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星期四和星期五在异样中度过,非现实般的模糊不清。赫敏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生活已不再正常;12英寸的妖精叛乱论文和我怀孕了。早餐的吐司和南瓜汁和我怀孕了(当闻到鸡蛋的味道时她跳过了剩下部分的早餐)。克鲁克山的指甲又需要剪了,和,哦,顺便说一句,我怀孕了。
到了星期六早上,她胃袋里的翻滚已凝结成一块紧揪的铁疙瘩。在为和邓布利多的会面做准备时,她的手烦人的开始有抖动趋向。戴上女学生会主席徽章,精神饱满的把学校袍子压在随意的星期六着装上,她走近了看守校长办公室入口的怪兽石像。
“椰子杏仁饼,”她稳稳地说道,感激至少声音没有动摇,接着走上旋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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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正等着她,请她坐下。她选了一张厚软垫椅同时接过他提供的茶,紧张地等待,不知该如何开始。(
邓布利多终于问道;“你有提出自立文件的申请,是吗,格兰杰小姐?另外,我需要通知你的父母你现在的……处境。”
“是的,先生。去年秋天我就满17岁了。我做什么事都需要取得他们的同意看起来未免愚蠢了些。”
“我猜;是指你与哈利和罗恩之间的某些事情?”
“是的,这也算。我父母和我有许多看法不一致,而且他们经常暗示;我应该在麻瓜世界完成学业。他们是不是真的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他们知道哈利和罗恩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我可能会涉入战争;他们会带我回家。他们不明白我决不会弃哈利于不顾。”
“你的父母只是单纯的担心你可能会有损伤,格兰杰小姐。而现在,你已经有了。食死徒本来打算当晚取你性命,我亲爱的,他们没有得手只是因为意外。”
“没错,但是我已经成年了,无论是在巫师或麻瓜世界,现在,我十八了。或者更大一些,如果你算上我三年级时用的时间转换器。”
邓布利多点头,最后吮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赫敏,你有问题,而我会回答。请不要有所保留。”
她用力吞了口口水,说道;“好的。”从长袍口袋里拿出张羊皮纸。她写这张清单三次了,所以很肯定这上面没有遗漏。她的某些部分想把这些都推到一边,去讨论其他的事情,任何事情。但她是个格兰芬多。她展开纸片,由最顶上开始。
“你认为我母亲的教母是被谋杀的吗?”
“不,亲爱的。我收到消息;这周末可能会有学生在霍格斯莫德遇到危险,这就是为什么我把下午的远足取消了。直到那天下午为止我都没有收到你缺席延长的消息,我本该让你的院长到三把扫帚酒吧去接你。可到那时候,已经太迟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会选上我?我是那天唯一在霍格斯莫德的学生?”
邓布利多的薄唇皱起。“我猜想原本的计划是带走几个非巫师家庭的学生,虐待恐吓他们,当然,再把他们送回来。我确信你之所以会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就是因为他们计划受到了挫败,因此需要一些额外的修饰。女学生会主席,麻瓜出生,可算是在最初的失望后;掉在他们大腿上的赠礼。”
“庞弗雷夫人的记录说斯内普教授承认了他当晚在场。他是那晚的食死徒之一吗?”
“是的。他在当晚稍迟后被食死徒同伴召唤。只有少数的食死徒牵涉在内,而据他说这次的袭击较以往来说更为私人化。我猜想当晚他的忠诚受到了考验,而证明他对这个计划缺乏热情时,他们攻击了他。”
“发生了什么事?他的掩饰暴露了?”
“一个独特有趣的麻瓜术语。不,我相信当晚发生的一些事情在某种程度上暴露了他的角色,但是我怀疑我们能够确定这一点。他的记忆像你一样被削弱了,但是是由于外伤,而非咒语。”
赫敏吃力地把精神集中在膝头的羊皮纸上,可脱口而出的问题却不是本打算问的那一个;她的声音因为窒息而颤抖。“你认为……认为斯内普教授有足够的记忆知道那晚谁是……”她吸了口气把声音稳下来。“他知道我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邓布利多低下了头,银白色的胡子轻柔的擦在长袍上,似乎是在考虑如何回答她。“西弗勒斯告诉我,你孩子的父亲是在摄神取念的控制下被命令去侵犯你,格兰杰小姐。这一行动绝对是违反那个男人的本性的,而这最终也毁了他。”
她瞪着这个老巫师好一会。明白了;终于能够问:“是斯内普教授,是吗?”
