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阅读_翔龙绝剑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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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龙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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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领头先行,四小紧跟其后,到了酒店门口,店小二一见生意上门,忙不迭地迎出门来,躬身迎候。

酒店不大大,但程干净。上于是清晨,店中一个客人也没有。小二招呼五人落座后,送上茶水、点心。然后哈腰站在桌前道:“客官用些什么?’”

梁春华道:“拣好的上吧。”

小二转身寓去,不一刻,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便摆了上来,小二又捧上一坛陈年绍兴花雕。

梁春华打开坛塞于一嗅,脱口赞道:“好香!”

端起酒坛便要给四小斟酒,四小齐推辞不喝,他也不勉强,将面前的酒盅移向一边,用饭碗饲了满满一蛊,喝将起来。四小用饭陪他。

饭吃一半,梁春华突然轻喟一声,道:“奇怪呀,两日来怎的就不见慧明大师他们的影子?难道他们遇上什么麻烦不成?”

皇甫琼突然道:“师伯,您老看卓大哥这人咋样?”

这话问得很突然,柳海儿,东门晶虹和霜雪寒都感到诧异,不觉的看看皇甫琼,又看看桑春华,等待他的回答。

梁春华笑着呷口酒道:“你是指他的人品武功?还是人材学识?”

皇甫琼焉然一笑道:“他人长褥很帅,知识也很渊博。我问的是他的武功人品。”

梁春华道:“怎么说呢?对他我是听到的不少,知道的却不多。人们对他的评价是褒贬不一,赞恨各半。据我看他人还不错,就是整天忧郁寡欢,好象有什么心事,或许他心灵受过什么创伤吧?难道他有什么不妥么?”

皇甫琼道:“我总觉得他的武功不象人们传说那样厉害可怕,而且这几日他总有些鬼鬼祟祟,神秘兮兮。”

梁春华哦的一声道:“能具体说说么?”

皇甫琼道:“侄女第一次与他相遇时,他正被佛心婆婆冷茹玉等人围攻,他明明可以脱身,他却不逃走,反面要自绝。是翔龙哥出手救了他。当时我没往深处想,看到他这几日的神态,不由我不想起往事。师伯,如果是您遇上他那样的情况该怎么办?”

粱春华笑笑,不加思索地说:“当然是击退对手逃命。何况人们对他误解太深,作为一个正直的人,是很看重自己的名誉的,若是不明不白的死了,岂不永远都要背上臭名,遭世人唾骂?如果换成我,若对方遭褥太紧,为了自己的清白,为了让世人能正确分辨真惺善恶,我或许不惜杀死对方几人,哪怕他们是快门义士。至于自杀,我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皇甫琼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仔细想过,他要自绝,可能是装的,他当时已发觉了翔龙哥和我。”

粱春华道:“你这样说,是认为他在演苦肉计,别有用心罗?”说罢两跟放光紧盯着皇甫琼。

皇甫琼道:“听师弟和玲妹讲,他去武当山,虽然及时,但却未杀一名贼人,是么?”

粱謇华想想后,点头道:“确实如此,而且他既知武当派的人极端恨他,可他却在那紧要关头出现,这是不是大突然了?”

皇甫琼道:“凭他的武功和嫉恶如仇的性格,决不会在武当的那激战中,不伤贼人一兵一卒,即使我们相信他去武当是偶然碰上的,但我又这样想:若侄女的掌门师兄与三师兄,还有风流双侠若未赶到,他会不会偶然出现呢?两日前那魄,我们在西陵同伴的断崖上与日月教川西分舵的贼人屠杀时,是他替下了我与贼人对敌。以侄女这样的功力都和对手打了几百个回合;尚未负伤。当熟,若五师兄他们救援,我们可能是活不了。可是,侄女觉得奇怪,以他那样的功力,战那已经同我打了几百回合的贼人,却要得师弟之助方将对方击毙,并且他上也身负重伤,这伤得也委实奇怪。当时我在旁观战,看他的功力剑法,五十招内胜对方是不成问题的。还有,在巫山与段明义一伙打斗时,我看他与段明义打得难分难解,险象环生,可敌人多了一人向他进攻,他反倒,有些应付自如了。另外,他的长处既然是血掌,可每次与贼人交手时,他却从不用掌。这几日他好象在竭力将咱们绊在这巫山之中,师伯,他这一连串的举动能不令人怀疑么?”

