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宴堂睁开眼,目光染上了微微的恼怒,刚刚的一下,比掐得还重,看他敢不清醒起来。
蓝索欢仔细看去,冷宴堂眼里的陶醉消失得差不多了,看来这个男人清醒过来,如此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就算曾经如何如何,现在也是干材烈火,如果不早早弄痛他,若他感觉一上来,大手一按,她就是他身下的尤物了。
“我要累死了,手劲儿掌握不好了,你是不是也满意了。”蓝索欢捶着自己的肩膀,手臂,好像真累了的样子。
“还不错,你的技术好像有专业指点?”冷大少淡淡地说,眸子微微睁开,没了刚刚的灼热滚烫,但也没有平时的清朗,朦朦腌腌的,如隔了一层轻纱。
专业指点,那是自然,想想蓝索欢在唐人街那会儿,可是剥了不少男人的衣服,挑/逗了他们,揉揉按按都是小意思,一次她将一个男人的大花短裤脱了,一把差点将那男人的家伙拽掉,那时她才八九岁,哪里知道男人的东西还这种用途?
“也不看我老妈是谁,既然舒服了,就是肯原谅我的错误了?”蓝索欢娇滴滴地笑着,就凭她的笑,冷宴堂还不缴械投降?
“算是原谅你了。”
冷宴堂似笑非笑地看着蓝索欢,这种的笑容,让蓝索欢觉得别扭,怎么觉得他心里没有那么坦然,打着什么坏主意?
“真的原谅我了,那我回去睡觉了,真是困啊。“
蓝索欢赶紧爬下床,打算溜人,但她的身体在床下还没站直,冷宴堂的手一捞,就抱住了她的腰,接着他不客气地将蓝索欢整个人翻倒在了床上。
“谁告诉你,原谅了你,你就可以走了?”冷宴堂轻笑出声,黑夜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丝皎洁,就知道他没这么好说话,坏男人一个。
“冷,冷,你……”蓝索欢发现自己被耍了,冷宴堂只是想趁机让她给他揉揉,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打算要放她回去。
蓝索欢的心立刻怦怦地乱跳了起来,好像偷偷踹了好几十个小兔子一样。
“冷宴堂,我真的只是想想,没看过你的文件,不信你去看看,原封未动。”
“真的着急回去?我怎么记得……有个女人在苏斯城堡门外又偷鸡,又偷被,就是为了和我做一桩交易,爬上我的床,赖上苏斯城堡,现在翅膀硬了,钱和地皮多了,就不想理会苏斯城堡的男主人了,不会翅膀硬了的同时,又找了比我还好的男人了吧?”
这个死男人,说出的话,条条在理,蓝索欢一时被他噎得说不话来。
“我不是答应嫁给你了?”索欢低声说。
“既然打算嫁了,想成为我的人,怎么要求单独住一个房间?”冷宴堂哪里肯信,没有婚姻,他们亲密无间,现在有了婚约,反到疏远了?
“今夜在我的房间里过夜,别回去了。”冷宴堂一副吃定了她的样子,让蓝索欢的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
“要过夜啊?也不是不行,不如我继续续帮你捏肩膀怎样?来来,翻过去,给我个脊背。”蓝索欢柔情蜜意地笑着。
“你真的只想按我的肩膀?”冷宴堂有些不确信?她蓝索欢什么时候清心寡欲了?
“真的……”蓝索欢誓言旦旦地说。
“好,那就继续,如果你想趁着我睡了,跑了,我就好好修理你,到时候就是我按你,不是你按我了。”
“放心,我一定好好按。”
说是好好按,蓝索欢却有点心不在焉,怎么说也是对面一个大帅哥,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长夜漫漫,如今才是开头,万一她动心了,不知道会不会突然扑上去,蓝索欢怕的就是这个,莫非她真的淫/荡,一着了冷宴堂的身,就什么防御都没有了。
“开始吧,不过我提醒你,可别反扑了我,如果是那样,男人可不会客气的。”冷宴堂嘴角一撇,笑着,然后眼睛慢慢地闭上,等着享受了。
蓝索欢轻轻揉捏他的肩头,然后掌心一直往下,掌心的温热不及他身体的灼热,他仍旧仰面躺在床上,显得异常安静,长夜寂寂,他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四周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不知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呼吸声带着磁性,扰得蓝索欢心慌意乱的,有点想入非非了。。
按着按着,她竟然揭开了冷宴堂的衬衫,这绝对是改不掉的恶习,不过脱了他的衣服也是好事,让他放松警惕,然后趁他不备,偷偷逃走,他总不能光着身子跑出房门吧?冷宴堂可是个爱面子的男人。
鬼才在这里,给他按一个晚上呢。
蓝索欢的动作,让冷宴堂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隔着衣服不舒服,我帮你脱了怎样?“蓝索欢轻轻用手解了他第二个扣子。
他轻哼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好像默认了,蓝索欢见他没有拒绝,三下两下将他的衬衫脱掉,然后扔得远远的。有眼有人。
说实话,脱男人的衣服,蓝索欢实在在行,很快,冷宴堂上身光了,接着是下身,她刚动他的腰带,冷宴堂又睁开了眼睛,呼吸更加急促。
“你确信要脱了我的裤子?”
“当然脱,不然怎么按腿啊。”
蓝索欢麻利地解开了冷宴堂的腰带,明显感觉他吸了口气,好像在强忍着什么,蓝索欢却只想着一会儿跑出去,所以还是将他的裤子脱掉了,裤子又扔了远远的,和衬衫分开了,够他找一会儿的,借着就是内内,蓝索欢脱男人,一向都是脱光光的,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129:婚前1
更新时间:201291110:07:14本章字数:3391
脱开冷宴堂的衣服后,露出了壮实的身躯,此时淡淡月光透过窗边,照在床上,让他麦色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彩。六孽訫钺
真是丢人,蓝索欢觉得鼻子热乎乎的,脸微微发烧,羞涩地将手重新放在他的肩膀上,指尖轻轻划过他背脊的每一寸肌肤,他的背脊尤其挺直,似乎藏着某种坚韧得骇人的力量。
“用力点”
冷宴堂的声音滚烫的,好像刚从锅里捞出来一样,变得更加嘶哑,眼中又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