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
“真的没有。”江芷兰装做若无其事的摇头。
“那你的鸭片为什么会掉在桌子上?”陈相宇又问。
“哦!”江芷兰这才发现,筷子上夹着的鸭片早掉在了桌子上。不好意思地一笑,脸颊也随之红了起来。
伊云飞来到包房的门外,看见里面两人正对面而做,似乎聊得挺热络,心上又泛起了酸酸的感觉,
她,变得还真是快!三年而已,身边就有了新的男人,还是这样一个长相俊逸的男人。那日在酒会上他得知,这男人是a城首富,国内很多地方都有他的酒店分支,来头不小。
看来,她过得也不错。闷
“先生,您要进去吗?”他这边正在包房门口探头向里面张望,有服务员问了一句。
面上顿时一窘,而里面的两人已经朝这边望了过来。
陈相宇的面上有惊讶的神色,江芷兰神色微微一变。
“如果我没认错,这位是伊氏的董事长伊云飞先生吧!”陈相宇站起身来,客气地道。
伊云飞面上略有尴尬的神色,“你好。”随即便大方地进来,与陈相宇握手。
“寰宇总裁,耳闻不如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材!”
陈相宇淡笑,“过奖!伊先生要不要坐下一起吃。”
“好。”伊云飞也不推辞,大方地在他和江芷兰中间的位子坐下。
目光却是柔和地向着江芷兰瞟来,“这位小姐,不介意吧!”
江芷兰讪笑,“你随便!”
陈相宇多聪明一人,在门口处时他就发现江芷兰看这个男人时神色有异,现在看来更验证了心底的想法:这两人一定相识。
“伊先生,要喝酒吗?”陈相宇淡笑地道。
伊云飞当先拿起酒瓶,“好,初次相识,一干为敬!”
他说着便是将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满,然后又端起陈相宇面前的酒杯给他满上。
“陈先生,请!”
“好!”陈相宇也站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两人客气寒喧,江芷兰撇撇嘴。
伊云飞喝过酒,便是眸光不时地向身旁的女人瞟上一眼,意味深长。
“陈总,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酒店了!”
江芷兰也不看那人,站起了身,拿起包包便走。
身后陈相宇的声音传来,“芷兰,我送你……”
江芷兰出了烤鸭店,正向着酒店的方向步行而去,陈相宇已然跟来,“芷兰,你没事吧?你脸色不太好!”
“心口有点疼,没事。”
“心口疼,还说没事!”陈相宇一急,拉了她的手,“走,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江芷兰小脸一抽,她所说的心口疼,其实只是心里那种酸酸胀胀的感觉,并非真的疼。
此刻见他急得要拉着自己去医院,便不好意思地道:“没事呀,刚才疼了一阵,现在又好了!”
“真的吗?”陈相宇关心地道。
“真的。”江芷兰对他绽开笑脸。
“那好吧,我们回酒店。”陈相宇拉着她向着汽车走去。
看着那两人拉拉扯扯一副很亲热的样子,伊云飞一双眼睛都要烧着了。
心底升出异样的烦躁,忽然间便要大步过去,将那两人扯离,偏巧这时烤鸭店又出来一抹红色身影。
那人一看到他,便是脸上绽出如花的笑靥:“伊先生,是你呀!”
一阵香风袭来,那女人已然挽住了伊云飞的手臂,“真巧伊先生,家父昨天还说要找你,商量一下伊林两家合作的事情呢!不如现在就去我家吧!”
“我没空!”伊云飞冷冷甩开那女人。只是跟她几面之缘而已,便又是打电话,又是写求爱信的,现在又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他还真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
等他甩开了那女人,江芷兰早已上了陈相宇的车远去了。
sh/irt!
心底的烦躁更深了几层,大步向着宾利走去。
江芷兰坐在陈相宇的车上,唇角抿出讥诮的笑,这男人,什么时候也像是当年的云哲一般,变得处处留情了!
汽车一路平稳行驶,陈相宇说道:“回去休息一晚,明开我们回a城!”
“好。”江芷兰笑笑。四天没见到那小丫头了,心底着实是想念。
以前一直在a城,不曾离开过,每天晚上必定会过去表姐家看宝宝,这一连几天没见到宝宝的面,心里头百抓挠心一般,那个想啊!
晚上,洗过澡正想躺下,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却好像是心怀犹豫。
她随口喊了一句,“是陈总吗?”然后将外衣披在睡衣外面,将门打开一些。
可是并不是陈总,而是她最最不想见到的人。
怔愕一刻,再想关门,已然来不及,那人胳膊一膛,已经挤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你出去!”江芷兰将那人的身子向外推。
伊云飞反手攥了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扯进自己的怀里。
“这么晚了,还在等着你的陈总,难道你的陈总要到你的卧室里工作吗?”
本来是极迫切地要见到她,可不想,从外面便听见她唤他陈总,心里立时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又气又酸。
眸光也是又气又恨咄咄逼人地注视着那女人。
“我等谁不要你管,伊云飞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江芷兰对着他吼。
手臂还不停地挣扎。
“好啊江芷兰,才三年而已,你就移情别恋了吗?你喜欢那个男人了对吗?”
伊云飞面含讥诮,睨着怀里的女人。心里的醋意上下翻涌,再一想到那天在酒会上,两人相拥而舞的情形,心里便是越发的气闷,锢了那女人腰身的手臂越发加了力道。
“我喜欢谁不用你管,快放开我,你这个大骗子,你这个骗人感情的大骗子!三年前你骗得我好苦,你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
江芷兰哭了,眼前全是三年前那让她痛彻心肺的情形,金清玫刻骨的饥讽,清晰地响在耳畔,现在更是入木三分。
想到自己的鲜血淋漓,想到突然暴病而去的母亲,她泪如雨下,“伊云飞,你放开我,你走!”
“兰兰,你听我说!”本来是满心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