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得大胆起来,抚弄着他胸口稀疏毛发,他在她手掌划过一边乳丨头时发出小小声响,她用舌头逗弄另一边时又发出第二声。hermione还发现,他的肋骨处很怕痒,碰到时身体会一跳。
沿着那黑色痕迹往下吻到肚脐,severus的手握成拳头。hermione吻过那条参差伤疤,为他的呻吟轻笑不已。这趟发现之旅顺着他的瘦长大腿、小腿、骨节突出的脚腕一直探索到底。
最终她来到他腿间,他感到疼痛而挺立。一开始的位置因为她圆滚滚的肚子而太过笨拙,于是她扭动着直到自己用手和膝盖撑到他身上。她检视他的欲望,故意让头发在摩挲他皮肤时扫过大腿。手指温柔的触到那火热、天鹅绒手感的东西,她注意到severus闭上了眼,未刮的下巴直指天花板,他牢牢抓紧了床垫以及自己的自制力。
hermione好奇怎样才能毁掉severus名扬四海的沉着冷静,然后下定决心要自己尝试出来。一个和lavenderbrown同一屋檐下住了六年的人不可能学不到一两手儿,于是她倾身前就想出了好几个计划。
她的嘴侵袭他时他只发出一声喘息,然后就别无声响,尽管她持续动作时,他弓起背,脚跟死死抵着床垫,臂上肌肉绷紧。一旦掌控了自己天赋的影响力,冲动于丈夫因她的碰触而拧动时席卷了全身。甚至是在他颤抖得最激烈的时候,她感到欣喜,为他把自己完全交给她的信任而惊异。
只待临门一脚,而她无法呼吸的催促他,连这一点也一并交出来好了。
“来吧,severus。”她乞求他。“让我来。”几秒种后,在她的加倍努力之下,他攥得发白的手揪住她头发,他颤抖,他大喊而高潮。
当severus再度神智清明,他抬头看到了妻子脸上的沾沾自喜,以及他们相识以来头一个明媚笑容。把她拉过按上胸膛,他长手环过,深深吻她。
“讲个和女级长有关的笑话呗。”她美滋滋窝在他怀里,头枕在他下巴底下。
“别作梦了。”他回答。“就好比我不会问你是从哪里学来这特别的技巧一样。”
“不过是天分和道听途说而已。”她拱起身。“我的感觉告诉我,你不信,不过那样就太糟了。”
“hmm。如果broione半真半假的往他胸口掴了一巴掌。“lavender的名声被夸大了。她只和seamusfinnegan谈过恋爱。”
“我会记住你的话的。”他深吸一口气。“谢谢你。感觉太妙了。”
“不客气。”她低声回答,手臂滑过他身体,觉得脸颊蹭着他皮肤、手掌抚过他胸毛的感觉很有诱惑力。她拇指绕过乳丨头蹭过他薄薄胸肌,他伸手盖住她的手,停止了她的动作。
“hermione?”
“umm?”
“你熟悉libramentum么?”
她冲着他皮肤叹气。“一种调节酸碱平衡的魔药。三年级学的。”
“hmm。那么quidproquo呢?”
“一样的。”她仍旧闭着眼睛,暖洋洋又有点儿困倦。
“那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hermione猛地睁眼,睡意一扫而空。抻起头,severus眼中的热情确认无误。他的黑发凌乱的散在脸旁,使她有种想抚平它的冲动。他一定对这头头发做了不少准备工作,以防它在高温潮湿的魔药教室里变得一团糟。
你才是彻底疯了呢,hermione告诉自己。这男人想跟你做那个,而你只琢磨他的头发?
