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吃过饭,坐着邓廷给我准备的轮椅出去转了一圈。
这地方是大庸乡下的一处民房,此间主人是我师傅的一个后辈。
我跟邓廷聊了一阵,得知当时龙师兄救出来我后,一路奔逃,直到与邓廷他们汇合时,才得以喘口气。
那时邓廷也很虚弱,连走路的劲儿都没有,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借了电话打给柳师叔。
后面的一切便都是柳师叔在安排了,毕竟事关邱师叔的转生,他也挺重视的,责怪了我们几句后,便拜托了附近一个降魔堂高手,带着一队人全程将我们送到了机场。
而这边,他则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通知到了我师傅,将我们领到了这里来。
我的腿便是我师傅亲自弄的,里头给我上了药膏,估摸着个把月时间便能好。
我问邓廷打算如何着手,他想了一会才回道:“柳师伯那边已经收集到了一些信息,我想可能还是地先跟他会个面,应证一下各自的见解。”
我说我还以为你心里会有隔应呢。这样倒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他叹了口气,说柳师伯一心扑在公门事物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点我还是想得通的。
我瞧他已经释然的样子,也不再接这话,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才说道:“你记不记得那个元杨说的血魄玉,我觉得可以从这个入手,而且这玩意没有落入聚义教手里,或许便是那个将邱师叔藏在洞内的人拿走了。
这个东西应该很重要,如果可以的话尽量找到它。”
邓廷说,这个我明白,不过我这次主要想弄清的是,藏五旗是不是真的参与了这件事,并背叛了老头子。
我想了下又问他,你能确定那就是邱师叔留的标记吗?
他说这倒应该不会出错,我们做标记一般都会留特殊记号的。
随后他又突然想起什么,说对了,马鄄回来了,他正在联络九星半原来的老兄弟,不过我暂时没有将藏五旗的事告诉他。
我知道他怎么想,倒也不是怕马鄄会有什么私心,只是担心那伙人知道藏五旗的消息后,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不过我还是劝他说,这件事还是找个恰当的时机跟他们讲一下吧,怎么处理那是他们的事,作为朋友,我们只要将知道的情况如实相告便好。
邓廷点了点头,目光看向远处,不再说话。
这一刻,他给我的感觉像是匹站在山顶的孤狼,整个人空荡荡的,目光却带着尖锐。
我随他看去,仅见一阵风刮过,对面梧桐树被吹得沙沙作响……
第二天,邓廷与龙师兄离去,小萱儿却留了下来。我师傅特别喜欢这丫头,把我扔家里,却带着她漫山遍野打猎摘果。
闲来无事,我便自个在外面练起了火眼金睛术来。
这一次或许少是了其他意志的参杂,眼睛并没有那种灼痛感,在我细细体味时,才深切感受到这道法门的诸多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