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声音渐渐远去了,而我却停下了步伐,久久地凝站在原地,找不回自己失去的思绪。
藤朋翔要定婚了,并且,是给那个黛凝定婚,这下,黛凝终于心想事成了,有情人终成卷属,何不是美事一桩呢?
我的电话响了,惊醒了我沉睡的意识,我掏出手机一看,是徐恩泽打来的。
“雪妞,今天下午,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噢,好。”
“一定要来哟。”
不知道徐恩泽有什么事情找我,收线的时候还嘱咐我一定要去。
三点的时候,我向周秘书请了假,然后,就打的去了余氏集团。
由于识路,我很快地便来到了二十层楼徐恩泽的办公室门口,敲了门,听到了一个“请进”的声音后,我便推门而入。
只是屋子里并没有徐恩泽的影子,偌大的办公室里给我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办公桑后方的黑色真皮椅子里好象坐着一个人。
“你好口”椅子上的人不是徐恩泽,从她披泄在脑后长长的如云秀发,还有她淡紫色的衣裙看来,是一个女人。
礼貌地问好间,我暗想着,莫非是走错了,徐恩泽为什么不在这间办公室里呢?
可是,刚刚我明明看得很清楚,这间屋子的外面的确是挂着副总经理的牌子呀。
黑色亮皮沙发转了过来,映入我眼帘的赫然是一张描绘的非常精致的脸孔,熟悉的女性脸孔,然而,清丽的脸孔上闪烁着泪花,一脸的泪眼汪汪。
藤凝雅,她怎么会在这儿?她在哭,看到了我,好象是不愿意让我看到她笑话,抬手用衣袖擦去了脸上的泪痕,然后,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眼睛里忽然多了一抹亮光,希冀之光。
我不知道这女人在这儿干什么?也不知道她哭什么?我没有心思去管别人的事,我自己的事都烦透了。
我皱起了秀眉,便径自询问着徐恩泽的行踪。
“你好,藤小姐,请问徐恩泽在不?”
已经进来了,总不好见是好就扭头就走吧,并且,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她是藤鹏翔的妹妹,我可不敢真的得罪呵,要是,她到藤鹏翔面前去凑我一本,以后,我的小鞋子可有的穿了。
“你还有脸来?”
藤凝雅刚刚明明还是一张哭脸,转眼间,也是冷眼凝噪着我,好似我借了她家的米还了她家的谷糠一样,可是,冲我吐出的话语却带着满满的恨意
“藤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把徐恩泽害成这个样子,你还有脸来,徐恩泽被人控告涉嫌盗取商业机密一案,他现在正在拘留所里。”
什么?藤凝雅的话让我心头一凉,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想来找他帮忙,然而,他却自身难保。
“你最好去求求我哥,让他帮忙释放了徐恩泽。”
什么意思?藤凝雅脑袋是不是坏了,居然让我去找藤鹏翔帮忙,再说,藤鹏翔何以见得会帮这个忙?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并没有义务必须要这么帮我。
见我迟疑着不开口讲话,藤凝雅凝向我的眼神迸射出丝丝恨意。
“你知不知道徐恩泽到底为你付出多少?瞧……”
她把手上捏得死紧的那个红色的盒子扔给了我。
盒子打在了身上,然后飘落于地面。
是什么呢?我盯望着那个滚落在地的红色盒子,本不想看,最终还是弯下了腰身,把它捡了起来。
打开盒子,一条镶钻的项链把呈现在我的视野里。
“这是他给你的生日礼物,他这么爱你,难道为了他去求一次人有这么难吗?”
藤凝雅冲着我叫嚣,语气是那么地愤愤不平,好象深深地为徐恩法感到不值。
“不……是。”
是的,对于徐恩泽的这份深情,我无力承受,我自己都忘记自己的生日了,然而,徐恩泽却一直铭记在心,那怕是我们已经分开了。
盯望着这条链子,我的眼中即刻就蓄满了泪水。
可是,错了一时也就错过了一世,徐恩泽,无论你多么的深情,这一生我终究是要辜负的。
我努务瞪大眼瞳,努力地驱散眼中那层科结的白雾。
清了清嗓子才对藤凝雅道。
“藤小姐,我没有把握能救徐恩泽,再说,我也不了解情况,还有……藤市长是你的哥哥,即然你是徐恩泽的女朋友就应该去让你哥帮忙啊。”
当然这只是我的逻辑推理,不是么?在我看来,徐恩泽与藤凝雅如今的一对恋人了,而我只是他的过去式。
不想再去淌那浑水了,我也没有这个精力了……
我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吃准了藤凝雅不会这样坐视不管,再说,她去藤鹏翔那里说上一句,比我起码说一百句要来得管用。
近段时间,藤鹏翔连理也不愿意理我,又怎么可能帮忙呢?
“藤鹏翔从来都不会听我,他一直不乐意我与徐恩泽在一起,又怎么可能会帮他?”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可知道盗取商业机密最多能判多少年?要不是为了你的两千万,他根本不必冒这个险,现在好了,他不但一无所有,还有可能会去坐牢,傅雪吟,是你毁了他。”
“如果一个男人最好的黄金年段都在铁窗里度过,你说,将来,他到底还拥有什么样的人生?全毁了,傅雪吟,你这个祸水,如果徐恩泽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给你拼了。”
藤凝雅见我不愿在她的面胶承诺去救徐恩泽,居然不管不顾地怒骂了起姨
“你这个女人就是妖精,把她害得那么惨,一无所有,还要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