邓布利多的沉默足够作为答复了,赫敏颤抖地呼出口气。“好吧。至少;比起卢修斯马尔福来,这无疑更令人容易接受。除非——”
“不,格兰杰小姐。只有一次。”他停下,提出一个谨慎的问题。“你记得你那晚看见了马尔福先生?”她答道,“不,只是顺理成章的猜测,”她知道猜中了,尽管校长的试着维持脸色不变。
在过去的几天里,她怀的孩子是德拉科马尔福的手足这一想法不断在脑海中穿行。她没有任何卢修斯当晚在场的证据,可对于马尔福那堕落脾性和对斯内普微妙的憎恨她知道的够多了,足以令她怀疑卢修斯马尔福*。想象的果实是如此骇人,以至于这个真相反倒是个解脱。知道攻击者不是一个下流的食死徒而是一个不情愿的参与者令她感到,即使不是好受些,至少也令之前的恐惧有所减轻。
当真相最终浮现,赫敏闭上双眼靠向椅侧。她被强暴了。她怀孕了。泪水刺痛眼睑,她咬着唇努力平稳呼吸。茶水倾注的潺潺声最终穿透了痛苦,她意识到邓布利多是在给她时间消化他给予的这些信息。
她清嗓子,粗嘎的喘了口气,用袖子的一角擦了擦鼻子,接过一杯热腾腾的茶;低哝道谢谢。她吮着茶,感激这个温柔的液体抚平了紧缩的咽喉,然后才回到那些写下的问题,那井然有序的清单保持了她思维的连贯。
“那晚我们——斯内普教授和我——是怎么逃脱的?”
邓布利多耸肩。“这点仍然不清楚。那晚我为了让你平静下来对你施了anisthetae咒语,赫敏。你有点失控了,可以理解,而庞弗雷夫人需要我帮忙救助西弗勒斯生命。”当他的情况稳定下来,我决定维持咒语的效用让你返回学校。他,很不幸的,除了记得袭击了你之外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记忆,而他们试图杀了他。”
她潜伏的愤怒已面临爆发的边缘了,终于开始激动起来;“如果我希望提出诉讼的话;有机会让魔法部因为这个逮捕马尔福吗?”邓布利多同意似地点头,但答案却是消极的。
“未必。你是一个麻瓜出身的女巫,十分年轻,而你和哈利的关系是——无论是哪种——众所周知的。卢修斯马尔福很有势力。他的证词会十分令人信服,更别提他能有一船的目击证人证明他那晚不在场。”
“这更像是福吉部长在为英格兰打魁地奇前让傲罗给马尔福服吐真剂。”
“没错。再加上实际上他没有直接的伤害你,正如我们所知的。他对西弗勒斯施咒,而除了在伏地魔的圈子里;后者的证词同样不会令任何法庭信服。同样的,他食死徒的身份只能带来负面的影响。
她苦涩地说道;“而这对他来说更加危险。所以,只有我的证词是能不利于马尔福,”
“确实。”
赫敏激怒,常识告诉她邓布利多是对的。这里完全没有可能使反对马尔福的任何证词成立,且会令他们在毫无准备之下陷入巨大的危险当中,成功的希望亦非常渺茫。即使愤怒至此,她仍无法发现能有个比邓布利多的处理更好的选择。她怀孕了这一变数没人能预知的到。毫无疑问,早前她申请避孕药的事一定被邓布利多和庞弗雷夫人所考虑过,而这很可能就是他们放弃考虑这一变数的原因。
她的愤怒再一次向恐慌;轻轻问道,“我要做什么?我会失去女学生会主席徽章吗?”她一说出口,便觉得这问题荒唐;但是她对这枚徽章非常自豪。这象征着她收到霍格沃兹的入校信之后所作过的一切。
”邓布利多安抚道;““不,不,我和庞弗雷夫人谈过。我们可以制作使你流产的魔药。”年老的校长直起身来走向桌子。“尽管,这魔药所需的个别成分按政策是不允许保存在霍格沃兹。这需要花上整天甚至更多的时间去得到它们。同样,庞弗雷夫人需要人协助酿造它们。”
“不会是克拉尼教授吧?”赫敏淡化了无礼,但是喝下克拉尼教授酿造的魔药并非她所敢于尝试的事情,更别提她的健康了。
邓布利多嘴角抽动,但是声音没有暴露出他被逗乐了。“不,不是克拉尼教授。这需要魔药大师,而不多不少;我口袋正好里就有这么一位。”
赫敏猜道;“斯内普教授在霍格沃兹这儿?”
