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风姐,我们下楼去选几样香妆品。”谢香含着泪水道。
凌冲似乎是没有预料到露西会这么做,待他回过神的时候谢香已到了大厅,他连忙追过去,抓住谢香的手:“香儿,那都不是真的,你原谅我吧!”
“放开!”谢香失魂落魄,而且眼神呆滞:“师兄,我们走吧,不然,李先生会等不急的。”
“好!”孙胜华很想给凌冲点颜色看看,可是又担心那么做了谢香会不开心,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凌冲便与庄采风带着谢香出了浊世飘香。
在车上,孙胜华只是一味地劝谢香:“为这样的人不值得,改日师兄给你介绍一些有钱人家的公子,保证比凌冲强上百倍和万倍,凌冲算什么东西!”
庄采风坐在谢香一边,她不时地用手绢帮谢香擦着眼泪:“哎呀,你就少少几句。”
孙胜华也无能为力,毕竟这不是战场,他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采风姐,我的眼睛红吗?”谢香是极为注重仪表的人,万一给师兄丢脸那是她不想看到的。
“师妹,你放心,李先生是自己人,没事的。我会跟他解释清楚。”孙胜华何尝不知道谢香那点小心思。
“要么我不去了,去了给师兄丢面子。”谢香怕这样的状态令孙胜华无光。
“什么话啊,我看谁敢说我孙胜华,说谢香的不是!”孙胜华不准任何人亵渎他的威严。
“大三元到了,我们下车吧。”庄采风提醒道。
谢香赶紧又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哦。”
“胜华兄。”他们说的李先生在门口出现了。
“毅弟,好久不见了。”两人激动地抱做一团。
“谢小姐,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这位李先生不是别人,就是前些日子,谢香在东瀛的时候碰到的李毅。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啊!”
“在东瀛的时候碰到过,我深深地被谢小姐的爱国之情和慷慨激昂之词所打动,能在这里遇见更是三生有幸。不过,谢小姐这是……”李毅有些疑惑谢香为什么梨花带雨。
“家门不幸啊,我们进去边说边聊吧。”孙胜华示意先到包房里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好。”李毅道。
谢香的眼神痴痴呆呆的简直与在日本的时候判若两人,连寒暄的话都没了,只是一味地靠着庄采风,而采风则安慰地抚摩着谢香的头,或者时不时地帮她屡屡头发。
孙胜华看看谢香,自己也极为难过:“毅弟,不是外人,再说也是谢香的旧识,说了也无妨。香儿指腹为婚的人爱上了别人,所以,她才会这个样子。”
“谢小姐才华出众,品貌过人,家事又好,不愁找不到好人家的,没有选择谢小姐,那人真是没有眼光。”李毅不禁有些惋惜。
“毅弟说得是,还有我孙胜华不会放过他的,敢欺负我师妹,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孙胜华觉得在上海滩还没受过什么窝囊气,这是第一次,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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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采风端着一杯铁观音送到谢香跟前:“香儿,来吃点茶,润润喉咙。”
谢香接过茶,十分勉强地笑了笑:“对了,李先生,听师兄说您的画不错,正好我们浊世飘香要推广一批新产品,相信您的加入定能使我们如虎添翼。”
“非常感谢胜华兄、谢小姐对我的信任,但我李毅志不在此!我从小受祖父的影响研习国画,18岁的时候留学法国,在巴黎美术学院读了5年大学,随后,又去了日本,此次回国是学成归来报效国家的。谢小姐在日本的慷慨陈词至今饶粱三日,商人通过振兴实业以达到国家的强盛,而我也希望能用手中的笔为唤醒国民的意识尽一份微薄之力。”李毅这次是特地来接近孙胜华与谢香的,当然,他也没想到会如此的顺利,可为了避免怀疑,他决定以退为进。
“以报效国家、唤醒国民为己任,说得好!毅弟啊,你的才华我是极为欣赏的,不过,在你找到报效国家的方式之前,你先在浊世飘香谋一份差事吧,就算卖我孙胜华一个面子。再说了,你刚回国,还不太了解国内的形势。”或许在孙胜华眼睛里李毅确实是有才华的,可他毕竟是在马背上打的天下,至于一个画家用笔去唤醒国民的意识,他基本上是一笑置之的。
李毅显得有些迟疑。庄采风则笑着为李毅倒了一杯酒:“李先生,你对我们香儿是赞赏有佳,而且,你也说了她是一个爱国商人,难道为爱国商人做事不是报效国家吗?”
众人都笑了。“我看采风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下你可推辞不掉了吧。来,吃菜,吃菜。”孙胜华为李毅夹了一筷子笋。
“采风姐,说的有道理,是我李毅迂腐了啊。您也别李先生,李先生的叫了,还是叫我毅弟吧。采风姐,我敬你一杯。”李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