此王所十分急于想知道答案;对于在自己一亩三分地上如果冒出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己却不知道!这是何等的失策?
这件事王所至始至终都抱有一丝的怀疑态度。从一开始李响违反规定的硬塞到自己这里;到后来没过两天又违反程序的弄了出去就可以看得出来;李响这回不是惹到了麻烦;就是身不由己。
李响与王所碰了碰杯;仰头闷了一口;像是要把烦心事一口饮尽一样:
“不是他有来头;否则的话我也不会因为我家那小崽子而把人家弄进去。主要是后来得知了谁给他撑腰之后;这就有点被动了!”
“到什么程度?”王所一听至此;就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倒不是宋端午在里面受欺负;而是怕宋端午背后之人给他的小鞋穿。
“到什么程度?”说及此处的李响不禁将声音抬高一个八度:“就是你所里关的最深的那单间;人家一句话你也得乖乖照办!”
说罢;手指头重重的在桌子上一下下戳着;将本就摆满了杯盘的大圆桌戳的更是‘花枝乱颤’!
“这人???”王所欲言又止;嘴上的迟疑却丝毫不影响他看着李响察言观色的眼。
李响终究叹了口气;用沾着五粮液的手指在桌上写下了两个字。
任老!
字体虽然没有孔乙己写的漂亮;但是这字代表的含义;却已然超脱了那个‘茴’字何止千百万倍。
“嚯!”王所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从脑门直冲心底???
'vip'第二百五十一章交心!
从宝山区月罗路看守所到虹口索菲亚路程不算远;就在宋端午坐在法拉利f430里抽到第三根长白山的时候;就已然临近了。宋端午看着路边那辆黑色牧马人旁边站着的周亚夫;突然一指对莫青檐说道:
“就停在那个地方!”
莫青檐方向盘一打;车子‘唰’的一下就停在了车位里;动作那叫一行云流水。
“以后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这是莫青檐在临下车之前抛给宋端午的一句话;正欲松开安全带的宋端午闻言一愣;他确实没有想到莫青檐会这么说;而且这句话无论从语气还是字句上;都与聂小纤之前说的如出一辙。
“嘿嘿!”宋端午摸着鼻梁悠然一笑;没有说别的;可是就这么仅仅的一笑之间;却又把莫青檐闹个大红脸;也不知道是这犊子笑声中的含义过多;还是莫青檐本身想的就不单纯。
莫青檐本来就没有给宋端午回话的时间和空当;所以当宋端午一脚迈下车后;早就在路边守候多时的周亚夫就立即迎了上来。
“三哥!”性子木讷的周亚夫没有他师哥那么多的词汇量可以表达自己的性感;壮硕魁梧的面容身材也不允许他多做小女儿的姿态;所以尽管他在见到宋端午的时候也很高兴;但是张口却仍是这两个字。
有些时候;话不在多;一个眼神一个神情就已然足够;而宋端午也懂得周亚夫这一句‘三哥’里面包含的含义。所以当宋端午亲昵的搂住周亚夫的肩膀;并不轻不重的锤了周亚夫胸膛一拳后;微笑着说:
“早就在这了?”
“嗯;守这一天了!”周亚夫这里从没有谎话;也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对旁人或许不会如此;但对宋端午;周亚夫绝对都是有一说一的从不含糊:“三哥你让我盯的那胖子;我连他祖宗三代我都打听全了。”
这话也就是周亚夫说来宋端午敢信个十成十;这不是宋端午喜欢带有色眼镜看人;主要是从这办事能力和细致的角度上来讲;也就周亚夫有这个资格。
宋端午抿着嘴唇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拍了拍周亚夫的肩膀;说了一句:“等会儿进去再说!”后;就招呼众人浩浩荡荡的向索菲亚杀将过去。
大门还是那个大门;内堂也还是那个内堂。只不过这两次的光顾;目地和行踪却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宋端午第一次的前来是纯粹的观摩和刺探的话;那么这次则是正大光明的消遣而已。
老赖不愧是头号马前卒加狗腿子;就在主子还未有任何指示的时候;他就已然在前台办妥了一切;不得不说他在这‘铺桥开路’的方面确实有天赋;一切想的做的都在主子前面;就好似古时无良纨绔的跟班那样;早已把良家捆好了扒光了;就等着给主子脱完裤子伺候他上炕。
所以当赖苍黄屁颠屁颠跑回来的时候;宋端午等人只不过刚刚踏进索菲亚而已;由此可见这老货办事的速度和功力;更何况这种他只负责跑腿不负责买账的买卖;他自然做的是更加的顺畅。
“看什么啊?走起吧!”早就在一旁按捺不住兴奋心情的白潇湘对着众喊一句之后;一马当先的杀向了位于三楼的贵宾ktv包厢。
其实这个时候也只有她才能说出这句话。这也难怪;金主不开口;旁人自然不能越俎代庖。
宋端午走在顶如满天繁星;地如湖面波光的三楼ktv走廊里;眼睛比上一次更细致的打量着这里所有一切的同时;心里也在暗自的思量;上一次是项虞陪他走进这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