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田春花是白虎,所以才这样说。
这并不是可怕之处,可怕的是唐一峰和田春花以后确实很倒霉。来弱女姐家偷情却被我敲了闷棍,被弱女姐爆打,堂堂地委书记还被我扇耳光,拍裸照,被狠狠地勒索和敲诈。这些都证明,和白虎女人确实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危险的事情。
我一下推开了田春花,提起裤子就跳到了地下,不行,我得马上离开这里。
田春花被我动作弄得,着身子坐在那,不知所措。
我本想快跑,但又强自忍住,回头对田春花说:“这个,田春花,我不是不和你,这个今天不成,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
田春花傻傻地问:“啥事啊??”
我说:“急事,我不骗你,真是非常着急的事。”
我故意作出非常着急的样子。田春花信了,问我:“那……那我们啥时候?”
我说:“这个,改天,改天一定啊!”
我想,马上就要高考了,高考以后大家就散了,改天,我一定会改天到不会再让你找到。
田春花说:“你……你不能骗我。”
为了让她相信,我抱过她,亲了亲她的嘴唇,还在她胸前摸了两把,调笑说:“真大,我真舍不得。”
田春花害羞起来,骂我:“你。”
我忙又了两把,跳出了窗外。
一道闪电剧烈地闪过,瞬间以后,咔嚓一声闷雷在头顶想起,那雨倾盆而下。
大雨中,我落荒而逃。
跑到自己房间里,我气喘吁吁地坐在了地下,等了半天我把气喘匀,这才站起来从窗户向外看。田春花的房间黑黑的,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偶尔的闪电闪过,才能看到那窗因为大雨的缘故也关了起来。
我站在窗子前看夜里的暴雨,看刺破黑暗的闪电,听那越来越密集的雷声。我和张力男这流氓待在一起三年,虽然没有欺男霸女,但我流氓的事情也做了不少,包括今天晚上去于子杰家里让那小子变成了太监,拿了他二十万人民币,我连违法犯罪的事我都做了,但除了恐慌和害怕,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可今天从田春花这里逃出来,我却觉得我挺不是人的。
他娘的,我这究竟是怎么了?我不知道。
我总认为对于田春花,我是做错了,但我思前想后也不知道我错在什么地方。或许人会自动过滤自己的错误,无法客观认知,而当能认识到错误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这就如张力男,明明知道弱女姐是牺牲了她自己的幸福在保护他,可他却固执地认为是他在保护弱女姐,他对一切辱骂和欺负弱女姐的人都非常残忍。于子杰已经被阉割,自然不必说。贺大嘴骂弱女姐搞破鞋,张力男就跑去一中放了贺大嘴的血,虽然他下手很有分寸,但这事毕竟存在意外,一个救护不当就会有人命。张力男原本也没想杀着大屁股在讲台上为人师表估计也会很好看。
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方便面,这时候孙小漫来了,她在院子外面高声喊我,我端着方便面出去给她开门,她见到我就喊:“张进,你不想考试了。”
我纳闷,喝了两口方便面汤,就问:“啥意思?我怎么不想考试?”
孙小漫说:“今天领准考证,你不来我就给你领了。”说着,她拿出准考证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这才想起来平秋月提醒过我这事,不过我睡过了头,我就嘻嘻笑:“你给我送来不更好?”
孙小漫进了屋,大大咧咧坐在了沙发上,说:“那你怎么感激我?”
我把方便面吃完,去丢盒子,说:“随便你。”
我估计她又是要拿我当医学标本,对这事我有勇敢的献身精神。不会如面对田春花一样只会逃走,面对孙小漫我感觉更轻松。可能是她们两个的性格原因,孙小漫和我一起从来不提感情啊爱情啊之类的东西,我们之间如同游戏。而田春花却总要把我和她之间扯上伟大的感情,还要用诗歌来歌颂这份伟大。可能这才是我难以忍受的。
果然,孙小漫神秘地凑上来,说道:“那天我们分开,我左思右想,一直想到了今天,我终于想到了操男人的方法。”
2.074面对女人慷慨就义
来章5k的,也是很爽的,本书正式从纯洁转变为不纯洁了。哎,竟然不是处男鸟!!!
……
我听见不由大笑,问:“你这些天没复习功课就想着怎么操男人了?”
孙小漫说:“我是在复习的中途来思考的。没耽误学习。”
她可真是执着,我伸出手指赞叹:“您真睿智,还懂得用这事来缓解学习的压力。”
孙小漫见我夸她,非常高兴,大言不惭地说:“那当然,老娘我是谁啊?”
我强忍住笑,就问:“那你说说怎么才能操男人啊?你们又没*。”
孙小漫不以为然,伸出一个手指,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很好看,在我面前摇晃着。说道:“老娘我冰雪聪明,终于想到,女人虽然没有*,但是有手指头啊?这两样东西形状都差不多。我可以拿它用。”
我长大嘴巴,几乎不相信所听到的,半晌才不由大骂:“操,你丫真有创意。”
孙小漫嘿嘿笑:“那当然。”
我冷笑:“你得意个屁,就算你可以用手指头,但是男人可没你身上的那个器官。”
孙小漫哈哈大笑:“要解放思想,你们男人有,老娘我就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