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娘亲喜欢的人,自己也是有必要讨好的!
麟儿刚要开口,千凰却抢了先,“他叫麟儿,不过,你不应该叫他哥哥,应该叫他爹爹!”
闻言,被惊呆的不止是小狰,连麟儿也愣住了!
反应过来,小狰首先开口,脸色那个纠结,“娘亲,麟儿这么年轻,叫他爹爹会不会很奇怪!”
心里想的却是,多个爹爹,多个人管,他才不要呢!
千凰耸了耸肩膀道:“没办法,谁叫你娘亲我跟他就是那种关系。”
小狰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那种关系?”
麟儿脸颊微红,低眸不语,涉及这种事情,无论多少次,他都会羞涩。
千凰一张脸皮老厚,当下,脸不红心不跳道:“滚床单的关系,娘亲再教你一句,以后凡是和我滚床单的人,按辈分你都可以叫爹!”
闻言,小狰的脸有些发绿,为啥他有一种错觉,未来的日子会很黑暗,娘亲的床单,有点姿色又能耍点心机,或是死点儿心眼的人,都是可以滚的!昨晚睡觉的时候,发现娘亲脖子以下,手腕以上都是奇怪的痕迹,问她咋弄的,娘亲说是瞿夜弄得。如今看来,瞿夜那厮也滚了娘亲的床单了!
千凰很欣慰,好歹他没问什么叫滚床单,不过问了也没关系,她有的是解释。
麟儿见小狰一脸大受打击的样子,以为小孩子不愿意,想了想,拍着小狰的肩膀,开口道:“凰儿,小狰还小,哪能逼着他叫爹,这事儿还是慢慢来吧!再说了,他在我眼里就跟月尾差不了多少,月尾总是叫我麟儿哥哥,我也听习惯了。小狰是妖兽,成长速度是阶段性的,相信不久之后,身体会有一个大变化。让他叫我爹,到时候也不太合适。还是和月尾一样,叫我哥哥吧,我自当像亲人一样关照他的。”
千凰是随意,见麟儿说的在情在理,便点了头!
小狰却感动得两眼泪汪汪,麟儿美人,不,是麟儿哥哥,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接下来,三人乘坐千凰的飞剑,离了夜叉国领土。本来,千凰打算出了墨海直接回灵山剑派,熟料,才出墨海,就听得一个清朗中带着隐怒的嗓音,“你终于出来了!”
那声音响彻云霄,显然动用了法力,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却熟悉得紧!
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来找麻烦的,千凰就不想停,正打算一鼓作气往前飞去,就见一道白芒从海上冲上云霄,只落到千凰的飞剑上,闪身化作了一个年轻的俊秀男子。
此人穿白底绣金龙蟒袍,头戴明珠玉冠,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正是龙十七太子白泽。
千凰无奈,只得将飞剑停在空中,望着白泽,无语凝咽。
色龙,你这是要闹哪样啊!
思忖间,白泽主动开口了,嗓音带着某种幽怨,“我在墨海附近足足守了一个半月,好不容易等到你出来,你居然见了我就走!”
说到最后,白泽的语气有点冷,但是眼神,依然幽怨。
她要找水玉玲珑,自己又告诉了她水玉玲珑的下落,她必要来夜叉国。但是,龙宫跟夜叉国有仇隙,自己身为龙太子,身份敏感,却不方便进入夜叉国。若是引起误会,说龙宫对夜叉国图谋不轨之类,到时候,父王将自己禁足都是轻的,说不定还会给自己一顿好打。再者,千凰找水玉玲珑也是有急用,自己顾着她,怕扰乱她的计划,在外面等无疑是最好的。
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半月,风吹雨打,暴风惊雷,他都矢志不移地守在墨海。每天在附近盘旋,渴望见到她的身影,好不容易见到了,她明明听到自己的声音,第一反应居然是逃走,自己就这么不招她待见么!想到自己在她离去的日子里,对她日思夜想,夜不能寐,白泽就觉得特委屈。
千凰被他那堪比深闺怨妇的眼神,看得汗毛直竖,皮笑肉不笑道:“白泽,你等我作甚?”
在千凰的认知里,他帮了自己,自己也不讨厌他,跟他行了鱼水之欢,也算让他以偿所愿,两人便两清了。对于他找上门来的做法,千凰觉得很没必要。说到底,千凰对于白泽,还是不够喜欢,若真喜欢,那就是当对瞿夜那样,分而不舍!
闻言,白泽险些气的没翻白眼。
两人亲也结了,床也上了,一觉醒来,人没了!
他千里迢迢地来找她,她居然问他为什么?要是旁边有一块大石头,他真想一拳过去砸碎了,白泽一口闷气憋在心里,太难受了。你问他为啥不砸千凰,他也想,可惜舍不得!这女人,太没心没肺了!
麟儿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只是皱了皱眉,吃惊过后,心里很快坦然了!看这男人的样子,长得也够凰儿择偶的标准,看起来气得跟什么似的,一双拳头握得死紧,却始终舍不得出手,八成又是凰儿的桃花债。
时到今日,他已经习惯了。千凰这样的人,太完美,又太独特,尤岂是他一人能所有的。只要能呆在她身边,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他就满足了!爱到深处,便是极致的包容,便是如此吧!
小狰则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白泽,暗自猜测两人的关系。
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白泽看着千凰,眼里仍忍不住怒意翻腾,“你把本太子睡了,就想这么一走了之,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么?”
千凰纠结,反问道:“不是你把我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