柳海儿等三小听皇甫琼分析得头头是道,想想确实是那么回一,不由都砰然心动。一股寒气直进背脊,面露余悸。

粱春华一口接一口的喝酒,沉思不主,手指有节奏地在桌子上轻轻敲着,好半天才缓缓开口道:“果真如你所说,那么,此人的心机可谓深沉阴险之极。他是谁,究竟想干什么?也许他才是真正的危险人物。”

霜雪寒放下碗箸道:“师父,他该不会是日月教的贼人吧?”

粱春华端起半碗酒,脖子一插,一钦面尽,然后抹抹嘴唇道:“天知道!但愿他不是。不过,我也想弄清他的庐山真面目。孩子们,此事千方不可对人乱讲起。为师先走一步,你们吃完饭后,到秭归县附近转转,也许会遇上你师兄。”

霜雪寒道:“要是遇不上呢?”

梁春华道:“就到武当山去找他。”话音喇落,他已经到了酒店外数十丈处。官道上行人稀少,四小涌到门前一看,他的身影已在北面官道上化作一个小小的黑点。

四小急急忙忙吃完饭,遵照粱春华的盼咐,向北过了长扛,直奔秭归县。正往前走,忽见前边山坡上跌跌擅擅奔来两人,后面四五十丈远有三人在拼命追赶,再后面百丈外还有四五人也在向这边追来。这些人手中都握着兵器,刀光剑芒在阳光下闪耀。

前边逃的两人好象都负了伤,其中有一人是和尚,后边追赶的三人中有一人扬手打出三支飞镖,疾如流星向两人背心射去。其中一人转身挥舞宝剑格打飞螺,第一枚飞镖被他拨落路边草丛,第二枚飞镖被一剑削成两节,第三枚飞镖被他抄在手中,然后反手向迫来之人掷去。可惜他精疲力尽,镖射出不到三四丈便坠落下地。

双方的距离已不足十丈,后边追赶之人一见飞镖被尽数击破,另一人一插手也打出一把暗器。这暗器不似飞镖一类的大型暗器,而是一把牛毛金针,在阳光下好似一片金黄色的细雨,罩向奔逃的两人。那和尚好似受伤很重,突然一跌在地,挣扎着爪不起来。使剑那人将剑舞成一片银色光幕,将疾射来的金针全部击落在地,又伸出左手去搀扶地上的和尚。可是这一阻,双方的距离已不到三丈了。只见前面二人突然止步,转身面向追赶之人,相倚而立。后面追赶的三人也陡然止步,双方弓张剑拔地对峙着。

由于相距甚远,皇甫琼他们无法看清这两仗人的面貌。但四小均是初生牛犊,出身侠义门中,长期耳濡目染,养成了一副侠义心肠,如之初人扛湖,不知世道探浅,一见数人追赶两名受伤之人,不由引起了,他们的同情心。

柳海儿道:“人家已受伤逃命了,何必苦苦相逼。”

东门晶虹也道:“从背后施放暗器,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侠义门中哪有这样的人?”

皇甫琼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本份,二位姐妹,师弟,咱们前去瞧瞧。”

霜雪寒呛啷一声拔出宝剑,道:“几日不打架,我这手又有些发痒了。这下可好,热闹送上门来了,三位姐姐,走哇!”

三女也掣剑在和,弹身跃起,扑上山坡,她们不知,这一上前,她们纵然不想交手已不可能。因为她们犯了江湖大忌。江湖中有这样一个规矩,若是遇上别人打架,上前看看可以,但绝不能手持兵刃,如果持丁兵器上前,那么,打斗的双方一定认为你要帮其中一方的忙,事了后,你想走也走不了,这梁子就算架定了。所以四小掣剑在手上前观看,已是脱不了干系。

这时,那迫在最后的几人也赶了上来,并排立在追在前边的那三人的身边。

“什么人?站住?”一声断喝犹如晴天响起一声霹雳,震得四小耳朵咕嗡直响。

四小闻声止步,一字排开立于那被追赶的两人身后七八文的地方。定睛一看,追赶者多是四十开外的精壮汉于,个个大田穴高高鼓起,双目精光暴理。

四小中有三人是女留。不便上前答话,皇甫琼用手臂碰了碰身边的霜雪寒,霜雪寒立即跨上两步道:“咱们是赶路的,过来看看热闹。”,

被追赶的两人显然已是精疲力尽,支持不住,双双跌坐在地,好象是等着任人宰割了。

先前追赶的三人中有一人道:“诸位招子放亮点,这里没什么热闹好看。既然来了。报十万儿,咱兄弟也好知道诸位是哪条线上的朋友,免得刀剑无眼,伤了和气。”

霜雪寒朗声道:“阁下说话客气点。大路通天,各走一边,许你们在此追杀,就不许咱们看看么?真是岂有此理,还盘问起咱们的出身姓名来了,要想知道,自己去打听好了,少爷懒得告诉你!”

