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凤兄,我拜托了,你赶紧给我算银子帐吧,咱们这三十个菜三十个汤送出去,能让酒楼一直满座,可以多赚多少银子。”
“扑哧”连声,灶房里的几个厨子忍俊不禁笑起来。凤双溪繃紧脸,回到柜台拿了算盘进灶房,劈劈叭叭算起经济帐。
果然银子能激发人无穷的斗志,褚明锦颠勺子的动作轻松了不少,凤双溪看在眼里,算得更大声了,从客人满座赚多少银子,到银子生银子,生生不息越生越多,他算到赚了一百万两银子时,褚明锦终于大功告成将所有菜做完。
“掌柜的,天字号包厢的客人想见二掌柜。”褚明锦与凤双溪刚从灶房出来,跑堂小二忙过来禀报。
天字号包厢客人就是那个小白脸蛋,凤双溪黑了脸,沉声道:“回绝,就说二掌柜累了,要休息。”
褚明锦猜到天字号包厢客人是李怀瑾,虽说与这个王爷打好交道很有必要,可她这时真累得没有应酬的心思,最重要的是,她炒菜时流了不少汗,夏日衣裳单薄,今日着的又是女装,形容有些狼狈,实在不便见客。
“凤兄,你帮我喊个轿子,我先回去歇一会,下午再过来。”
凤双溪走了出去,小二拿了赏银,没替李怀瑾请到人,有些不甘心,凑近褚明锦,低声诱惑道:“二掌柜,刚才来了一个绝世美男找天字号的客人……”
小二吹捧起美男,口水横飞,跟紫藤庐金掌柜吹捧冯侍郎有得一拼,形容词也用得差不多,高山流水仰止,明风清风羞惭,飞雪之洁不能比拟一二,梅之清幽难以形容佳人。
难道来的人是冯丞斐那个万人迷?褚明锦心中一动,笑道:“带路吧。”
包厢里面,冯丞斐正在向李怀瑾讨教夫妻之道。
“格非,这个我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听说,是后面的洞。”李怀瑾含笑细声道。
后面的洞不是排泄用的吗?冯丞斐有些糊涂,红着脸问了出来。
“咱们男人的那话…儿,不也是小解用的吗?”李怀瑾笑得更灿烂了。
冯丞斐仍觉不对,犹疑着问道:“君玉,那你……你那样试过吗?”
“我……没做过。”李怀瑾脸孔微红,压低声音道:“待会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咱们问问有经验的人。”
“去那种地方问那些女人?”冯丞斐猛摇头,“不行,即使什么都不做,给宝宝知道了,我也吃不了兜着走。”
“咱们不找女人就行了,找男人问。”李怀瑾笑得见眉不见眼。
“小倌馆?”冯丞斐没逛过,可听同僚闲谈过。
“嗯。咱们找男人问,你的宝宝就不会吃醋了。”
☆、蕊珠凝露
褚明锦敲了敲门,推门进去看到冯丞斐,当着李怀瑾的面,不觉有些尴尬。
“宝宝,你的衣裳怎么湿成这样?”冯丞斐本来与李怀瑾两颗脑袋凑在一处谈话,脸孔微红,扭头看到褚明锦,霎地站了起来,猛一下脱了自己的外袍,把褚明锦包个严严实实。
“这样好热。”褚明锦小声嘀咕。
(bsp;冯丞斐把褚明锦半搂半扶抱坐好,拉了门喊小二:“来两大盆冰块,再送把扇子进来。”
冰块送进来,屋里一下凉了不少,冯丞斐又拿了扇子替褚明锦打扇,柔声问道:“怎么弄的一身汗?”
‘炒了三十个菜做了三十个汤,累死我了,我现在肩膀都不能动了。”褚明锦嘟嘴,满满的撒娇意味。
“我给你揉揉,君玉,来,帮忙打扇。”冯丞斐把扇子递给李怀瑾,把褚明锦拉坐到身前,轻轻地帮她揉捏肩膀。
“王爷在这呢!”褚明锦小声道,小脸红彤彤的。
你俩什么事我不知道?李怀瑾把脸扭到一边,认命地帮冯丞斐做二十四孝好夫君,双手握着扇子,给褚明锦扇风。
“不要紧,我和君玉是好兄弟。”冯丞斐轻笑,凤双溪就在楼下,宝宝说肩膀酸痛,却没让凤双溪给她揉,显然跟凤双溪没什么暧昧关系,冯丞斐很开心,揉捏得格外欢快。
“宝宝,跑堂的怎么喊你二掌柜?”
“这酒楼有我一份。”褚明锦舒服地吁出一口气,笑道:“格非,我希望再拼一两年,能赶上我爹。”
“宝宝肯定比你爹更厉害。”冯丞斐笑夸道。
褚明锦听得受用,肩膀又被揉按得舒服,低低地含混地哼了哼。冯丞斐听得尾椎激麻,瞬间起了反应,大炮又进入发射状态。
斜了李怀瑾一眼,冯丞斐开口赶人:“君玉,你先回去罢。”
李怀瑾也很想离开,他已经后悔,褚明锦刚进门时,为什么不赶紧离开,现在他走不了了,因为他有反应了,这么着顶着鼓鼓的一包站起来,给冯丞斐看到,兄弟就做不成了。
“我仿佛听说,早朝又出什么事了?”李怀瑾找话说,胡扯道。
“你的消息挺快啊。”冯丞斐抬眼看了李怀瑾一眼,心念一动,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