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离我不足半尺,又粗又硬的长发遮盖了我的脸。她的发间都是花香。
“你忘了人家!”嗲嗲的哭腔,口腔里气息里也是花香。
我刚要发言,却忍不住啊了一声,她抓住了我,第一下很疼,接下来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我不由自主起来。
“嘻嘻,那位奶奶高高在上,总装模做样……你猜她现在做什么?准一个人在解决呢,我可不管,想要就上,是不是啊风哥!”很纯熟的手法,很猛烈的攻击。
我想张嘴,却怕一开口就是求饶的话,有个声音小声劝着:这是迷药的作用。
我从没想过,自己在某些时候竟是这样不堪一击。
仿佛仍是懵懂少年,被一位早熟的小姐姐手把手教着享受人生。
“这里…..这里……对……咯咯,我整日价除草种花,今天风哥也要给我修整一个花草…..好久好久了……我才吃了半斤玫瑰,唔……是不是有玫瑰香?”
香,迷人的香,迷死人的香。
我陷进了一个大漩涡,一个不需要分辨光明和黑暗的巨大漩涡。
我知道我遇见了王春春,这是地下世界唯一一个姓名和身体对应的人。与她小学一别,十几年后的重逢竟是这种场景。她的皮肤仍是那般完美无睱。她的器官的变化却极为超常,一个是高不可攀,一个是深不可测。游于其中,竟让人惴惴不安。
洪水来袭,我各处巡逻,加固着堤防。在危险的时候,我想到了人民子弟兵。但两个人的天地里,我只能靠自己。已经挡阻不住,我挣扎着要将洪水引去安全地带,却被她死死按住,激流全都冲进了核心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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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片刻眩晕后,我终于能说出话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相当干涩嘶哑。
王春春也躺在草地上,一条大腿搭过来,“这就怕啦?我记着你小时挺猛啊,段风班长!”
我有些惊奇,“你能认出我?”开始她叫声“风哥”,我只以为是戏中的台词。要知道,与她分开时大家刚开始长身体,这十几年变化最大,我相信,如果没有诸般提示,就算和她走个面碰面,我也不可能认出她来。
王春春懒洋洋地说道:“差不多吧,你还是那模样。我听姓戴的小妮子说了几句,好象是什么段风老爷,我有点纳闷,一瞧,没想到哇没想到,她们这次找到的老爷竟是你。”
“什么…..”我一下来了精神,“她们为什么要找我?对了,到底是谁杀了我老婆?”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圈套之外的人。
王春春似乎也警觉起来,重又翻转上来,用身体做着掩护,“讨厌,好容易见次面,不要说煞风景的话。”
我已然愧疚自责,不会再次犯错,一把推开她,坐起身,“对不起”
“难得你对你妻子忠贞不渝,”她的话中充满讥讽。
“你用药迷倒我只是为了弄这个吗?”我的生死是个未知数,我的“大事”似乎成了无法完成的任务,这个时候,我的心必须硬起来。
她沉默片刻,轻声道:“其实我不应该需要这个,”她的声音很柔和动听,原来那种媚声嗲气全是装出来的,“你可能不相信,我一天会和人做很多次。”
“怎么会,她们说这里没有男人。”
“她们那里没有,我这里有,专门给我配备的,因为她们怕我。”
我其实对这些并没有兴趣,我有更直接的问题,“是吗,那咱们一块逃吧!”
王春春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你想逃我不拦你。我不会走,这里是我的家---我救你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同学,我搞你只是想弄明白她们为何要挑选你。”
“你救了我?你不迷晕我,没准我……”
“不用没准,你一碰上石像必死无疑。”
“…….他们为什么挑我?”
“不知道,应该与交配无关…..或许是因为你的无耻!”她的语气有些加重。
我倒轻松起来,“错了,你可以说我软弱可歁,无耻这个词绝对和我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