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奇于他会说出这句话来,也许是看到了微张着红唇满脸愕然,他又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那副要死不死的样子,就象上一次……”许是惊觉自己说得太多了,他及时住了。。
“这么说,你是批准了我的假。”
他能这么宽容,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点儿感激他的。
“太久了,也不行,会遭人非议,你停薪留职吧。”
停薪留职,这个词语现在政府公文里早就已经刻除了,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四个字会从他堂堂一市之长嘴巴里说出来。
“表面上派你外出公干,实际是停薪留职,笨丫。”
他不疾不徐地向我解释,再一次又咸了我笨丫,这个男人太聪明了,我给人家比,恐怕从他的肠子里穿过,也不会沾一点儿肉腥。
我讥诣地想着。
“身体即然有病更应该洁身自爱离那些臭男人远一点儿……”这句话表面好象是为了我好,可是,为什么我感觉到了缕缕的酸醋味儿?
“藤市长,你妹妹的孩子并不是我弄掉的,而我跟徐恩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又怀上了我老公的孩子,我要告诉你,我爱我老公,爱肚子里的孩子,在我心里,没有人比我的老公与孩子更重要。”我非常气愤藤鹏翔居然说我不洁身自爱,在他心里,他恐怕一直都认为我与徐恩泽有染,故意破坏他妹妹的婚宴,所以,在我被两名警堊察带走后,他根本就无动于衷,甚至还巴不得我被折磨吧。
所以,我冲着他叫嚣,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冲着他发脾气,反正,他都已经批准我的假了,我后面有宋毅撑腰,我也不再象往日一般怕他了。
当我脸红脖子粗冲着他喊完时,我本以他会不高兴,没想到,他定定地望着我,似想要望进我灵魂深处,然后,刻薄的唇瓣微微上扬,扯出一记漂亮的笑容,那笑容很阳光,很灿烂,好象是发自于他内心深处,第一次,看着他如此没心没肺的笑容,我也看傻了,话说,认识藤鹏翔大半年了,我还真没有看到他这样心无城俯的笑过。
这男人在笑什么啊?我这么气恼,他却还笑得出来,我狠狠地剜了一眼后别开了脸。
“爱老公这本身并没有错,我也不相信凝雅是你推下楼的,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平时就野贯了,坐没坐相,长没长相,都被爷爷宠坏了。”
汗,藤鹏翔的话是真的吗?在藤凝雅流产的事件,他居然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还真是难得呵,不过,我心里却莫名地充斥着一股酸涩。
我缓缓地转过脸,定定地望着他,尤其是他薄唇边那抹灿烂的笑意,而他的唇瓣边角还有一丝痕迹,那是我重重咬他留下的痕迹,虽然过了几天,那痕迹变淡了,可是,仍然还能隐寻到淡淡然齿痕,想起与他纠缠在一起的时候,那份莫名的悸动,我的心又紧张了起来。
其实,我与他之间,有时候单独相处的时候,我就始终感觉到了一缕莫名的暧昧存在,而份是暧昧以前我不知,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实际上他对我的好,并不是真正地想对我好,而是,他总在我身上寻找别人的女人的影子,那个名叫“凤影”女人影子,那个人名已经成了我的一块心病,因为,所有的人都想在我身上寻找那个早就香消玉殒的女人身影,这不是荣幸,而是一种悲哀,更多的时候,我感觉是一种困忧、无奈还有痛苦。
我不想与他之间再处在这莫名的暧昧里,所以,我开口询问出一个问题
“藤市长,有时候,我有一种错觉,我感觉你对我的好实际上是在我身上寻找一个女人的身影。”
听了这话,藤鹏翔的眼神有点儿闪烁,面容掠过落寞的神彩,而当他别开了脸掩饰掉眸底那一抹慌乱之际,一切已经了然于心了,是的,他就是把我当做了别人的替身,这一点已经无可厚非。
“藤市长,我想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愿意做别人的替身。”我定定地告诉我,我不愿意做那个名叫凤影女人的替身,请他以后都不要对我这么好,因为,我无力承受,也承受不起。
“我不知道你与白家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恩怨?但是,请你以后记住,我是缚雪吟,不是你心目中痴痴恋恋的白凤影。”
说完,我欲抬腿走向门边,没想到他却伸手扯住了我的一支胳膊,阻挡了我离去的步伐。
并还在我来不及回过神的时候,一把把我按压在墙上,抬起手臂撑在墙壁上,姿势的那么帅气,把我困在了他的灼烈的胸膛与冷凉的墙壁之间,性感的薄唇贴在我唇边,几乎是用着唇语告诉我。
“谁说我把你当做了谁的替身?我一直都知道,你叫傅雪吟。”
“不……”我本以为他又会象上一次般强吻我,所以,便不自禁地把纤白素手抵在了他的胸口处,尖尖的手指狠狠地槎着他的心窝,指尖的力道用得很大,象是狠不得用指尖刺破他的胸膛,剜进他胸膛的肌肤,准确无误地直达他的灵魂深处,直达心脏。
“宝贝,你刺痛我了。”说这话的时候,也许是因为疼痛,他拧了一下眉宇,然后,带着粗茧的大掌就覆在我的手背上,把我的小手狠狠地握紧在掌心。
“少恶··心了,其实,我想骂的是“藤鹏翔,不恶心了。”
可是,他没有给我机会,已经俯下头,吻住了我的唇,正当我拼命挣扎之际,他已经放开了,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但我却感到那股滚烫从我的脸颊畔一至绵延至脖颈处。
当我抬眼看向他的时候,他俊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