邓布利多直起整个身子;俯视她,她从未见过他的神色如此严峻;“是的。我会寻求他的协助。不幸的是,我们必须在他同意之前知会他为何需要酿制这么一剂魔药。加之,我想这也会有利于你们讨论这整个的状况。
我担心这知会将造成的结果,格兰杰小姐。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状况并不好。那晚他濒临死亡仅一步之遥,而这至今仍令我心有余悸,且直到现在他的健康仍只能说是不稳定。庞弗雷夫人仍在努力的治愈某些损伤。”
她暗讽道,“你的意思是告诉他;他令我怀孕了会使他困窘?”但立即就因邓布利多脸上的神情而懊悔。
“你确实是受损一方,格兰杰小姐。但是请你了解,西弗勒斯斯内普同样是被迫;作出这些完全违背了本性或意愿的事情。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如此的可憎已经够糟的了;而且他现在还不够强健,他是他受害者孩子的父亲这个事实很可能会打击到他。”
她顺从地答道;“我明白了,教授,我希望我能令这变得好过些,但是老实说,我几乎麻木了。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让大家都好过些,但是我希望我能。”
“我必须依赖于你的能力去承受这付担子,格兰杰小姐。我本该为男人争取知道自己得到了孩子权利,但是这个状况完全违背普遍的习惯。”邓布利多停下,好像要多说一些,但是最后只是引她走出办公室步下楼梯。
赫敏尾随校长,想着魔药大师。从老式的长直排扣的僧侣外套到暴躁、带着恶意嘲讽的深沉嗓音,在她看来西弗勒斯斯内普似乎总是一个自制力横越了一切的男人。违背他自我的意愿去做任何事情,特别是他所排斥的一项犯罪,将会是非常大的羞辱。
不论他的脾气和锐利的舌头,赫敏已变得尊重斯内普,且对这个男人抱着某些同情。他在精神错乱的敌人里做间谍,在保护者和伏地魔间刀锋般的道路上行走,在这两者间保持着完美的平衡;一旦他的行为被发现,所有的这些人会让他享受长久而疼痛的死亡。而一旦看见他臂上的食死徒标记,傲罗就会立即把他扔进阿兹卡班。
他作为食死徒被伏地魔实质上的奴役,为他受邓布利多委托做间谍的行为增添了光荣,而这也意味着斯内普在生活中所享受的权利非常之少。他的角色是斯莱泽林院长,监查着一群学生,他们的父母看起来似乎都既是食死徒又是伏地魔的支持者,且是被他所出卖的人。这苛刻的要求所造成的紧张足以令任何人心绪恶劣。
罗恩韦斯莱或许会争辩说,这个人的油滑和残酷不过是他的性格。但是赫敏已疑惑上数年了;一个真正糟糕的人不会自寻烦恼;去扮演双面间谍,或是尽他所能;不止一次地拯救哈利波特的性命。
赫敏还没想好要如何应付即将到来的与西弗勒斯斯内普面对面的对质,她和邓布利多就到了医疗翼。而除了去想她是需要魔药大师酿造一剂必需的魔药之外;再不敢面对任何其他的情况。她温顺的尾随着邓布利多,简单的决定跟从他引导让他进行谈话。
在庞弗雷领地的最远处,一间小盥洗室旁,脱漆的木门上嵌着片霜状的玻璃,昭示出这是间隔离病房。自从很久以前巫师医药界使用如defluenza这类的魔药涵盖了任何传染病后,这门已脏污;看起来只要用力一推便会发出可怕的吱嘎声。然而在邓布利多的碰触下轻易地就打开了。光线由一扇小窗透入,显出三张似乎自邓布利多入校后就未铺过的小帆布床。