他的表情变了,她肯定他开口是要告诉她“没关系,你不想要我的回报也成”。他说出声来之前她就扑过去封住了他的嘴。
虽说平躺着让severus做他想做的这姿势不太容易,但hermione觉得这种做爱别昨晚的感觉还要好。压倒性的激丨情把他们共同推向高丨潮,相比较之下,这种互动关系更为积极,在他的触摸之下放松,回应他的嘴唇手指以及呢喃爱语。
她喘息求饶,在他逗弄发掘出她敏感之处的狂喜中哭喊,几乎辨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终于,他放缓,从她腿间移上来,笼罩她填满她。最后一点谨慎也从她需求烧灼的脸上褪去了,指甲掐进他上臂,脚跟环住他小腿,把他拖向了自己。
虽然晨间散步已成习惯,但hermione和severus几天后还是跳过了这一步,选择移形幻影至伦敦。从破釜酒吧的后门进入对角巷,他们溜溜达达的穿过早晨前来购物的人,就和两个月前一样。
紧张的和severus手挽手,hermione小心用斗篷笼罩身体兜帽遮住脸,以防hogbsp;往古灵阁去的路上一个熟人也没碰见,他们一点麻烦也没出就进到了妖精的地盘。面色阴郁的妖精在柜台后递给hermione一个账簿,她在上面第一次签下了hermionesnape这个名字,纸页上墨水颜色由紫转绿。接着妖精拿走她的魔杖在个小天平上称重。天平另一端只放着一个水晶砝码,而不是标准黄铜制的,但很快就平衡了。凝视着天平,妖精潦草的写下了什么,粗鲁的道句“日安”、递回魔杖,然后就别过脸再也不理他们了。
severus带hermione去了自己的金库检查账户余额,hermione感到胃里一阵绞拧,但她决定置之不理。相对的,她把对于钱的担忧推迟到开学后再想,severus以一种令人生疑的态度同意了。他邀请她陪他去个小炼金术店,在那里,她晕倒了。眼尖的炼金术师认出了他们,询问了severus之前谈论过的实验以及他们何时宣布成婚消息之后,他冒昧的祝福了他们。
仿佛是担心hermione再次晕倒,severus一手托住了她的手肘,领她回到破釜酒吧。即便天光尚早,他还是让她坐到桌后,准备给她点点儿喝的。在她同意入座前他就为她拉开椅子,吧台后的tom冲severus如此专横的服务态度点了一点头。
hermione开始为他的保护性姿态感到恼怒,扭身脱掉斗篷,同意来杯茶和小蛋糕。severus看起来有些疏离,无疑是记起来他们不久前才建立起关系,而此时hermione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了稍许罪恶感。黑色常礼服和系到脖子的衬衫增强了他的疏离感,提醒了她他最糟糕的魔药大师的那部分秉性。
带着些许颤抖,hermione倾身向前,和她新婚三天的丈夫说话。
“我可以问你个问题么?”
“hermione。”他略嫌粗暴的说。“我认识了你将近七年,唯独被蛇怪石化了才使你停止提问。如果你我是要共度一生,那么你提问前免去开场白将会省下不少时间。”
早前的小小激怒燃成熊熊大火。“好啊。”hermione的语气表明客套话全给省了。“你为什么像个混蛋一样对待学生?”
为了她的直率,severus的唇角卷起。“有几个理由。”他坦率的答。“首先,我痛恨教导那些不愿学习的人。这在浪费我的时间和智慧,不过如果你曾留心的话,你会发现mcgonagall教授和filtbledore掌控之下的食死徒。这使得我要向极有可能支持voldemort的家长保持姿态。以偏宠slytherin、贬低其他人的方式,我不仅仅要在他们步入成年阶段表现得像个极端偏宠之人,还要额外在这些小食死徒们加入组织、意识到真正需要的其实是照顾好自己时,给他们一点恶毒的震惊。”
“你很享受这个,不是么?”hermione指控他,虽说她自己也觉得很有趣。“装得像个暴君,拿刻薄话恐吓学生。”
“或许吧。”他谨慎的回避了。“有天赋的人那么少。而且,如果你愿意的话,请用过去式——我现在最热切的梦想就是不要再踏进教室一步。但说到第三个理由,容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否意识到,dumstang是除我们之外,唯一一个只雇佣一位魔药大师的学校?”
hermione摇头。
“美国的beausbatons和thesalemacademy平均每学年都有两名学生在魔药课上不同程度的受伤。salem正打算修改教学大纲,取消高级魔药课,直到学生们足够年级时才开设。然而在我的课堂上,”他话里带着种施虐狂似的自豪。“被我吓得要死的学生鲜有敢胡闹惹事的,并且实实在在的学到了我教授的内容。”
hermione因为他的自信满满而傻乐起来,回想起她和ron还有harry都怎么胡闹过。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的男中音变得锋利。“你曾蓄意搞砸过一副简单的放大剂。告诉我,你现在长大了,还打算像原来一样私自尝试更多复杂又危险的魔药么?”
“老天,不。假如魔药没弄死我们,你也会动手的。”
“我动手可比魔药慈悲。我对捣蛋鬼们做的不过是关禁闭和拿讽刺挖苦敲打他们,然而由着这些小怪物用危险魔药胡作非为,那有人恐怕就要丢了命。”
他放心的看着她,接着眯起了眼。“这不是你原本想问的问题,是不是?”
“确实不是。”hermione随随便便的承认了。“但既然你如此该了死的坦诚,我就不用拐弯抹角了。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harry?是因为他父亲?”
