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随身能拿到的武器攻击他,驱赶他,却都被他一一躲过。
这些攻势非但没能如愿赶走他,反而让他越靠越近,在离她两米的距离,他总算停了下来,然后双手插在胸前,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裸呈的娇躯。
真迷人!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散落着一朵朵肥皂泡泡,随着花洒下落下的汩汩水流,这些泡泡亲吻着她的身子落地,堆积在她的脚边,温热的水,在她身上蜿蜒而下,肆意的席卷着她的美好,那晶莹的水珠,给她周身蒙上了一层透明的眼神,如今的她,如同一尊上好的白玉雕美人,玲珑有致,小腹上的微微凸显,又让她透着诱人成熟丰韵。
见他“色迷迷”地看着自己,她忙转身,殊不知她美好的背部曲线,还有挺翘的臀部,一样的诱人犯罪。
季梨花如今只想速战速决,赶紧冲干净肥皂泡泡,穿上衣服,但这个偷看,不是光明正大看他洗澡的男人,似乎不想让如她的愿呢!
爱妻号男人083差点被畜生玷污亏得遇上上官搭救
(bsp;温热的水流亲吻着她浑圆肩头滑落,季梨花匆忙的冲淋着身上的泡沫,水柱却陡然停住,抬头看,只见他掌心摊开,捂着蓬蓬头,水流顺着他的掌心改变了渠道,沿着他强壮的臂膀落上了他的肩,他本已经擦干的身体,如今湿了一半,顺着肩头往下看去,可以看到他下身裹着的浴巾承不住吸水的重量,已经开始渐渐滑落,季梨花脸上火烧般灼热,喝道:“你干嘛!”
“洗鸳鸯浴,不行吗?”他空着的一只手,从她身后抚上她的圆润肩头,指尖细腻的触觉,惹的季梨花身体阵阵发颤,她想拂开他恼人的手,却不料他的手指比泥鳅还灵活,“啪”一下,没有打掉他的手,而是火辣辣的直接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再看他的咸猪手,早就躲开落在了她的手臂上。
“你滚出去,我没这个兴致和你洗鸳鸯浴。”她又试图去打他的手,却都被他躲过,她气急的回头,仰头瞪视着他,“把你的手给我放开。”
好啊,放开。他很听话,那就放!捂着蓬蓬头阻隔水流的手很听话的放开,看着得到解放的水柱触不及防的落在她毫无防备仰起的小脸上,她那惊慌失措又狼狈不堪的样子,他不觉笑出了声:“我放开了。”
“你,咳咳……”她本就是张口在说话,如今他突然放开了蓬蓬头,水流一下打的她满脸,耳朵鼻孔嘴巴眼睛,只要是张着的地方,都被灌了满满一汪水,吃了个酸鼻子,又呛了口水,她痛苦的咳嗽着,小脸憋的通红,见状,他很好人的抚着她的背帮她疏气,她后背细腻的触觉,挑逗着他内心淳处的欲望。
“老婆,你就从了我吧!不要自己找罪受了!”他邪肆的唇畔,透露着最为卑劣的威胁。
“咳咳……你这个千杀的……咳咳……”她抬起膝盖,本予一脚狠狠剁上他的脚,却不料脚底下都是肥皂泡泡,她单脚立地,身上又使劲,一下没跺稳,整个人重心颠簸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朝后面狠狠摔去,幸亏冷北辰及时出手,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纳入怀中。
好险好险,这样倒下去,一命呜呼的可能性极大啊!抚着胸口,她才猛然发现,这胸口不见了,低头一寻,胸口连带这胸部肚皮肚脐眼,统统被揉入了某个结实的怀抱中,耳边随后传来嘶哑低沉的轻笑声:“我说了,从了找吧,不要自己找罪受,再不乖乖的,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冷北辰……”浴室里,传来女子惊夭动地的河东狮吼……下一刻,这河东狮吼戛然而止,镜头移回浴室,只见某女子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唔……唔……”
本是一计强吻,但是为何吻到最后,这吻却变为了一双男女相拥热吻,身体本抗拒着他,但是为何,此刻却又渴望着他。季梨花不明白那么多为何,只能无力的依附在他怀中,双臂渐渐放松,甚至慢慢的揽住他的脖颈,温热的水流,如今成了最好的催情剂,顺着两人的脸颊落下,灌入两人缠绵交吻的唇中。
蓬蓬头下,上演着异常越演越烈的激情戏,干柴遇到烈火眼看着一触即然,两人的身体都已经蠢蠢欲动,为对方最好最原始的准备,但是他们怎么就没有看到,上面蓬蓬头下着大雨,这堆千柴烈火是能燃气不???
他的手游走在她周身,感受她的动情,她嘤咛之声如同最美妙的呼唤,他再也无法等待,将她翻转过去,靠上墙壁,然后扶住她的腰肢,一个挺身,才刚进去,就听她痛苦大叫一声:“啊痛,痛,痛!”
!
又不是处女了,怎么还会痛,而且那么湿濡滑腻,
“快滚出去,肚子痛!”难道,又像休息室里那次那样,她又肚子痛了。
情到正酣忽然的退出,就如同饿了几夭几夜好不容易吃到个香喷喷的鸡腿,但是才入口还没嚼,就被迫吐出,这样的感觉,真的,真的超级不爽,不过她的身体要紧,赶紧将她翻过来,面向自己,他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又痛了?”
“嗯,痛!”
“是不是宝宝在踢你肚子啊?”他是猪吗?宝宝如今只是一团肉肉,小脚脚还不知道在这肉肉的哪里,用啥踢肚子。
“不是,反正就是痛,可能你进去太深了!”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他害怕的急忙帮她擦洗干净,然后打横将她抱出屋子,动作轻柔的放在床上,找了套衣服给她换上,自己也赶紧穿上衣服,神情严峻的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我们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朋友说过,她老婆怀孕的前三个月,他们照样行房事没有问题,怎么我们就不行,是不是宝宝出什么问题了。”
宝宝出问题了,这个想法让季梨花全身紧绷,抚着肚子,她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冷北辰道:“在老家做检查的时候,姚阿姨,就是一位妇产科医生,她说过我的子宫壁偏薄而且属于大龄产妇,能怀一个孩子很不容易,而且怀不怀的住很难说,不会……”说着,她都一副要哭的样子。
冷北辰穿衣服的手更加的速度,三两下就套上了牛仔裤,然后回床边打横抱起她就往楼下走,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讲,脸色异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