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笑意没说话。
就待我要走进去的时候,管理站的阿姨把我栏了下来,校校给了我一副“你不行”的表情。
我指着阿姨后面说:“阿姨,看!超人!”
校校忍不住大笑起来,边笑边骂我神经病跑了进去。
我被阿姨挡在外面进行了半天政治教育。
回到宿舍,班长听了我的叙述,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我紧握班长的手说:“论持久战!”
接着和校校打电话一直聊到12点,又发了几条信息,睡觉了。
这种久违的幸福,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特别喜欢这种感觉,纯纯的感情,好像回到了高中。
2008年4月24日(四)
下午继续在宿舍睡觉让阿江帮忙叫到,阿江说这次他创造了叫到的极限,因为柱子也没去,我们三个学号是连一起的,为了把“到”叫的完美,阿江长途奔袭了大半个教室。他的这种不为险阻,迎难而上,帮人叫到的精神,值得每个大学生学习与思考。
洗完澡燕打电话问五一我怎么回家。我说我家人来接我,不过有人提前跟我说好一起走了。过了一会儿,呆牛打电话问我五一怎么回家……
晚上吃饭的时候校校打电话说明天考英语,趁吃晚饭的时候聊一会儿,晚上就不打电话了。我说好,于是开始说话,说了半个小时,正说的兴起,她突然说:“我到宿舍了。”我说啊?这么快啊!然后继续说。她说:“你故意的吧,我到宿舍啦。”我说哦,依然继续说。她终于忍不住了,说:“我要看书了。”我说哦,你看吧,我不影响你,接着继续说。她笑了起来,说:“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说好吧,拜拜。
“恩,拜拜。”
时间滴答滴答走过,一秒一秒。
“你怎么还不挂电话?”她说。
“你先挂吧。”我说。
“哦,拜拜。”
时间滴答滴答走过,一秒一秒。
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忘不掉的东西,就在我们忘不掉的日子里,被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