“不是这样。”severus叹气。“尽管我鄙视他父亲,但我并没有不喜欢harrypotter。我是不相信他。这不一样。”
“不相信他?为什么呀?”
“当得知dursley是怎样养大这个男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severus的语速放慢下来。“他是这样一个孩子——从饱受压抑、满是愁苦的生活进入到一个所有人都爱宠他、崇拜他的世界。jamespotter卓尔不凡,lily也不可低估。”severus的语气依旧粗率。“滥用自己能力和地位的诱惑对harry而言必须要考虑进去。”
“harry绝不会这样做的。”hermione反驳。“他讨厌被曝光,讨厌人们盯着他的伤疤瞧,以及所有的一切。”
“有可能。”severus承认。“但是……这并不是第一次了——一个由于聪颖而被老师们过度纵容的学生因假想自己比同辈更优秀,从而走上邪路。”
hermione一惊,意识到severus是在讲他自己。她伸手握住他的手,紧紧攥住。“harry不会变成那样。”她如此告诉他,同时为她的好友以及面前这个男人辩护。“他善良、诚实、有荣誉感。harry唯一真心渴望的是一个家。有时候你能从他眼睛里看到这渴望,特别是和bsp;“只除了virginiabsp;“那么现在,”severus的幽默感融进了表情里。“干嘛不干脆告诉我你究竟想问什么。”
“我想问的是,你有注意到tom的表现有点儿怪么?自从咱们进来后他就一直在吧台后面盯着瞧,还和别人交头接耳。没准儿是在讨论咱们上回那场火花四溅的争吵。”
“他在下注。”severus漫不经心的答。“而且那也不是争吵,也就算是口角。”他手指握紧,提醒她他们还在斑驳木桌上手握手。“有件事我一直特别欣赏你,hermione,不过这可不是夸你——别人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对方。考虑到你我各自的脾性,恐怕这种情况会越来越常见。”
“他在赌咱们是不是又吵起来了,不是么?”这赞赏同时也是个侮辱,她却古怪的被鼓励到了。
“差不多就那样吧。”
“咱们是么?”她受到装出误导性场面的怂恿,眼睛闪亮闪亮。
“事实上,我刚在正琢磨着把茶壶朝他扔过去,”severus承认。“后来又想像如果我吻你的话扔偏的机会有多大。”
一股暖流在hermione体内扩散。不管他们在床上怎么干柴烈火、她手上套上婚戒,severus仍旧在白日里客气有礼的待她,有时候她觉得相当沮丧。
“我可不介意。”hermione告诉他。“实际上,我还非常乐意呢。我肯定你不喜欢这样,一定是。”
severus看着一丝嫣红染过她脸颊。“你错的离谱,granger小姐。我,的的确确,喜欢这样。真的。”他把最后一个字咬得特别重。
当hermione接受了severussnape正跟她调情这个绝无仅有的事实,惊奇和期盼打成了一片。ron和harry见了可能会当场死掉,但她马上从脑子里挥开了他俩,一抹性感微笑爬上嘴唇。“我不再是granger小姐了,记得么?”
“我近来忘了不少事。”他滑溜的回道。“特别是打算吻你的时候。”
hermione的脸烧得更凶。slytherin加十分,教授,她想到,那你或许能这样子来上课?
“玩儿够了?”
