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李湛他们期中考也考完了。由于这学期李湛本来就学过，再加上他每天钻在书里，所以很自然的每一科都是班级第一名。这让本来有些看不起他这个留级生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特别是贺晓峰他们，显然已经把他当成dota战队的骄傲，谁再敢说他们玩游戏不好，便把李湛搬出来。看谁还敢，先超过李湛再说。虽然李湛只和他们在一起玩过一次dota，但隐隐间已经有从替补转正的趋势。
这天晚上李湛又来到海边的别墅教沈若水读书。
“师傅，你干嘛只教我生物，我生物已经很好了。”沈若水抱怨道。
从李湛开始当沈若水的家教到现在，不多不少刚好十天，可李湛从来只教沈若水的生物，其他课程一概不问，这让本来不想读书的沈若水都有些郁闷。
“呵！你说你生物很好，那为什么我给你的题目你不能做到100％正确？”
“你出得那么难，哪里可能100％正确。其他的课又不教，觉得师傅像是在骗钱。”
“你还是别找借口了，如果你觉得我是在骗钱，又不怕累的话，我们再多上一门物理，你觉得怎么样？”
“多上就多上咯，早知道不找你教了，骗我爸的钱又不陪我玩。”沈若水嘟囔着，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大叫起来：“哈！有了！今晚师傅你一定要跟我去死八零后那通宵，不然我就告诉我爸，说你不会教，让他开除你！”
“呵，你自己家里不是可以上网，干嘛要跑去网吧通宵？”
“网吧不是比较有气氛嘛！再说，我要是在家里玩游戏被我爸发现了，他又得说我。哈！说起来，好久没去找死八零后了，不管怎么样，师傅今晚得陪我去通宵。”
“呵，这个等下再说，现在有一门学科叫‘生物物理学’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李湛又耍起了他那答非所问，偷换“概念”的绝招。
“什么生物物理学？没听说过。”
“就是应用物理学的概念和方法，研究生物各层次结构与功能的关系，生命活动的物理、物理化学过程以及物质在生命活动过程中表现的物理特性的生物学分支学科。”
“听起来好难的样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的生物不是很好吗？如果你物理也可以象生物这么好的话，就可以研究生物物理学了，这是一门新的学科，国内研究的人不多，以后一定很有前途。”
“真的吗？”
“当然！师傅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倒是，就算你想骗也骗不了我。”
“别臭美了！先出道题目给你做，半透膜的问题，听好了！”李湛咳嗽了一声后，缓缓说道：“拿一根长管，其中一端用半透膜封住。把封有半透膜的一端放在清水里面，使管口刚好被清水淹没，然后将一定溶度的葡萄糖溶液，倒进长管中，问：最后水会因为重力的关系从长管流进缸里，还是会因为半透膜的性质，从缸里倒流回长管。”其实这个问题早在李湛高中时候学习半透膜和能量守恒的时候就一直搞不明白。他曾经做过实验，可是实验的结果让他很惊讶，缸里面的水反而倒流进长管。可到底是哪里来的力使缸里面的水倒流进长管，这点李湛一直想不明白。如果我们做一个弯曲的长管，两端用半透膜封死，管里面放有一定溶度的溶液，然后一端放进清水里，另一端悬空。水流是不是会从接触清水的一端流向悬空的一端，再因为重力的关系流进缸里，这样无休止的循环流动呢？可如果真的可以，那让水循环流动的能量又是从哪里来的？一时间李湛又陷入了沉思。
“师傅，我知道，水从缸里面倒流回长管，我做过实验的。”
“呵，别忘了能量守恒！我问你，提供这一过程的能量是哪里来的？”
“……这个，嗯，应该是分子运动做功，不是说温度越高，扩散越快吗？呵，一定是这样的，师傅，我说的对不对？”
“温度越高，扩散越快？分子运动做功？”李湛顿时脑海好像灵光一现，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