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没有一丝情感,冷得象冰块儿。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着一双失神的大眼冷冷地注视着她,我知道孩子没有了,宋毅绝不会这样轻松地放过我,现在的我,没有了可以与他们对峙的能力了,孩子没有了,我再也不能有什么来威胁她们,然而,我母亲的病是治还是不治,还在宋毅一念之间。
所以,我暗暗地警告着自己,无论她们说什么,我都不要开口回嘴,等这一阵子风波过后,事情就会出现转机,当然,这只是我内心打算罢了,然而,宋毅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是一点儿谱都没有,毕竟,我与他可以算是陌生人,他的性格我一无所知,他的为人处事我一无所晓,所以,我没有把握能让他原谅我,毕竟这件事情是我有错在先,要不是去参加徐恩泽的那个五十周年庆典,孩子也不会掉,我多悔呀。
可是,这世界上毕竟也没有卖后悔药的。
“你说怎么办吧?”她象是压根儿不想与我废话,单刀直入,直奔主题中心,而那一刻,我清楚地在她那对世俗的眯眯眼里看到了缕缕厌恶。
也许孩子掉了,她也被牵连在内,宋毅绝对不会放过她,所以,她才会这样气势汹汹地来找我出气。
“徐管家,麻烦你转告宋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求他原谅我。”
为了母亲,我只能厚颜无耻地求着这个高贵得不可一世的女人。
“原谅,怎么原谅?”
徐管家站在我的面前,用着那种清冷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个遍。
“你知不知道当我们找到你的那一刻,先生几乎要拿别墅里的每一位下人开刀,他说是我们失责才会让他失去亲生骨肉,傅小姐,你真的是一尊神,我们真得侍奉不起,你硬要去参加你初恋情人的五十周年庆典活动,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捕着胸脯告诉我孩子不会出事,结果呢?傅小姐,你可害惨了我,知不知道?……
果然如我想的一般,宋毅果然拿她开了刀,所以,她就恨上了我。
“对不起,徐管家,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孩子没有,我的心也很疼。”
我一脸幽伤地对她说,我的心是真的疼。
“你会疼吗?恐怕只是做戏罢了。”
讥消的声音直直地刺入了我的心底的最深处,做戏,记得梦中,宋毅也曾这样对我说过,说我是做戏给他看,然而,徐管家也这样说,她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我捂着心口轻轻地问着。
“也许你压根儿从来没有诚心想要为先生生下这个孩子?”见我一头雾水,徐管家森冷一笑,再次出口的话象一把冰冷无情的刀,在我的心上割开了好长的一道血口子。
“你母亲成了植物人,那是先生的无心之失,料医生在为你母亲做手术之前就让你签了下那个家属签字单,单子上明明白白写着,质子治疗方案在国际上属临床科研,还没有正式进入医学阶段,但是,科医生给先生交情不浅,在先生再三肯求下,才不得不同意给你母亲试用,可是,却出了意外,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却把所有的错归于先生的头上,还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他,如果不把你母亲带去国外做那个开颅手术,你就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为了孩子,即将出世的孩子,先生被你逼得无法,答应了你所有的要求,缚小姐,做事要摸摸自己的良心,先生给你的契约书上写得很明白,如果当初,我不想为先生生育一子,又何必同意签下那份协议?我们没有逼你
“你是说,是我故意流掉的这个孩子?”
我终于听明白了她的话,她居然说这个孩子是我故意打掉的,天晓得呵……我抬手蒙住酸涩的心口问出了。。
浑身的血液象是一瞬间就积沉到了脚底,被人冤枉原来是这种感觉呵。
“是的,你故意抽烟,喝酒,故意不要我跟着你去宴会?还给我一定会毫发无伤地回来,逼着我打电话给先生,这些全是你精心设计的一场阴谋,你即不想给先生生下这个孩子,又想要先生为你的母亲治病,唯一装成是意外流产才会一箭双雕。缚小姐,不得不叹,你真的很聪明,很狡猾,可惜,百密终有一疏之时。”她的词峰很犀利,可是,每一字每一句,刺得我耳神经好疼好疼,我的心承受不起,她多么会编谎言,是我故意不让她跟着我去参加宴会的吗?我故意设计了这场阴谋,设计弄掉自己的亲身骨肉,在她们心中,我是多么歹毒的一个女人,原来,那场梦并不是梦,它是如此的真堊实,我用自个儿的孩子威胁宋毅,我抽烟喝酒不惜伤害她或他,也要达到让宋毅为我母亲治病的目的,我伤害了自己的亲身骨肉,这不,报应来了,这一刻,我多想笑,想疯狂地大笑。
多么地想冲上去,抓住这女人的衣领告诉她“我没有害死自己的孩子,这是一场意外。”
可是,我终是住了。
“徐管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曾用孩子来要胁宋毅,可是,它也是我的孩子,我是最不然望她离开的那一个。”
“是吗?”
徐管家的唇边居然勾出一朵冷涩的笑痕。
“是的,如果你刻意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