其关他不知道,若是他们不掣剑在手,人家也许不会盘问。他打他的架,你作你的壁上观,井水不犯河水。

人家一问,他的火气还真不小,直气得那人火冒三丈,双眉一竖,两眼一蹬,怒叱道:“好小子,咱爷们儿今天算是碰上横的了。来来来,放马过来,大爷领教一下你小子的功夫是否也象嘴一样硬扎!”

霜雪寒冷笑一声,骈指一指对方道:“休得张狂,少爷剑下不死无名之辈。要想打回就报上名来,少爷好打发你去见你姥姥!”

那人怒吼一声:“兔崽子!大爷活劈了你!”飞身便要扑将上来。

他身边一人拉住他,道:“师兄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先料理这两个家伙,再打发他们不迟。”说完,一晃手中百炼缅刀,刀尖直指坐在地上等死的二人道:“二位,休怪咱们赶尽杀绝,谁叫你们摸进咱们的家里,明年今日便是你们的周年,我会给二位烧几张纸的。”话音一落,欺身踏进,举起手中缅刀削向那和尚的肩背。当!一声清脆的碰撞声过后,只见和尚身边那人已经长身立起:挥动手中宝剑挡住了劈向同伴的缅刀。

使刀那人想不到对方已成强弩之末,竟然还能奋起反抗。而且剑上劲道凶猛,刀剑相接,居然震得他手心发热,虎口发麻,蹬蹬蹬连退四五步,手中宝刀也险些震落。再看使剑那人,也被震得摇摇晃晃,倒退出七八步方才拿桩站稳,张口喷出一股直箭。只见他身形喇站稳,忽地又窜上前去,立在那和尚身前,手中宝剑微微颤抖,摇指对方。

皇甫琼悄声对柳海儿和东门晶虹道:“准备暗器,待会先下手为强,放倒他们几个再说!”二女会意,悄悄掏出囊中暗器隐于掌间。柳海儿手中是三支银棱,东门晶虹手中是三枚菩提子,而皇甫琼自己也悄悄将七八梅花金针隐于掌心。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中。

使缅刀人见对方退而复进,冷笑一声道:“你想先死,好,大爷就成全了你!”音断身进,一招“枯树缠藤”,刀光匹练般连抹带扫向对方拦腰斩来。使剑那人微一拧身,剑尖一抖,挽起三朵碗大的银色剑花,迎向疾若闪电的刀光。只见剑花与刀光相接的一刹那,突然一变成为九朵,再一变成为二十七朵。紧紧矗住了冷气森森的刀光。

“雪莲千朵!”皇甫琼惊呼出声,把手一插喝声:“打!”手中金针已疾射而出,罩向斗场外观战的那几名汉于。随即扑到场中,剑招快得出奇。“冰河倒泻”、“金针度劫”、“长河落日”、“大漠孤烟”,刷!刷!刷!一相接一招,一式接一式,直把使缅刀那人杀得头晕眼花,手忙脚乱,不到十个回合,便听得“咯嚓”一声,一颗头颅离腔飞起,顺着山坡滚出十几丈远。

她一脚将尸体踢开,伸手将摇摇欲倒的肖丹平扶住,让他慢慢坐在地上,急忙从怀中掏出泊伤丹丸,倒出几颗纳入他口中,又倒出几粒喂给身边的和尚。这才道:“大师兄,你们先调息疗伤,待小妹去打发了那些贼人,再来要助你们。”说罢,挺剑扑入战场。

前面说过,“雪莲千朵”这一招剑法乃天山振的镇山绝技,唯掌门人方可习练。皇甫琼是天山姥姥的掌上明珠,关门弟子,虽未修习此招,但师父曾使给她看过,肖丹平在练此招时,她也曾偷看过,因此还被掌门师罚她面壁三天。所以,当肖丹平最后使出这一绝招时,她一下便知道对面那使剑之人是自己的掌门师兄,故而立即仆出相救。

