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三少奶奶,你们可算来了,快劝劝小姐,她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里不出来!今天早饭没吃,午饭也不吃!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呢?”
肆易皱起了眉头。
依他对肆苗苗的了解,以她的性格即使遇到再大的挫折她都不可能这样虐待自己才对。
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为什么突然把自己封闭起来,还闹绝食?
“你们去忙别的吧,这里让我来!”肆易支开了肆苗苗的两个保姆。
汪悦儿忐忑不安的跟在肆易的身边。
虽然进肆家以来,很少跟肆苗苗接触,但汪悦儿也不希望肆苗苗有什么事。
特别是今天肆家出了命案,她真害怕肆苗苗也会突然的干出什么傻事。
“叩叩叩!”肆易敲响了肆苗苗的房门。
“苗苗!苗苗!”他连着唤了两声。
房间里没有人回应。
“是我,三哥!”肆易和气的说。“苗苗,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听得到三哥的声音!咱们也有好几年没聊天了吧,难道不想跟三哥聊聊吗?”
无耐,肆苗苗还是不回答。
肆易和汪悦儿对视了一眼,又继续道:“苗苗,三哥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定要记住,没有任何的事情,可以剥夺你的快乐!哥虽然病了这么多年,但对你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你的笑容!”
、那个男人是谁?4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肆苗苗激烈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
她在里面死命的打门。“不许说了,不许你再说了,我以后都不笑了,我最讨厌笑,最最讨厌笑了!”
肆苗苗喊完,忽的嚎啕大哭起来。
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连听的人都会感到替她揪心。
肆易越加的感觉到肆苗苗的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或者说,是非常可怕的事。
做为哥哥,听着妹妹这样无助甚至绝望的哭声,但一点忙也帮不上,他真的是急坏了。
“苗苗,你冷静一点,你先开开门!”肆易也急了,他从外面拼命的拍门。“苗苗,你可不准做出什么傻事,快开门,不然,我就踹门了!”
肆易说着,真的开始踹门了。
他将汪悦儿护在了身后,然后才抬脚,狠重狠重的踹门。
可是无耐,门的质量太好,他根本就踹不开。
“苗苗,你再不开门,我就去叫管家来开!”今天不管怎样,他都要把肆苗苗从房间里拉出来。
不是为了答复父亲,而是他真的很担心这个肆家唯一的女孩出什么状况。
他边说着,边掏出手机,准备叫管家过来。
这时候,门居然开了。
肆苗苗披散着头发,像女鬼一样出现在门前,她的面容憔悴不堪,一夜间,一个少女像老了十岁一样可怕。
连肆易见了,都惊呆了。
才两天不见而已,漂亮开朗的妹妹,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见到肆易,肆苗苗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哭得全身都在发抖,仿佛随时都要晕过去一样。
一向冷静的肆易,忽然的不知该如何处理了。
只能小心的拥着妹妹纤弱的身子。
心里暗骂:是哪个王八蛋欺负他妹妹?还是在学校受了老师的批评?
不管是谁,要是让他知道,谁敢欺负他妹妹,他一定扒了对方的皮。
任着她发泄、任着她哭了许久,他才敢开口道:“苗苗,别哭了,什么事,跟三哥说!三哥帮你出气!”
肆苗苗哽咽着离开了肆易的怀抱,无神的眼瞳里注意到客厅除了肆易以外,居然还有一个汪悦儿。
“你来我这里干什么,你,滚,滚出我这里,我不要看到你,不要!”原本情绪有些平息的肆苗苗,见到汪悦儿,忽然又一次情绪激动。
她的手,指着汪悦儿的脸,怒吼:“滚,我不要见到你!”
“苗苗!你看清楚一点,她是你三嫂,不是外人!”肆易搬正肆苗苗的肩。
怎么回事?肆苗苗是精神状态不好,连自己的三嫂都不认得了?
怎么见到汪悦儿,她倒是像见到了敌人一样反感和愤怒,甚至,他能从她的表情里看到深深的憎恨。
“三嫂?呵呵,好一个嫂子啊,全部都不是好东西!”肆苗苗瞪圆了眸子,围着汪悦儿的周边绕了一圈。
这样被打量了一整圈,汪悦儿整个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苗苗,你别太过份了,三嫂可没有哪里得罪过你的!她进了肆家的门,就是我们肆家的人,就是你的至亲了,明白吗?”肆易试图化解僵局。
、那个男人是谁?5
可谁料得到,肆苗苗更加激动了。
她喘着粗气,指着汪悦儿,但眼神却不在汪悦儿的身上。
“什么肆家的人?什么嫂子?什么至亲!我只知道没有血缘关系的都不是真心待我的!你试过被至亲背叛的滋味吗?试过受到伤害时,你口中的至亲就在身边亲眼目睹,却不伸出援手的滋味吗?”肆苗苗的眼眶倏的红了。
眼泪,没有任何预备的,夺眶而出。
心好痛,绞痛的感觉,让她想抽来一把刀,把自己的心给挖掉,这样她就能不知羞。耻的继续苟活下去了。
想到被陆远□□的画面,她到现在全身都会直打哆嗦。
“那个狗东西,那个狗东西!”她嘴里喃喃自话。
“苗苗,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受了什么伤害,又是哪个至亲在一旁袖手旁观?”肆易听得一头雾水。
他看着被肆苗苗视为敌人的汪悦儿,想从她身上找到答案。
但汪悦儿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根本不知情、根本不知道肆苗苗在说什么。
“肆易,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吧,苗苗好像不想看到我,我怕我在这里,会更严重的刺激到她!”汪悦儿走到肆易的身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无耐,肆易只好让汪悦儿先离开。
汪悦儿先回了房,肆易到很晚才回来。
走进房间,他看了汪悦儿一眼,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样,苗苗有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事?”汪悦儿问。
肆易摇了摇头。“我开导了她整整一个下午,她都不肯说,我感觉事情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苗苗好像受了很大的伤害,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