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景蓦地一愣,几乎没有思考,接着本能地冲出去推开落地窗,冲到阳台。急匆匆往下一看,阳台下站着的却是一身休闲妆扮的苏睿喆。瞬间落寞便吞噬了林耀景所有的希望,眼神一瞬黯然了。
勉强牵起个笑,林耀景轻唤他,“睿哲哥,怎么,是你……”
苏睿喆牵唇,“怎么了?是我,你不开心吗?”
林耀景蚊吟般说了声没有,一转眼,这才看到他一手插在裤兜,另外那只手上拽着好大一串氢气球。
“接住它。”苏睿喆浅笑着往前走了两步,一放手,气球便带着一束鲜红欲滴的玫瑰,悠悠扬扬飘到了林耀景眼前。
林耀景忙着探出身子接住那束玫瑰,手指却一不小心被扎了,疼得她不由轻轻嘶了一声。
苏睿喆但笑不语,看着林耀景接过玫瑰,把被扎的食指放在嘴上嘬了嘬,然后轻声唤她。
“小景,对我来说,你就像是玫瑰,即便带刺,却始终是最美的花。”
林耀景看着楼下的他,指头上的疼痒还未全消,手上的玫瑰正是最妖娆盛放的时候,阵阵清香悠悠闯进她鼻息,撞入她脑海之中。
林耀景忽然想起来,这是他们认识的整整第十二个年头。
忽然想起,相识的第一年,苏睿喆在花园里种下了满园蔷薇。
忽然想起,每年的这一天,苏睿喆都会吩咐苏离从自家玫瑰花园里摘下开得最好的玫瑰送来给她。
忽然想起,苏睿喆曾今说过,这一院的玫瑰花,都不及小景漂亮。
忽而红了眼,林耀景捧着玫瑰花,良久,只深深地看着苏睿喆,“哥,为什么小时候那次,你没有救我?”
“因为害怕,害怕世界上竟然有一个让我牵挂到迷失了自己的人。”苏睿喆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慢慢说完,言毕,不再停留,只是瑟然一笑,之后便径自转身,踏着落悠拖着任意倒在了落地窗边上。
“原来,小妖精喜欢这种调调!嗯……”任意眯眼一笑,不安分的手隔着衣料在她身后一排金属小扣上一捏,林耀景顿时感觉胸前紧箍的感觉被释放,紧接着便是拉链下滑的声音。
婚纱轻柔舒适的料子划过肌肤,林耀景感觉自己被任意托起,细细密密的吻立刻遍布了颈窝前胸,温热微湿,烫得皮肤泛起了一层细碎的鸡皮疙瘩。意识渐渐迷离模糊,她只觉得身上一丝凉意掠过,接着便被他把婚纱剥去,打横抱起,轻轻放在旁边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他上下其手,在她身体上寻觅着他熟悉的秘密地带,轻轻揉捻,温柔亲吻。
“任老师……”她揪着他的衣裳,不由得一阵微颤。
任意抬头轻笑,她这样喊他,让他有种莫名的罪恶感,那感觉夹杂着快|感袭向心底,让他振奋。拉高她一条腿,让她的秘密花园完全为他开放,任意低头在她耳边呢喃,“妖精,喊我的名字……”
林耀景迷迷蒙蒙着掀起眼皮,看见他的微笑居然真的近在眼前,有点不真实,却依旧的高兴到战栗。
“任意……”
听见她绵软的声音,任意终于抵御不住诱|惑,挺身探进了那片足以吞噬他全部理智的森林。失而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