与此同时,皇甫琼的“打”宇刚出口,霜雪寒已身剑合一,飞扑而上。柳海儿手中的银梭和东门晶虹手中的菩提子也疾如箭矢,与皇甫琼的梅花金针一起射向敌人。这一来可把几名贼人给整惨了。他们原先全不将四小放在眼里,以为一个毛孩子,三个大姑娘,纵有天大本事也不是他八人的对手。谁知对方突然发难,而且用的是暗器,劲道十足,眨眼间银芒金光已扑面到了近前,想躲躲不及,想让让不掉,七人中便有三人受伤,三人丧命,其中有两人是伤死在皇甫琼的金针下,两人死在柳海儿的银梭之下。东门晶虹的三枚菩提子,一枚打中一名贼人的脸颊,将颌骨给击碎了;一枚打中一名贼人的肩井穴,一条右臂立时给废了;一枚打中一名贼人的环跳穴,那人双尾一软,跪倒在地。

当皇甫琼再次扑上时,场中只剩下霜雪寒与唯一没受伤的贼人游斗,其他三名受伤的贼人哪经得起柳海儿和东门晶虹的攻击,脸颊被东门晶虹的菩提子打伤之人,也是被皇甫琼的金针击中左臂之人,一上来便被柳海儿的宝剑刺了个透心凉。柳海儿的手腕一翻,身躯一转,一招“回风拂柳”,一缕寒光已射向那跪在地上之人的面门,骇得他惊叫一声,倒地便滚,流星锤反手向后打出。柳海儿娇叱一声,左手一抄,抓住飞来的锤链,一使劲将那人从地上拽起,右手宝剑刷地一声,剑尖穿进喉管,鄙人一声未吭便呜呼寝哉了!

那名右肩肩井穴被击碎的贼人,一看东门晶虹满脸寒霜,凤目喷火,银牙紧咬,挺剑向他扑来,疾如风,快如电,剑芒闪烁,骇得哪里还敢接招,掉头便跑。东门晶虹也不追赶,剑换左手,右手掏出一颗菩提子,屈指一弹,去势如风,只听扑地一声,菩提子已击穿了那人的后脑,巨大的惯力将他向前推出一丈多远,扑倒在地,四肢一阵痉挛,便寂然不动丁。

这些事说来话长,其实都是一瞬间发生的事。

皇甫琼一看没自己的事了,还剑人鞘走回肖丹平身边。

东门晶虹和柳海儿一看霜雪寒已稳占上风,只见他手中宝剑吞吐开合,飒飒有声,精芒如电,身法轻灵,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直把那人逼得倒踩加环阴阳步,退出三四丈,一脸惊恐,手中一支金锏已使得不成章法。二女也便还剑人鞘,走到肖丹平他们身边,帮着皇甫琼替肖丹平和那和尚推官过穴,治疗创伤。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肖丹平与和尚已缓过劲来,继续运功自疗。皇甫琼与柳海儿、东门晶虹长出一口气,站起身来,见霜雪寒手持金锏站在她们身后,地下躺着与他打斗的那名贼人。那人面如土灰,目光涣散,胸膛激烈起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霜雪寒指着肖丹平身边的和尚,问道:“琼姐,那人是谁?”

皇甫琼一理翼发道:“我也不认识。”

柳梅儿道:“该不会是慧明大师息?”

“正是贫僧。”那和尚倏地睁开眼答道。

四小急忙敛身施礼。

慧明大师从地上缓缓站起,双手合什道:“多谢几位小施主救命之恩,贫僧这厢在礼了。”

皇甫琼急忙道:“大师折煞晚辈了。”

霜雪寒慌忙以手相搀道:“大师,都是自己人,何必各气。”

慧明大师道:“请问和位小施主尊姓大名?”

皇甫琼笑着道:“大师,晚辈叫皇甫琼,他是我大师兄。”她以手指指肖丹平,然后指着三小一一介绍道:“她叫东门晶虹,是南海神尼的女儿。她叫柳海儿,是鄱阳钓叟柳老前辈的孙女。他叫霜雪寒,是落泊书生梁大侠的徒弟。”

慧明大师笑道:“阿弥陀佛!咱们果真是一家人。小师弟,论辈份你就叫贫僧师兄好了。”

霜雪寒平空高了皇甫琼她们一辈,乐得他冲皇甫琼她们扮个怪像道:“琼姐,这下你们该叫我师叔了。”

三女用指刮面,道:“好不害羞!”

这时,肖丹平也睁开眼睛站起,看了看四小道:“师抹,师兄可是两世为人了,你们怎会在此?你三师兄他们呢?”

