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啦!”雪吟缩起了脖子,红着脸低斥口“哪里痒啊?”男人坏坏地笑着,大掌还从她雪颈处划下,掠过她的丰盈,直抵那核心地带,隔着棉质睡和……
“要不要老公给你搔痒啊!”他满脸闪着暧昧的笑容,灼烈的眸光定定地锁住雪吟娇羞精致的面容。“切。”雪吟捉住他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掌,准备抽开身,没想到男人却反手抓住了她睡衣的带子,狠狠地一用力,再次把她箍入了怀里。
“悔”她还来不及说出一句话,张开的红唇就被男人薄唇盖住了。她的身体很香,也很软,稍稍碰触,就让男人的身体欲罢不能,因为,他曾经在她的身体尝到了极致的欢愉,经历了昨天风餐露宿的一夜,他现在可是刻骨地想着能与她融为一体了。
“不要吗?”男人用舌头一边描绘着她漂亮的唇型,一边轻轻地低喃着暧昧的话语。
“女人喜欢说反语,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了。”身上的衣物已经不顾她的挣扎而全部掉落地上,当她白嫩嫩的身子呈现在他的眼前时,男人灼烈的眼神变得晶亮起来,仅止片刻就染上了深重的欲色。
他漂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一刻,他多想埋入她,与她一起缠绵至地老天荒。
“不要看了。”被他这样盯着看,雪吟满面呈红,不好意思地抬起双臂,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把那重要的部位挡去,她这样,可让男人拧起了眉宇
“别遮了。”他一把揽过她的身子,把她往床上丢去。身体随后就覆了上来,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体上,俯下头,在她唇上偷了一口香,薄唇凑入她唇际,吐出暧昧的话语。
“今天我们玩一个新鲜的?”语毕,他向她闪了一个暧昧的眼风,然后,搂住她纤瘦的腰肢,翻了一个身,托起她的在她还没有准备好之际,她已经红晕布满了面颊,从脸部一路蜿蜒而下,直达高耸入云端的胸。,那两团肉肉
男人吞了。口水,身体的苛尔蒙澎胀的厉害,心痒的发慌。
“吟吟,当女王的兹味舒服不?”是啊,此刻,这种姿势,这个时候,她把他死死地压在身下,她就是一威风凛凛的女王,可是,她没啥感觉,只除了身家……
“快啊,你想把我憋死啊。”这女人,还得再调教啊,男人受不了她的磨磨叽叽,握着她的杨柳枝,再度采取了旦古不变的定律。
“啊。”当他带颔着她步向云端之际,她再也忍不住低叫了出来,幸好屋子里了隔音设备很好,也不担心会被人听到,她们的身体狠狠地纠缠在一起,升入云端再跌入地狱,雪吟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如一朵棉花团,软得随便他怎么折腾都能轻易地接受,终于,他再也无法忍耐地嘶吼而出,释放出身体全部白色精华,当他抽离身,再次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搂入怀里,她这才惊觉,自己上节育环也不过才两天而已,刚刚与他这样惊心动魄的翻云覆雨,肯定会让自己的感染的,想到这时,她的脸刷地一下就变得惨白了起来,她赶紧推开了他同样汗湿的身体,一路小跑进浴室,正在她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这际?忽然感到下身有一个东西落出,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滑落至地,她蹲下身子,捡起来一看,看着手里的东西,她整个背心都发麻了,原来节育环是这个样子,肉色的,呈三角形,听说这种东西安在女人的那个地方,会冻死男人进入的精口子,所以,才有那节育的作用,好象还听有些女人说过,这种东西一般不容易掉,可见,他们刚才的战况有多么地激烈,她还在担心会不会被感染的时候,它居然就掉了出来。
“雪吟,怎么了?”浴室门被人敲响了,声音还有一些急促。
“噢,风”没事,我马上就出来。”雪吟怕他撞门,赶紧就出声喊着回答。
北京某监狱里
一名纤瘦的女人凝站在铁窗口,身上过大的灰色因服险些就淹没了她的身子,根本看不出半点儿曲线。她剪着一头清汤挂面发,面色憔悴,唇色泛白,一双美丽的瞳仁宛若木石,透过眼前的铁窗定在外面虚空中的某一点上,她的脑海中在追忆着一些事,一些往事。天冷了,那一朵又一朵白白的雪花飘降到铁丝网上,堆成了一片白色,白色的世界勾起了她太多悲伤的回忆,那一年,异国他乡的日子里,她也在这个隆冬之际生下了她的女人……
“囚犯,q乃,开工了。”门口传来了一阵严厉的低喝声,紧接着,厚重的铁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英姿飒爽的女警,五官端正,表情相当的严肃,一点儿笑容也没有。女狱警严厉的声音拉回了她游离已久的思绪,她失神地,轻轻地应了一个字。
“好。”然后,就转身举起步伐跟在女狱警的身后走了出去。
她麻木地跟着许多的女囚犯在女狱警严厉的吆喝中俨然排成了一个长队,然后,被狱警们押着送往那间宽大的厂房,她们按部就班地找到自己的位置,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赶工。
她来了多久,就做了多久的女工,白凤影坐在自己的位置,由于她从小生长在高干家庭里,从来就没吃过什么苦头,做过任何事情,现在,让她做拿烙铁焊线,做起来肯定比其他女囚犯动作要慢,而且,经常堆机,让监狱长很是不喜欢,经常要把她堆机的线扳拿去给其他女囚犯焊,久而久之,其他女囚犯多做事儿,心里也不是很爽,自然就对她怀恨在心了。
白凤影尽管很努力了,可是,身旁的线板又堆机了,眼看着那个巡罗的狱警又要走过来了,一颗汗珠从她的额际滴下,心里一慌,手忙脚乱地伸手从流水线上捡线扳,一不小心右手的烙铁就烫到了自己的手指背,只听“兹嘶”一声,她的手指节变烙红了一个大泡,眼泪吧嗒吧嗒就流了下来,落在了她被烙铁烫红的地方,而泪眼婆娑间,她扬起纤长的睫毛就看到对面好几个女人都看着她,幸灾乐祸地笑着。
话说,这辈子,她白凤影还没受过这样的鸟气,她们凭什么这样讥笑她啊,她受够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