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几只豹子呢?原来是群兔子!瞧他们跑得跟兔子还快呢!”王五蛋朝那群人的背影哈哈大笑大笑,狂叫道,“兔子们,回去告诉你们老大,以后别碰到我五蛋爷爷,否则的话我要他跪在南门口唱国歌!”
这家伙就是张狂,不过张狂也有张狂的好处,不过满哥清楚的知道,这群人绝对不是被五蛋的人吓走的,他们似乎在执行着一个特殊的任务,而这个任务的目标到底是自己还是廖晓忠呢?满哥不得而知,不过满哥清楚的知道,一个巨大的麻烦正在悄悄的朝他们逼近。
肥鸭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危险,在那台奔驰车边缘走来走去,嘴里还不断的发出“啧啧”的声音,这家伙的爱好就是跟满哥不一样,对女人没有多大的兴趣,惟独对车情有独钟。
满哥走了过去,王五蛋拍了拍那辆大奔的车门朝满哥道,“老大,这车怎么样?给你做坐骑了,这家伙的防盗系统很是了得,兄弟我可是弄了两个小时才弄出来,也不知道这车怎么开到那种荒山野岭去了,让我五爷爷捡了个大便宜。”
王五蛋偷车的本事满哥是见识过,而且这家伙是警校毕业的,曾经还在特警队实习过,只是后来因为品行不良没有当上人民警察,却把他培养了一个警察的敌人。
满哥稍微的看了一下,车确实是台好车,纯德国产的,玻璃都是防弹的,当年赖昌星开的正是这种车,不过后来被拍卖了,一想到拍卖,满哥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蹲下身子,这车是bsp;满哥还是不放心,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交警朋友的电话,那朋友说你半夜三更的打电话干什么呢,我正和女人干着呢,你难道就不知道这样容易让人阳痿吗?你小子就不怕我断子绝孙?
满哥说我断不断是你的事,你赶紧给我查一下bsp;交警朋友说你小子该不会连前市委书记的车都不认识吧?
满哥说你说啥?这车是廖晓忠的?
交警朋友说没错呢?这车是廖晓忠在香港拍卖所得,到长沙以后本来是要上湘o牌照的,但是因为当时公车管的紧,后来就上了武警的牌照。
满哥说你确定?
交警朋友说我自己亲手办的能不确定吗?不过据我所知,廖晓忠出事以后这台车就神秘失踪了,检察院的同志满世界的在找呢?难道你知道去向?
满哥说我怎么知道呢?我肯定不知道。
交警朋友说没有别的事情那我趁着这家伙还有点硬度再去插几下,电话还没挂,那边就传来了女人淫荡的呻吟声。
满哥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满脸大汗,王五蛋赶紧走过来,问满哥到底怎么回事,你神色有些不对劲。
满哥说没事,转移话题说陈彪和龚艺呢?王五蛋拍着胸脯说你放心我把他们藏到了一个猎狗都找不到的地方,满哥说那你再找个地方,这个地方是要警察能够很快找得到的地方,把廖晓忠和这辆车一起给丢了。
王五蛋说你要把廖晓忠丢了我还能理解,这车干吗要丢了呢?我们喷点漆换个牌照不就可以用了吗?你要知道这是全德国进口的,全国也就那么几台。
满哥说就是只有几台才要丢,以后你们做事情给老子低调点,听到没有,低调!
见满哥发火,王五蛋赶紧不再说话,其他的兄弟们纷纷表示遵命。
满哥突然有一种预感,好像有一股庞大的力量在牵涉着他们,这帮人到底是谁,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满哥并不知道,但是满哥清楚的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第三十二章超级色狼
第三十二章超级色狼
黄昏;黄花国际机场。
夜幕已经降临在这座繁华的省城,一架波音747客机在机场上空盘旋,马上就要降落,在头等机舱的座位上,廖宇听着机舱里播音员甜甜的声音:“各位旅客,本次航班将马上降落在长沙。”
长沙?廖宇心头一震,只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微微一颤,一阵难以言表的思绪涌向心头。
离开长沙整整三年了;这三年里;廖宇觉得比三个世纪都长;也正是这三年,让自己明白了自己的使命,还有父亲的良苦用心。
当年父亲廖晓忠坚决把自己送到加拿大;又从加拿大走黑道秘密将自己送到美国;而且让自己放弃艺术专业而学习自己一窍不通的病毒研究学;廖宇始终不懂得,也一直问父亲原因;父亲总是不说;但是廖宇现在已经明白;父亲之所以这样做;是跟自己母亲何静的死有关。
廖宇很清楚的记得;那是个苍凉的秋季;在那个秋季里;父亲荣升成了长沙的市委书记;也就在那个秋季;母亲离奇的在医院死亡;六个教授都没有能够挽救母亲的生命,在长沙的医学史上是个意外,第二天,在母亲的尸体上;出现一张纸条;纸条画着一个骷髅头,还有两个字:贺礼!
父亲当时青筋暴露,紧紧的握着拳头,然后将那张纸条塞进嘴里,嚼碎!那模样让廖宇都感觉到害怕!
母亲的死因到火葬后都没有答案;警察说母亲可能是被毒死的;那些教授也是这样说,但是却无法证明是什么毒药;只能作罢并且火化。
父亲的世界从此被改变;他发誓要给母亲报仇,他满世界的找;要找出凶手;但是从他的脸色看得出他没有能够找到;他憔悴至极,常常对着母亲的照片借酒浇愁,政绩一落千丈,直到有一天;有个从国外留学的医生跟父亲彻夜长谈;父亲拿出了一直藏在冰箱里母亲的血液;要那个医生带去美国化验;几天后,那个医生来电话了。尽管电话的内容廖宇不知道;但是她冥冥中感觉到;母亲的死因找到了。
父亲突然变得激奋起来,似乎心中多了一个崇高的理念。
很快父亲通过关系将自己弄到加拿大去求学;半年后又秘密将自己送到美国;接待自己的;正是那个跟父亲彻夜长谈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