他虽为一振掌门,可比起少林掌门麓明大师,内功造诣就逊色多了。所以他受的伤虽比慧明大师轻,恢复得却没有量明大师快。特别是慧明大师自上次少林寺大战中被门下弟子击伤后,得端木翔龙的灵丹和内功替他疗伤复原后,内功精进不少。适才又因皇甫琼见他伤得比师兄重,喂给他服食的天山治作丹丸比师兄多,所以他恢复后精神饱满,神气清爽;肖丹平的伤虽然已痊愈,但在精神上却还显得有些疲乏。

大家找了块干净的草地坐下,皇甫琼便简单的把她们离开师伯散花仙子凌碧霞以后的经过向师兄和慧明大师讲了一遍,末了道:“师兄,你们怎会在此被人追杀,他们是什么人?”

肖丹平正要回答,霜雪寒蹦蹦跳跳地从先前打斗的地方跑了过来,手中拎着一块包袱,往众人面前一放。包袱皮是尸体身上撕下的一块稠布,没打结,放到地上后一下子散了开来。顿时,众人眼前出现丁一堆黄灿灿、银亮亮的金银珠宝,数量还不少呢。’,

慧明大师道:“师弟,这是何处弄来的?”

霜雪寒笑道:“咱们不是囊中羞涩,正缺盘缠么?这是我从那些家伙身上搜来的,正好为咱们解危。”

慧明大师道:“阿弥陀佛!这死人之物,如何取得?师弟还是还了回去吧!?

肖丹平也道:“贤弟,听大师的话,送回去吧?”

霜雪寒笑道:“二位师兄所言差矣!这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们已经死了,留它还有何用?再说他们也是不知从哪儿抢来偷来的。何况,小弟也是取之有道,他们将二位师兄打成那样子,这点小意思就算他们的赔偿!”嘿!别看他人小,说出话来还满有道理,众人便不再多说。

霜雪寒从腰间抽出得自被俘的那名贼人的金锏,双手捧到慧明大师跟前道:“师兄,咱们第一次相见,小弟没什么拜见的礼物,我这支金锏很象一座灵塔,便取将来借花献佛,送给您吧!您若看它还称手,就留作兵器,若不中意。将它化了给寺中佛祖镀层金装。”

皇甫琼笑道:“大师怎好用此锏做兵器。”

霜雪寒道:“我看庙里塑的金刚便有用锏的,除魔降妖,这锏正合师兄使用。是吧?师兄。”

慧明双手合什称谢,接过金锏,好象感到这锏似乎有些不对,握在掌中掂了掂道:“这锏不是金的,金了没如此之重。看来它还真是一件宝贝。”说着递给身边的肖丹平。

肖丹平接地掂了掂道:“确是一件宝贝。我看它是一块千年玄铁所制。不知大师以为如何?”他将铜又递给慧明大师。慧明大师接过道:“不错!它正是一块千年玄铁制成,不过在外面镀了一层金水罢了。多谢师弟,贫僧收下了。”

大家齐向慧明大师祝贺、慧明大师合什答谢。

大家说笑一阵后,皇甫琼又再次问起肖丹平他们被人追杀的源由。…

肖丹平轻喟一声道:“那日你们在明月峡与川西分舵交手后不久,我与慧明大师,广凌子大师,落泊书生粱大侠也道了那地方,并在那地方易了容,然后分手向上游行去。这你们也许已听梁大侠讲过。我一人向上游走丁大约二十里地,又碰上了慧明大师,我俩又结伴同行。过了西陵峡,在巴东县境内的官渡口,突然发现渡口有一伙人,形迹十分可疑……”

巴东县城北官渡口,长江三峡中巫峡与西陵峡的汇合处,江面开阔,江水平缓,南来北住的商旅行脚均从这里渡江。因此,江边码头上自然而然的便有了一个小镇,镇子不大却热闹非常,一条两里多长的大街上,两旁差不多都是酒楼茶肆,饭馆客栈,钱庄布店,青楼妓馆。半年多前,端木翔龙便是这小镇上遇到江湖浪子梁秋实,拜他为师的。这日,雄鸡报晓,天色微明,大街尽头并肩走来一僧一俗,他俩便是当今武林中两大门派的掌门人;少林寺的慧明大师和天山派的肖丹平。两人携手进了小镇,来到离江边吗头不远的一座酒楼。

店小二正在堂内抹桌扫地,忽见门前有人张望,急忙迎出,将二人招呼到楼上雅座。两人拉了一个靠北窗的座位落生。从窗里往外望去,三峡两岸群峰竞秀,滚滚江水曲折奔流,时而有舟自上游如箭离弦般飞泻而下,面去。一条渡客的大船正从江对岸启航,向南岸缓缓驶来。这秀丽多姿的景色映人他二人目中,蔡不住连连赞叹称绝。小二将肖丹平要的一桌素茶送上后,两人便开始把盏对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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