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抓走的,乃是与他同行的了缘。生生化作一堆血肉,连半点残渣都不剩下。
果然是蜀山里最为凶恶、残暴的绿袍!
他回到房中,掐指算算,已经过了半月,再过半月,就要过年,到了群仙大
破慈云寺之期。罗权心中不禁有些茫然,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数年,仍然没有找
到归宿,孤独无依,现在周淳也投师而去。自己这个意外之人,真能够冲破命运
的定数,寻到一条自己的路么?他心头空荡荡的,又想起今日绿袍老祖的凶残之
状,总觉得像是忘了些什么事一样。
罗权躺在床上,苦苦思索,把记忆中的原文想了又想,忽然跳起身来,大叫
一声:“不好!”冲出门去,寻金身罗汉法元去了。
他飞身冲出门外。天外繁星隐隐,流光四溢。一片斗大的星域静静的发出寒
芒。这个被算定的蜀山世界,已经有一点痕迹,被悄悄的改变了。
再说女昆仑石玉珠,本来她到此地,便发现苏莲与柳燕娘,同龙飞、柳宗潜、
狄银儿、莽头陀这一班妖孽昼夜宣淫,简直不是人类。越看越看不惯,心中厌恶
非常。而那七手夜叉龙飞,生得是色中饿鬼,每日里总把贼咕碌碌的眼睛,在她
身上乱瞅。只是怕她武当嫡传弟子的身份,不敢造次罢了。而石玉珠也不屑与他
们为伍,每日清晨便去成都闲游,直到傍晚方才归来。
这天上午刚走出城关,她的宝剑忽然叮当一声,出匣约有寸许,寒光耀眼惊
人。这口宝剑虽然没有她炼的飞剑神化,但也是周秦时的东西。石玉珠未成道以
前,曾把来做防身之用。每有吉凶,辄生预兆,先作准备,百无一失。她便担心
出了什么事情,暗暗防备,到了晚间,绿袍老祖便突然现身,手段残暴,实非人
类。她越想越是厌恶,暗自寻思,觉得与这一干妖魔外道在一起,决闹不出什么
好来;欲待撒手而去,又觉着还有两天就是十五,多的日子都耐过了,何在乎这
两天?索性忍耐些儿,过了十五再走。
她一人在房内正在寻思之时,忽然一阵异香触鼻,喊一声:“不好!”正要
飞身出房,已是不及,登时觉得四肢绵软,动弹不得。
忽听耳旁一声狂笑,神思恍惚中,但觉得身体被人抬着走似的。一会工夫,
到了一个所在,好似身子躺在一个软绵的床上。情知中了人家暗算,几番想撑起
身来,怎奈用尽气力,也动转不得。心中又羞又急,深悔当初不听姊姊明珠之言,
致有今日之祸。忽听一声冷笑:“这小妮子平日里装得那般清高,落到这里,还
不是照样的凡人一个?”
这声音带着三分娇媚,却是出自苏莲之口。石玉珠大惊之下,勉力睁开双眼,
见自己已身处于密室之中。苏莲和柳燕娘都在,二女只着轻纱蔽体,乳上两点嫣
红和下体一抹乌黑都隐隐若现,而边上站着二人,正是龙飞与他弟子柳宗潜,二
人都只穿一条犊鼻裤,精赤着上身,脸上全是淫笑,尤其那小灵猴柳宗潜,两眼
直勾勾的盯着石玉珠的胴体,口水好像都忍不住要流下来。
石玉珠又惊又怒,斥道:“你们把姑娘绑到此地来,要干什么?”
龙飞哈哈一笑:“贫道久闻女昆仑是三世童身,修炼的无上美体,愿与姑娘
同修妙法,参悟男女之间的极乐之境,不知允否?”
他言语说的客气,语气之间的淫邪之意却昭然若揭。石玉珠冷哼一声:“淫
贼,你休想!”
柳宗潜嘿嘿笑道:“女侠,这便由不得你了。”说完竟欺近身来,一只脏手,
已抚上她的面颊。
石玉珠想要还手,但身体却一丝气力也无,根本动弹不得。她不知这迷香乃
是龙飞炼来采花用的,人闻了以后,两三个时辰,身体温软如棉,不能动转。待
想运五行真气祛毒,却非一时片刻所能居功,只好紧咬银牙,聚集丹田内一点真
气,缓缓向着四肢百骸散去。
龙飞见她紧闭双目,长长的睫毛在那吹弹可破的雪肌玉肤上闪动,煞是动人。
不禁笑将起来。伸手轻轻挑着她的下颌,说道:“姑娘现时虽看我等不上,但等
先尝尝风流滋味,怕是就欲罢不能了。”
说完以目示意两女,二女会意,款款走到榻前,将石玉珠身上的外衫除去。
只留一身月白色的小衣。晶莹的手臂和半截洁白的小腿都裸露出来。皮肤细滑柔
嫩,上面泛着象牙一般的肉光,十分诱人。龙飞也不禁诧异,他玩弄的女子无数,
但像石玉珠这般生具仙根仙骨,数世童身的女仙,也是头一次遇到,不由看得两
眼发直,他弟子柳宗潜更是不堪,口水已滴滴答答的直淌下来。
苏莲和柳燕娘胸中生出醋意,但畏惧二人的淫威,又不敢作怪。脱去石玉珠
的外衣后,垂手侍立。龙飞淫笑两声,伸手按在她的胸前,感觉到那极具弹性玉
峰的形状,猛地大力揉搓起来。
“啊!”石玉珠羞耻的叫出声来。她正运用真气,催动内功,心无旁骛。被
龙飞这一弄,顿时叫出声来。
龙飞哈哈大笑,石玉珠的叫声,反而更助长了他心中的淫兴。他挑开她月白
色的小衣,露出湖绿色锦缎子的肚兜。看到她那少女的乳峰,已经在肚兜上撑起
了两座小丘。两个凸点清晰的显露出来。龙飞用手指在上面轻轻一碾,一种刺痛
中带着麻痒的感觉顿时涌遍了石玉珠的全身,她又羞又怒,几乎要气晕过去。
龙飞是玩弄女人的老手,这时不再动作,只是用目光扫视着她的双肩和晶莹
的锁骨,已经露出的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