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枪,那个更直接,已经用枪口对着他的头皮用力往下压了。
只见他吓得全身都在轻轻颤抖着,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贼眉鼠眼,剩下的只是充满哀求的目光。
这个孬种的表现让众人很是困惑,富森克茨的人越来越菜了吗?为什么现在仅仅是被吓唬一下,就会哆嗦成这个德性?
就连谦谦也很是纳闷的说:“他为什么都不说话啊?到底是在怕什么?不是来做坏事的吗?”他一直都以为,坏人是不会害怕的,更加不会被什么突发状况吓到,眼前这位明显与他认知里的坏人有着很大的出入。
那人惊恐万状地抬起眼眸将周围这几个人都看了一遍,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很平静,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是那一双双的眸子里,无一例外都泛着寒光。
再傻的人也知道自己此次凶多吉少了,逃出去是不可能的,别说对方有好几支枪,就算是赤手空拳,他也不见得能打过这么多人。他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会选了这么一家进来偷窃?要是能换别家,兴许这个时间早就得手,然后安全撤离了。
现在可好,不但走不了,还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经历!说不怕是假的,可是害怕能有个毛线用!即使他说他害怕,别人也不可能高抬贵手就放了他。
所以他决定要从实招来,争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虽然不知道自己最终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下场,但是他们应该也不敢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杀人吧?这里可是法治社会啊!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黑衣人才哑然开口道:“我、我只是想来偷东西的,我没有想做其他的事情,是真的,我可以发誓!”才想抬起手做指天誓日状,那几个人却在发现他手部的动作后,“咔嗒”一下让子弹上膛。
这个只有在电影中才听到过的特殊声音,把他吓得整个人都软倒了,无力地靠到后边,呐呐的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紧紧抱着脑袋的样子,好像就快要被逼疯,看上去和精神病院里头那些患者发作时的表现都差不多了。
他这贪生怕死的表现虽然看起来和普通的小偷没什么两样,但是众人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命令他从厨柜里出来,走到客厅里,准备进一步审问。
而乔思凡则着急地又扫视了厨房一周,正准备心焦地去别墅里的其他地方寻找维尼亚,就听到身后传来声响,回头望去,一直在惦记着的人就从另一个厨柜里头钻出来了。还没等维尼亚站稳,就已经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拥入怀中。
紧接着就听到乔思凡略微颤抖的嗓音:“谢天谢地!幸好你没事!刚才都要把我给急死了,如果再找不到你,我就准备出去把那碍眼的家伙给毙了!”这是实话,有那么一刻,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实在不敢想象,如果怀里的女人发生了什么危险,那他该如何去面对剩下的人生?他们之间似乎还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怎么能就此打住?
安然地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对自己的关心,维尼亚浅笑着问:“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担心我?”光是这个认知,就让她的唇角止不住地上扬了,眸光流转处尽是柔情似水,即使此时被这男人箍得身子都发疼了还是舍不得叫他松开。
最近的改变越来越明显了,尤其是某人对她的态度,从最初的遮遮掩掩,不肯承认,到如今毫不忌讳的直言,不能不说是个很大的改变,让她欣喜得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知道一开始就是自己追在乔思凡的身后扬言要把他弄到手,后来也是她不顾女孩子的脸面和自己是尊贵身份,主动出击爬上了他的床,逼得他勉强接受了自己。可是越是相处下来,就发现她越是离不开这个男人,特别是已经习惯了他的照顾和偶尔的温柔宠溺之后,就更是割舍不掉这份感情。
其实她之前在和南宫暮雪聊天的时候也有提过,即使乔思凡这辈子都不能接受她,不能给她机会去成为他的妻子,她还是不会轻易变心。反正一直都是没有太大回应的,她也已经习惯了,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好。
是以这会儿听到乔思凡的话后,还是傻乎乎地想要去求证,生怕自己产生了幻听,实际上这男人什么都没有说。
殊不知她那傻气的问话让乔思凡听了很是心疼,双手捧起她的脸柔声道:“是,我的的确确是在担心你。我没有哪一刻像刚才那么确定,我不能承受失去你的可能,即使知道你深陷危险,我就会担心得坐立不安,甚至整个人都……”
余下的话,就这么被她用菱唇堵了回去,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彼此表达心迹这件小事上,维尼亚觉得,感情的最直接表达方式还是得用肢体语言。所以她并不介意是自己采取主动,也不介意必须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这男人的嘴唇。
先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乔思凡很快就反应过来,紧搂着她的细腰,夺过主动权,更加深了这个吻。并且比以往要更猛烈,吻得更用心,湣鹗且璐税炎约禾迥谒械娜惹槿慷挤12钩隼矗团露苑讲荒苌钋械馗惺艿阶约旱男囊狻?br/>
就在这时,门口又响起了某个不合时宜的稚嫩的声音:“咳咳!师傅,师母,君叔叔让你们出去三堂会审啦!这种事情留着你们回房再做嘛,这里还是公共区域耶,稍微注意一下影响哦,特别是当着我这个未成年人面前。”
撂下这么一番话后,自己就先一溜烟的跑了,生怕被逮到了就要挨打屁屁。他也就是在面对这几个人的时候敢稍微放肆一点去挑逗,要换做是他们家的双亲大人,哪敢啊?旁敲侧击指桑骂槐一下还是可以的,这么光明正大的说是打死都不敢的了,除非他想从此都与零花钱说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