邓布利多唤道;“西弗勒斯?你醒着吗?”他空手一挥,远处的墙边消失的地方显出了一道拱门。
“是的。”这干巴巴嘶响的嗓音、令人厌烦的回答与以往那个带来回响讥讽赫敏和同僚整整七年的声音没有任何类同之处。当看到那个男人时,她只能溢出一声喘息。
如果斯内普之前是个黑与白的稻草人,现在的他就是死亡的化身。以往学者式的长袍被松散的黑色棉外套所取代,这穿着的保暖功能要胜于外在印象,勾勒出他修长,瘦削的身形。椅子扶手上苍白的手几乎与骨骼无异,而他的脸是空洞的,皮肤贴在高高的颧骨上。这房间的气味侵袭着她,疾病和太多的白兰地,显而易见的家养小精灵能做的实在不多。他显然已经有些时候没有看过这房间以外的世界了,窗户是关着的且拉上了窗帘,而他的椅子有意的转向能够远离有光线爬过了障碍潜藏入内的地方。
这阴暗终于令邓布利多同赫敏一般烦扰,他恼怒地啧了一声。“老实说,西弗勒斯。这地方看起来像个坟墓。”
“多么合称,阿布思。或许那吸血鬼的传闻终于要成真了。”斯内普的嗓音仍然深沉,但是胸膛简短的起伏,在说话前轻浅的喘息。赫敏为他的外表所惊骇。当他的头转向她;注意到她在阿布思身边的存在后她甚至更慌张了。在有意移开前的一刹那他眼中闪过无数情绪。
他有气无力地问道;“为什么她会在这?”
邓布利多答道;“我们有个情况。”
他的冷笑没有丝毫减损;有气无力地重复;“一个情况,我们总是有个‘情况’。”斯内普离开椅子摇晃着走向墙边的桌子,修长的手指爱抚着一叠没有任何翻阅痕迹的书。“走开,阿布思。带她和你走出这离开我。有我牵涉在内只能导致灾难。”
“我必须提出不一致的意见,西弗勒斯。这必需有你牵涉在内的。”
斯内普坚持道;“我的作为在这里头可没有什么好处,”他转过来一会,在视线触到了赫敏后转回了未阅的书籍。他背向访客,好像不理睬他们就能令他们离去;沉闷地重复道,“没有。”
邓布利多平常亲切的嗓音带上了冰冷的锋刃;说道,“好吧,这确实是我们所需要的姿态,西弗勒斯。这很突然,我们需要酿造一剂魔药。”
来到的是轻蔑的回应;“让庞弗雷去做。”
e邓布利多反驳;“gravisexpirerato需要大师的技巧。”
斯内普瞪视了一会,“gravisexpir……”惊悸的盯视会上了赫敏。她防卫似的叉着手。
“我怀孕了。”
从这男人身上传出一阵很难辨识出是笑声的;粗嘎的声响。赫敏正处在愤怒、歇斯底里的边缘,再也忍不下去了,在最近的这几天后再加上斯内普的笑真是太够了。她无言地惊呼,快步向前。
她说不出是否将会推挤或是掌掴他,但是这个男人因她的前进而畏缩,绊倒在地。而突如其来的光火也在笑声转化为一阵粗嘎的似乎震颤着他的内核的咳声后被浇熄了。赫敏突然为自己感到羞愧,站到了一旁。邓布利多来到地上那个男人身旁,召唤出一杯水。
赫敏是如此为这男人的后撤而震惊,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现在是多么的虚弱。他只让邓布利多帮他站起,接着立即摇头回拒这老巫师的帮助;无视奉上的那杯水。斯内普微微颤抖着;靠着桌子,设法简短地向她躬身,仅能做到比点个头多些。
他嗓音嘶哑;仅似于正常,说道;“我很抱歉,格兰杰小姐,我不是在笑你,仅仅是答谢这命运总是趋向于无止尽的变幻。我想;你已取回了记忆?”
