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径是国际大都市--上海的西南门户,地处沪浙五区(县)十镇(乡)交界,是中国南方各省进入上海的第一站。沪杭铁路、沪杭高速公路、亭枫高速公路、320国道、朱枫公路、上海轨道交通r4线,构成了枫径发达的交通枢纽。
枫径历史上就是江南名镇之一,已有1500多年的历史,是国内特有的跨越吴越文化的宝地,素有“三步两座桥,一望十条港”之称;枫径丁蹄、黄酒、豆腐干、状元糕等土特产闻名于世;驰名中外、堪称世界民间艺术珍品的金山农民画,就发源于这片散发浓郁乡土气息的土地。
近年来,枫径紧紧抓住上海“一城九镇”中心镇建设这一千载难逢的机遇,以经济强镇为目标,着力引进外资,发展经济;枫径工业园区始建于90年代初期,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引进外资的规模越来越大,园区面积从原先的2平方公里发展到现在的近10平方公里,一直延伸到枫径的纵深地带,其中引进日资的比例占总外资的65%,使得日资企业从点连成了面,从面变成了片,慢慢的就好似当年的租界,不过形式不同而已。
“社长,目前的状况就是这样的,请您指示下一步的行动!”中田在电话中说道。
“现在的形式是否还在你的控制之下?”社长低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基本还在我的控制下,但问题是现在牵扯到一个中国的女警察,而且川岛君还在她们的控制之下,所以我需要得到您的指示!”中田回答道。
“现在她们到哪里了?救出川岛君的几率有多少?”社长说道。
“她们已经出了内区,正向外区行进,而且速度很快,应该是川岛君给她们指的路,不然她们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能出得了内区。救出川岛君的几率很小,那个川岛零三,现在的中国名字叫来燕,非常的机灵,而且身手超出原先我们获得的资料。现在的问题是要救出川岛君就得先杀了她们,但川岛君也可能被她们所杀;如果被她们逃脱出去,则对我们组织的损失非常的大,我们辛苦建立的这个基地也许就要不存在了,所以我非常的为难,不得不请示于您,再说川岛君毕竟不是同一系统的人。”中田说道。
“恩,我知道了!这样吧,如果形势失去你的控制,你可以便宜行事,但一定不能让她们逃脱出去,川岛的事情我会沟通的!你全权处理吧,事情完了之后写份报告!”社长说道。
“嘿咿!”
中田挂了电话后叫来了几个精干的手下,一一吩咐了下去。
来燕三人自从下了楼梯后就一直没有看到过一个人,空荡荡的,显的那么孤寂;望远望去,也是一幢幢现代化的差不多的标准厂房,不是应该差不多,实际上是几乎一个模样,如果让来燕她们回来找,还不一定能找到这关押她们的地方呢。
被挟持的川岛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不用来燕驱使,就已经在不断地加快了脚步。
来燕她们非常的惊讶,但也不想追个究竟,离开这里是她们目前的第一要素,既然川岛能指路让她们尽快地离开这鬼地方,她们还正求之不得呢。
但当来燕她们离开内区,能够看到外面的宽大的马路和建筑物的时候,来燕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川岛先生,你为何比我们还要着急呢?”来燕问道。
“是啊!这我也早想问了!”刘希接着说道。
“哎!”川岛青夫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我们三人今天也许一个都不可能离开此地了!”
“哈哈,你这家伙又在吓我们了,我们不是已经离开了那个鬼地方了吗?现在已经到了外面,难道你还怕她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马路边杀了我们不成?”刘希笑着说道。
“哼!你仔细看看,这马路上可有一个人?这马路上可有一辆车?这放眼望去可有居民居住?”川岛青夫说道。
“哎,是啊!这真是奇怪了,但是他们如果要杀了我们三人,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要杀,在里面的时候应该已经杀了我们了。”刘希说道。
“他说的是真的!我们从现在开始要格外地小心!”来燕低声说道。
来燕她们沿着宽大的8车道公路向城市的方向行进,两辆黑色的本田车从她们身边疾驶而过,害得来燕和刘希一阵紧张。
“哎,刚才你说没有车,这两辆不是的吗?”刘希反驳川岛青夫说道。
“也许是给我们送行的!”川岛青夫悲哀地说道。
“送行?你看后面又上来三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刘希说道。
确如刘希所说,她们的后面跟着三辆黑色的本田车,开的很慢,但却慢慢地靠了上来。
来燕她们不得不停了下来,全身戒备,她们可没傻的和四条腿的车比速度。
“川岛零三小姐,这条路要到达有人居住的地方还有好几公里的路,难道川岛君没有跟你们说清楚吗?再说你们已经有一天多没有进食了,难道一点也不觉得饿吗?呵呵!”中田的脑袋从摇下车窗的汽车里钻了出来,笑着说道。
没说还好,刚才在紧张中一直没有注意,现在给中田这一说,来燕和刘希还真觉得有点饿了,而且还有点冷。
天还是阴阴的,丝毫没有露出一丝笑脸的意思,来燕她们甚至已经无法判断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了;偶尔的一真冷风吹过,让衣着单薄的来燕和刘希觉得一阵阵的深深的寒意。
“中田君,你这是什么意思?”川岛青夫焦急地问道。
“哼!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大日本帝国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我已经把你的情况上报给社长了!嘿嘿!”中田说道。
“社长怎么说?”川岛青夫急急问道。
“怎么说?嘿嘿!你想知道吗?”中田阴阴地笑道,在空旷的马路上显的那么的阴深和诡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