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她的长发。
「有大阿姨在。」
范姜红垂死地挣扎。
「就是她在,我没到才会被骂……」
他扯开她用性命保护的薄被。
「那我帮你请假。」
她瞪大眼,死命拉着被子,誓死和小被被同生共死。
「你不能帮我请假啦……」
「为什么?」她狼狈的模样逗笑了他。
「要是让大阿姨知道我、们……知道我、们……」呜,她居然出手吃了大阿姨的心头肉?唉。她死定了啦!坦白说,以梅木头绅士的个性,她很清楚,如果昨晚她断然拒绝,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你打算把我当情夫一样摆着?」梅仲绍细看她,虽然是调侃,却也知道小鸵鸟说不定真会这么做。
情夫——
范姜红瞪大眼,快疯了,拼命摇头——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干么摇头。
「公开恋清?」
她还在摇头,这次知道自己摇头是有意义的,双眼瞪得更大。
他挑眉,不悦地眯起眼。
「你吃了我,还打算不认帐?」
她抱着薄被汤、在床上。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什么叫「你吃了我」?明明就是她被吃干抹净!天啊,她气闷攻心啊……
她真的就像鸵鸟一样将头埋进薄被里,微卷的长发凄乱地披散在雪白光滑的美背上,她优美窈窕的腰线、圆挺的翘臀,这下大放送给他欣赏。
他眼眸转深,呼吸跟着沉重,连腹下的灼热也立刻硬硕坚挺起来。
他倾身向她,修长的手指诱惑地顺着她的曲线,在她柔润的背上轻轻移动。他低头在她颈侧轻吻,吮着她敏感的肌肤,他挑逗着她,温热的气息让她心头更加混乱。
「那还是直接办喜事好了。」他干脆下决定。
「喂——」她大惊,转身要反对,但还没大声驳斥,已经掉进他设下的陷阱里。
梅仲绍立刻将她压在大床上,动弹不得。
气恼啊,她居然被梅木头给阴了!她用力瞪他。
她双手保护的交叉在胸前,美好的唇微启,长发披散在大床上,有些发丝因为翻身而停留在她翻着娇羞红晕的小脸上,他深情的凝视她,拂去她脸上的发丝……
「我爱你。」
他告白,含住那微张的小嘴,同时拉开她身上的薄被,让两人的躯体再度贴合彼此。他吻着,感觉到她的响应,忍不住勾起笑,吸吮她甜蜜的芳泽。
他大手来到她胸前的丰盈,罩着、揉着,指尖勾挑着豆大的嫣红。她呻吟,顺应着他,张开自己的双腿,轻轻摆动着腰,期待他的灼热坚挺再度占有自己。
他俯下身吸吮她胸前的红蕾,扶起她修长的腿环住自己的腰,将自己炽热的男性置于其中,蹭着她的湿热,然后拱起腰,顺着滑润的爱液,深深地将自己埋入她湿软的花穴中,因那紧窒美好的感受而沉重低吟。
「宝贝,我好爱你。」
他抬起身,吻住她的唇,同时饥渴地抽送着自己。他陷入了激烈的疯狂,每一次抽插都直顶到花穴的最深处,她拱着身,娇喘呻吟。
范姜红双手攀上他宽阔的肩膀,坚实的胸脯和雪白的雪乳轻磨揉蹭,激情不断攀升再攀升,他不停抽送着男人灼烫的欲火,加快律动速度,她紧闭着眼,娇躯拱向他,激烈地扭臀迎合他的抽送。
「你呢?」他吮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际哑声问道。
他结实的窄臀抽动着,以转圈的方式旋转揉入花径,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湿润花壁。
她仰头,快意接着一波又一波,她主动吻着他的唇畔。
「什么?」
「爱我吗?」
「喔。」
见她装迷糊,他刻意放缓,以折磨人的速度蹭着她、撩拨她,恶意戏弄,等待她的答案。
她好气,怎么有人可以这样捉弄人!她皱着眉,无法得到满足的饥渴灼烧着她,让她忍不住娇吟恳求。
「快一点……」
「爱我吗?」他大掌扣住她的臀,执意得到她的答案,其实自己也因为这样的克制而一身湿透,炽热的汗水顺着发线滑了下来。
「你……你!」喔……天啊……
她抬起身,化被动为主动。她怎么可以被轻易威胁?他不动,她自己动总可以了吧!
她气得扭臀摆腰,把做爱当打仗。梅木头是疯了吗?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他!心里有他(虽然她真的很懒得细想),她哪可能让他这么狂妄地要着自己……
但自己心甘情愿告白,和被逼上梁山不一样,他故意折磨她,她就偏偏不告诉他!
她瞪他,以眼神挑衅。怎样?!
他轻笑。他的小红果然有个性,罢了,他的欲望容不得他耍脾气。
他抽出自己,将她翻个身,由她的背后进入她。
范姜红差点尖叫。这姿势、这姿势,好深好深……
「学长……」
「你只能爱我。」
她不回答也无所谓,无论如何,她的心这辈子只能有他,身体也只有他能拥抱。她是他的,这就是梅仲绍的想法。
他扣住她的腰,加快抽送的幅度,次次撞击她花心最深处。
她趴着,圆臀高高翘起,承受着他的掠夺。她揪着床单,因这样的刺激而娇吟,花襞快意地紧缩,高潮似乎只在一线之间……
他的手指往下移,在火热的男性插送时,同时也将手指浅浅探入,摩擦着前端敏感的花蕊。
「啊!」太多的刺激让范姜红几乎崩溃,她将脸理进薄被里,无助地娇吟。
「学长……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她失控地哀求,梅仲绍将手抽离,双手托住她的臀,快速地移动。他进出得好狂野,每一次抽送都拍打着她雪白的臀部,撞击出啪啪声响。
她娇喘的呻吟回荡在房内,感觉到她花襞间的痉挛收缩时,那蚀骨销魂的极致快意更刺激了他解放的渴望,他加快了速度,大幅度地抽插着,直到熟悉的颤抖如狂浪般席卷而来……
伴着她的放声娇吟,梅仲绍跟着逸出一声低吼,男性前端鼓胀,最后一次奋力挺入,男性的灼热跟着彻底释放……
这下惨了。
她出现在「期待幸福」时已经是下午两点的事。十二点时,不知道是第几次激清过后,她冷静地告诉啃着她耳朵打算再加码的男人说她要回家,因为昨晚彻夜未归,她妈妈会骂,她是乖宝宝,所以不能让妈妈担心。
「不用了,我昨晚已经打电话到你家报备过了。」
「打、打、打电话?我们不是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