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占了便宜,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觉得对不起你。”
他在吴颖胸前用力地拱,又抓又tian又摸,嘴里说:“我的宝贝,我知道你为我作了很多,等着我要是当上了校长,我就让你当化学教研组主任。”
吴颖被他弄得身子乱扭,叹气说:“你别忘了我的牺牲就好。”
赵不凡摇头:“不会,不会,你是我一生的最爱,我这辈子没有娶到你就是我一生最大的错,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让你当我最幸福的新娘,亲爱的颖,你知道我为你写了多少诗,我黑夜里为你流了多少次泪吗?”
吴颖老师一听,身子都在颤抖,她半天才说:“你又说这些话来骗我,可我就是喜欢你说这些话,我也喜欢你写给我的诗。”
我暗自称奇,心说吴颖老师原来也是文学女青年。看来爱上多才的男作家,是文学女青年无法抗拒的宿命。吴颖老师如此,田春花也是如此。
我想给自己改改理想,思考我是不是不去当什么第二个爱因斯坦了?我估计研究物理学肯定不如当一个作家牛逼,因为当作家会有很多文学女青年投怀送抱。
赵不凡重新压在吴颖身上,说:“那我以后就每周都给你写一篇,那会是世界上最最动情的情话。”
吴颖抱住赵不凡,似是叹气说:“你也是这样骗田春花的吧?不知道她被你灌了什么迷汤竟然答应你去做那事。”
赵不凡大摇其头:“你可错了,田春花并不爱我,怎么肯为我做那事?她一直都暗恋张进,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张进高考那绝对会是清华北大,她却成绩不好,肯定会落榜,他们以后更没可能。她要落榜就只剩下回家种地一条路,但我现在介绍她认识唐书记,她就可以去市四小当语文老师。”
吴颖叹道:“她到是比我聪明,可不象我这样傻傻地付出,就算失了身子也要捞足了好处。”
赵不凡动情地说:“所以我才爱你,你才是我的最爱。”说着就是大力动。
吴颖抱住赵不凡吃吃笑:“反正你们搞文学的就没一个好东西,给人拉皮条,骗人家小姑娘,啥缺德事都干,小心以后你家孩子生出来没。”
赵不凡动作激烈,有些气喘吁吁,在吴颖身上说:“如果我孩子没,那你就再给我生一个。”
吴颖说:“德行,老娘才不给你生呢,你这,生出来也肯定是和你一样的小。”
赵不凡嘻嘻笑着说:“男人不色,女人会喜欢?女人都喜欢呢,瞧我怎么色你。”
他一下把吴颖老师翻了个身,现在两个人好像是两条狗联在一起,两个人不再说话,纠缠一起翻来覆去一会儿一个姿势,我目瞪口呆心都要跳出来。小时候我和二丫也看过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搞破鞋,但那玉米地距离远,没看清,后来在地窖里距离近但只能听不能看,还有当时我们也小不懂事,就算看到也不知道啥意思。我还和张力男董半仙一起看过录像,可录像终究不是真人,现在看得可是真人,我还明白那些动作的含义,所以我的心扑通扑通好像是一个炸弹就要爆炸。
我呼吸急促,用力地控制呼吸,以免呼吸太粗重而暴露藏身之地。向我身边的孙小漫望去,孙小漫已经不看老师们做文化交流了,而是靠着衣柜闭着眼睛,脸红红得好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屁股。
我们紧挨着,我觉得她的身子好热,我略微动了动胳膊,手却碰到了孙小漫的手,她一下把我的手抓住,死命的握着,我感觉手里最好也抓点什么东西比较好,就和她的手握在一起,也死死地用力去握。
好压抑,我忍不住就想大声喊出来。
2.052给色狼一个教训
今天来晚了,马上更新……
嘿嘿,最近忙人生大事啊!!
…………
我们虽然不看,但外面的声音还是传了进来,赵不凡没有读诗,就是闷着哼哼。吴颖老师却叫唤着好像是唱歌。她唱歌估计跑调,很难听,听得我十分揪心,我心说真要命。
赵不凡的东西虽然小,但时间还是很长,总比我进就没进去东西就忍不住出来强好多,我心里又是赞叹又是羡慕,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咱也能真枪实弹地试验一次?我现在的*淬火新生,一定会比赵不凡英武百倍。
终于赵不凡突然死命哼了两声然后就不哼哼了,吴颖老师也停止了唱歌,然后两个人开始大喘气,喘了半天气,就不再喘,然后是两个人咂咂地亲嘴声。我想,他们的破鞋终于搞完了。
他们又亲又抱却不肯离开,又一阵子,我听到吴颖老师说:“几点了?”
赵不凡说:“快八点了吧!”
我听到草席一阵剧烈响动,忙又顺着缝隙向外看,看到吴颖正裸着上身坐在炕上,胸前的两个晃悠着,她正向腿上套着一个小小的内裤。她套好内裤,然后拿过胸罩扣上,嘴里说:“快,第一节课要下了,我下节还有课。”
赵不凡也穿着衣服,说道:“宝贝,满意不?”
吴颖穿了衣服,哼了一声说:“你这样的时候也不多,十次里也就有一次,我能满意的时候就跟个买彩票中奖一样稀奇呢。”
赵不凡不高兴起来,用力捏了捏吴颖的脸蛋,骂道:“小,你逼舒坦了就来埋汰老子,我怎么也比郑经仁那老王八强。”他也不文学了,也不文雅了,反而是有些气急败坏开始骂人了。看来要是骂男人,最好的办法就说他性功能不行,这肯定会特伤人。
吴颖哼哼笑着说:“你们两个半斤八两,一个六十秒,一个是一分钟。都不怎么样。”她穿好了衣服,赵不凡拍着她屁股搂着她肩膀两个人出了门,门又被锁起,当啷一声,是铁锁撞击门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终于不见,只有惨白的月光照射进来,照在那铺大炕上,炕上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个草席,好像刚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一样。
我把身子放松下来,似是一下瘫软在衣柜里,心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喉咙很是发干,呼吸还是急促,用力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想把呼吸调匀,但没成功,反而是觉得呼吸更加不畅快。
我去看孙小漫,她也转过头来看我,她嘴巴张合了两次,这才说:“看……看……看到了吧?我……我没骗……骗你。”她发现她说话声音都是在颤抖,呼吸很不均匀。
我也喘着粗气说:“还……还好。”我发现我没比她强多少。
我和孙小漫靠在一起,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听着我和她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我心里突然有股想抱抱孙小漫的冲动,我想和赵不凡脱光吴颖老师一样把孙小漫也脱光,我也想让孙小漫在我身下唱歌。我极力控制自己避免自己这么干,可那想法越来越强烈。
孙小漫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我现在还抓着她的手,我一下松开,却又马上握紧。
我觉得她身体一颤,好像呼吸更粗重了。
我终于受不了这种压抑,把身子用力转向她,伸出手,把她死死抱向我怀里。
她被我抱在腰部位,身体和我贴着,头却用力向后仰,她面对我,睁着眼睛看我,呼吸急促,气息都喷在我脸上,我张开嘴,把那气息都吸到我肺里去,然后又喷出来,喷在她的脸上,又被她吸到她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