赫敏回道;“没有,先生。邓布利多教授移除了咒语,但是我的记忆还是没有浮现。在我认为我得了流感去找庞弗雷夫人之后,他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斯内普抽搐,但是没有回答,继续瞪着她长袍的摺缝。有一刻赫敏想那可能有个裂缝或是缺痕什么的,之后她才意识到,这位霍格沃兹最可怕的教授无法直视她的脸。即使在她的基本天性中缺乏报复心,在意识到她处于支配地位后她仍然心头一热,直说了吧,她站在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之上。她停下,开始怀疑这措辞从何而来,然而在有六年半这么长的时间里她一直忍受;背负着他可恨的评注,这是个美妙的时刻,情绪在狂欢,但很快便被她的教养和天生的正直永远打烂。
“斯内普教授,我知道你现在情况很不好,但是邓布利多教授说庞弗雷夫人没法自己酿造这剂魔药,而我也不想求克拉尼教授帮忙。”
斯内普刺耳地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会协助酿造你所需的魔药,格兰杰小姐,并且尽我所能的免去一切副作用。expirato对身体是有害的,而在不正确的酿造下会更糟。现在,还请你原谅。”他带着一点平时的横扫之式转身走开。在斯内普与他早先占据的椅子间不过四五步距离,但是在对付过这段距离后;他几乎倒塌进椅子里去了。
他深沉的嗓音稀薄,有一点颤动;问道;“校长,你能带格兰杰小姐出去,然后让帕比准备魔药材料吗?”即使赫敏早前曾对斯内普生气,也被他这明显虚弱的表现所打乱。邓布利多咕哝了什么作为回答,但赫敏没能抓住一个音节,直到他走回她身边,把手压在她的臂上领她走出这房间。
越过肩膀对这魔药大师最后一瞟,显现出这男人正沉重的靠向一侧,一只手撑着头,黑发稀疏混乱的覆在脸上。他憔悴的身体辐射出病痛和孤绝的气息,她突然感到一阵同情的刺痛,为这个在她的生命中从未对她说过一个友善的词的男人。
第三章
到了星期三的魔药课末,赫敏的神经已经爬升到尖叫指数了。克拉尼教授很亲切;却很可能是个不合格的教师。他吩咐他们制作一剂简单的liquifying魔药,用来准备其它魔药成分作下一步的调和。这是六年级课程的一部分,赫敏能在睡着的时候把它弄好。
当其它的格兰芬多和斯莱泽林在这期间游手好闲时,她把精神集中在坩埚上,坚决地把注意力集中在切剁和搅拌上,确保思维被占据,让她与目前的环境相脱离。在房间的另一边,德拉科马尔福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显然在试图扰乱她,但她无视他坚持工作。从在国王十字火车站上看到赫敏女学生会主席徽章的那一刻起,马尔福改变了平常的折磨方式;转换为一种更为微妙、挑逗的态度,不屈不挠的和它令人厌烦的程度一致。他无止尽的暗讽和狡猾的评注不断升级,在最近几星期里甚至更为猖狂,并且在这几天中给出了启示,她肯定老马尔福一定告诉了他儿子一些在万圣节发生的事。
魔药完成了,她熄灭火焰让它冷却,拖出魔文课本,但书页上铅字却没能令西弗勒斯斯内普虚弱的画面离开大脑。剧烈的学习和其它的职责保持她的头脑在最近的几天里被占据。但在这,在斯内普的领域,他紧绷的能量和尖酸的统治使大多数学生在课堂上保持安静和遵守秩序。她无法控制思绪,缺乏睡眠对此并无助益。她阅读到深夜;直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