她点头,当他向她伸手时,她接过,让他扶自己起身。他并没有放开手,而是把她拉近。“准备好了?”他耳语道,邪恶打趣在声音里流连不去,眼睛小心避开周围人群偷摸射过来的目光。hermione再度点头,仰头嘴唇轻轻触上他的。
她想象中的随便一碰很快就被加深了,眼睛因为他嘴唇游移带来的欲望浪潮而紧闭。热情而渴求,这个吻愈发激烈,直到他们最终不得不停下来呼吸。她攀住他袍子气息不匀,而severus则似乎有些眼晕。
“回家?”他问道。
“oh,回家。”她同意。两人谁也没理酒吧里被报复到的所有人。
回家后severus紧张兮兮的坚持让hermione待在床上,因为她需要尽可能多的休息。
“你回校后七个星期才会迎来ne奖章,我更希望你恰当的照顾好自己。”如果他身上衣服穿的再多一点,这严厉训导没准儿能被更当回事儿。
hermione撑在枕头上,胃口大开吃着severus拿来的一盘水果切片。就算noggy对她在卧室吃午饭的提议感到丁点怪异,这个小精灵也没有表示任何的抗丨议,从厨房端来长桌和一串碟碟碗碗。
“我有我的名声要维护。”她提醒他。
“一旦这个泄露出去,你的名声就要彻底颠覆了。”他虔诚的抚摸着她腹部。子丨宫里六个月大的胎儿活力十足的蹬踹着,他顿了顿,为这细微动静露出一个罕有的微笑。
“我是说作为一个女级长。我绝对要赢过dracomalfoy或者pansyparkinson。或者任何人。”她以怒视作为收场。
“你会的,我肯定。特别是赢过parkinson。malfoy先生可能确有机会得到一个好分数,但他必须学得极为刻苦才能多少接近你的。”
“你刚刚表扬了我的学业?”hermione有些不敢置信。
“你永远也证明不了这点。”他唇角扬起一个笑容。“别担心了。你的大部分成绩已经是hogbsp;“而你一向当我是死水塘里的渣滓对待。”她狠狠的嘲弄他。“衷心希望你能享受乌鸦肉的滋味,因为你此刻就吃着呢。”
severus的脸孔变得毫无表情。这种情况经常发生,hermione知道她又掉进他们之间看不见的鸿沟里了。
“怎么了?”她轻声问,并不指望他能如实告诉她。令她惊讶的是,他放下吃剩的午餐把盘子推到一边。
“你是麻瓜出身,hermione,却是我教过的最聪慧的学生。你的方方面面都反驳了malfoy和他兴高采烈杀人小团伙的一切声明。有时候这事儿很令我害怕。”
“因为我聪明?”她声音发颤。
“不是,从来不是。想想你对他们是怎样的威胁。单是你的存在就证明了他们的信念是错误的。”
“这便是他想杀我的原因,是不是?”hermione大胆道。“这就是他为什么那样对我的原因。”
“malfoy决心做某事时,他可不只是说说而又。”
“那是你出面干预的原因么?”她平静的问。“因为你认为我是种象征?因为我比pansyparkinson聪明?或者是比hannahabbot聪明?”
重重叹口气,severus翻身仰躺在床,沉思的盯着天花板。“hermione……假如躺在那里的是其他人,我都会提出抗丨议说这是对dumbledore的公然反对,但却不会做进一步的努力来制止它。我会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强丨暴并杀死我的学生,等她的尸体被发现,在教工吊唁卡上签下名字后,我连想都不会多想。”
hermione无话可说了。“我不信。我和hogbsp;“你当然和他们不一样了,傻姑娘。”他厉声道,接着翻身压住她,目光阴沉。“你明白,hermione。你躺在污秽地板上直直看着我,只消一句话就可以出卖我——为你的命讨价还价,立刻置我于死地。但是你没有。而你不说就一定会死。”
“也许你该任由我去死。”
“别说这话!”他暴怒嘶语,猛地攥住她手臂。
“有多少人会因为你失信于食死徒而丧命?”她压下。“有多少人会因你仍是voldemort的亲信而被拯救?”
“这不重要,hermione。”
“这就是重要。你捅了luciusmalfoy。你可能已经把他杀了。”
“正是此意。”他答得平板,这提醒了她,她的丈夫处境有多么危险。
“然后你就会由着他们把你踢死,因为你认为自己不配得到更多。bsp;他的沉默激怒她,于是动了动笨重身体靠近他触摸他。“我想问你件事。”当他怀疑的挑起眉毛时,她尖叫了。“oh,闭嘴。你爱过lilyevans么?”一个充满嫉妒的追求者是ron和hermione编排出来最喜欢的一个理论,但从没敢跟harry提过。
出乎意料,severus乐了。“没。”他回答。“爱上她并不难,但我有更多的道理。我的态度就如同对待你的朋友一般,对她行为荒诞的朋友丝毫不能忍耐。出于这一点,我谁都忍不了。”
“你曾爱过谁么?”她盯着他。“我问这个不是想向你发牢骚,而是真心想知道。你曾允许自己爱过谁么?”
他的眼睛由于痛苦和悔恨而更加阴沉,小心留意着她的反应。这回轮到他吃惊了——hermione并未因他无法回答自己有过相似经历而表现出任何受伤害的迹象。
“我明白你不爱我,severus。”她耐心的告诉他。他眼睛从她脸上移开,但她没有停止。“而就在我从未想过结婚生子的时候,这两样我却都有了。我肯定从未料到自己会爱上你,但我们结婚那天我是怎么说的,现在我还怎么说——我爱上你了。”
“我认为。”他小心翼翼的开场。“你把自己对我的尊敬夸大了。和我扯上关系对你而言一点也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