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和时装,提到这个蓝索欢的脸色难看,那都是她蓝索欢的,被萧南绝夺去之后,他将十个亿投入珠宝行,他的珠宝生意在美国首屈一指,赫赫有名,而且势头迅猛。
“那是我们蓝家的。”
蓝索欢冷声地应着,她握紧了拳头,也许一年不行,两年不行,那就十年,二十年,在蓝索欢有生之年,一定将属于索菲亚的东西抢回来。
“有人要低价卖掉萧南绝的珠宝行和时装商场,虽然低价,毕竟架子太大,没有足够的钱,就没有希望。”
楚思成观察着蓝索欢的脸色。
蓝索欢突然笑了起来,转眼瞄着楚思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萧南绝会低价卖掉珠宝产业?他不是要疯了,就算他要卖,知道这件事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怎么会偏偏成了你的棋子,何况有钱的人不胜枚举,怎么好事会轮到我蓝索欢?”
楚思成这个棋子实在可笑,完全是豪无厘头的说辞,他不过想戏弄她,报当年鄙视之仇而已。
可楚思成稳稳坐着,丝毫没有动怒。
“知道吗?萧南绝正在和柳心如闹离婚……”
“离婚?”
蓝索欢一愣,脑海里立刻闪现了萧南绝和柳心如结婚的那个场面,他搂着她,她依偎着他,想不到才三年而已,就要分崩离析了?
“对,离婚,萧南绝不要柳心如了,因为柳心如生出来的孩子不是萧南绝的,他戴了一顶大绿帽子,怎么会不离婚呢?”楚思成一双眼眸在蓝索欢的面颊上溜达着,似乎想寻找到蓝索欢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惊喜,可蓝索欢的脸上除了惊讶之外,毫无开心而言,难道她不爱那个男人了?
“他要离婚,和你说的卖掉珠宝行有什么关系?”蓝索欢眯着眼睛问。
“不是萧南绝要卖,而是柳心如要卖,因为这个离婚案,她有错在先,离婚除了一点点生活费,得不到一点好处,她怎么会甘心呢?所谓最毒妇人心,她要整垮萧南绝,就是在离婚之前,偷偷找人合谋他的生意。”
听楚思成的话,好像是真的,不过可信度有多大,蓝索欢却仍有戒备心理,她可不是曾经冲动,什么都不顾的小淫/娃,小霸王了。
“她找人合谋萧南绝的生意,你怎么知道?”蓝索欢笑问。
“因为她和我有一腿,我们睡过,所以她哭哭啼啼来找我,这事儿不能公开,必须私下进行,而我想把这个机会给你…。。”
楚思成斜着眼睛看蓝索欢,说他睡了柳心如,蓝索欢倒信,至于是不是柳心如求助于他,就不好说了。
“如果是真的,我有钱买。”蓝索欢笑了。
“真的假的,你去了美国自然就会知道,这次的机会我给你了,是因为,你是我楚思成眼里最不一样的女人。”
“花言巧语。”蓝索欢白了他一眼。
不过要去美国……蓝索欢有些迟疑,还有不到一个月,她就要嫁给冷宴堂了,现在去美国无疑会推迟婚期,她要怎么跟冷宴堂说?可以想象,冷宴堂一定会暴跳如雷,认为她要逃避和他的婚礼。
可是如果不去美国,蓝索欢真是心有不甘,萧南绝当初负她,害她一无所有,这样天大的机会怎么能放弃了?
看着蓝索欢犹豫不决的样子,楚思成的眉宇皱了起来。
“蓝索欢,你要买下这些生意,不会是知道萧南绝要离婚,准备哪天再送给萧楠绝,让他重新对你好,让他开心吧?”
楚思成说出这样的话,蓝索欢眯缝的眼睛透出鄙视与痛恨的光芒,他这话简直是在侮辱她,她当初是傻,可不等于一辈子傻,她的脑袋被驴踢了一次,不会再踢第二次了。
“楚思成,你还真够聪明的,如果他哪天死了,我会烧多纸商场给他。”蓝索欢觉得自己的嘴够黑的,想着萧南绝当初那张嘴脸,她就恨之入骨。
“蓝索欢,你这张嘴巴还是没有变,那么黑,也够狠的,所以我才喜欢你。”楚思成笑得十分开心,好像萧南绝真的死了一样,蓝索欢实在想不明白,楚思成为什么那么恨萧南绝,玩了他的女人不说,还要谋了他的生意?
“你怎么那么恨他?”蓝索欢问。
“因为他骗了你,就是骗了我,我怎么能不恨他,柳心如是我勾/引的,如果能勾/引萧南绝的老娘,弄上床,我也能勉为其难睡一次。”
“听起来,你倒是对我情深意重的。”蓝索欢有些惊讶,楚思成好像没有说假话,表情恨恨的。
“你才明白我的心。”楚思成伸出手,想抱住蓝索欢,蓝索欢却及时躲避开了。
“好吧,我去美国,如果你不帮我把珠宝行和时装商场抢回来,我明天就烧纸钱给你。”拼着被冷宴堂痛恨的心,蓝索欢不能白跑一趟美国。
“商场如战场,只有胜负输赢,能不能拿到萧南绝手里的东西,要看你的本事和财力,如果想让我掏腰包帮你,不是不可以,你要嫁给我,你是我床上的女人,就另当别论了。”
楚思成倚在沙发里,色迷迷的一双眼盯着蓝索欢,就知道他的心里没想什么好事情,那慵懒的表情和当年一模一样,他看起来没有一点变化,都说好色的男人生活滋润,不会衰老,好像是真的。
“大家是生意人,成了大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有钱大家赚,如果楚思成愿意,以后蓝索欢的生意就有他楚思成的股份。
“除了萧南绝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