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是谁?你放开我……求你不要……呜……”
“好,那我就快点,让你释放——”
“不!你要做什……啊——”单微沙抓紧他的宽肩,只因他已强势如风地在她的体内冲撞摆动,每一记深捣都足以令她身心俱裂,更给了她一种难忘的惊魂之旅。
佐尚羽眯起眼,恍惚中看着她的娇容,他亟欲将她的容貌纳于心底深处。
而单微沙呢?
她双手抓住一旁的干草,泪缓缓的滑落,咬着唇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还剽悍的冲刺与冲击。
她不知自己是何时昏厥了过去?
直到屋外已变成了一片昏暗,单微沙才朦胧转醒,而泪水尚留在眼睫中微颤。
看了看四周,再想想刚刚的一切,和身旁又睡得深沉的男人,她已抑制不住地泪流满面……待他醒来后,他可会知道方才的一切,有一个少女为他失了身与心?
完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看着洞外漆黑一片,可见已是深夜,她还没回去,舅舅一定会急坏的!
单微沙赶紧将两人的衣裳都穿上,当要帮他穿上裤子时,她仍忍不住羞红了脸儿,只好撇开视线,困难地套上他的裤子。
临走前,她不放心地再摸了一下佐尚羽的额头,发现他的烧已全退,这才拿起竹篮,眼中蓄满泪地奔离了山洞。
再见了、再见了……尚羽……或许这名字注定只能在她心底喊一辈子,但她已无悔……
(由bsp;『5』第三章
佐尚羽不知沉睡了多久后,突地睁开眼,恰巧迎向洞外刺眼的光束,顿时扎得他转过脸。
这里是哪儿?
难道不是阴曹地府?
他猛然坐起身,突觉身子骨似乎已舒服不少,再看看手臂上的伤势,只见一条鹅黄色的布条将他的伤口捆扎得妥妥当当!
就着阳光,他看了看四周,身旁尚留有一个简单的木碗,里头还留了一些水,还有,他身下竟然有条姑娘家用的手绢!
他颤抖着手拿起它到鼻间嗅了吃,手绢上熟悉的味道不就和他梦境中的一样吗?难道这并不是一场春梦?真有这么一位姑娘照顾着他,救了他一命?
但他是否也如梦中的一切,把人家给……该死!他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是谁?到底是谁救了他?
“啊——”
佐尚羽痛苦地抱紧脑袋仰天嘶吼了一声,再度垂下脸时,他竟意外的看见身下草屑上明显地染红!
天!他……他是真的把好心救他的姑娘给……那她人呢?该不会被他的蛮横之举给吓跑了?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想出对方的长相。他明明有睁开眼看她,但印象为何这么模糊?
该死!真该死——他佐尚羽向来为人耿正,怎能对一个姑娘家做出这种欺辱之事?可那人是谁?光凭着一条手绢,教他从何找起?再看看手里的这条手绢,绢角绣着几朵粉红的白荷,就连一字也没有,这样教他从何找起?
再说父仇尚未报,他根本没有闲暇的时间去处理这些身外事,看样子他得暂时辜负那个女子,待来日报了仇,他还能苟活于世,一定会再来这里找她!
下定决心之后,他便走出洞穴外,仰望着外头的朗朗晴天,此刻,划过他脑海的便是乔郡那个贼人!
佐尚羽发誓,不亲手除了乔郡,誓不为人!
???“微沙,你怎么回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女儿在自己的舅舅、舅母的陪同下回到单宅,单母一面是欣喜于能见到久未谋面的弟弟,一方面又为这突兀的状况感到意外。
“大姐,是这样的——”
单微沙的舅舅正要开口,却被他的妻子张氏给阻拦,“是这样的,当初你把微沙送来我们这儿,我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刚刚进了城,才知道是微沙逃婚了,是真的吗?”
单母一愣,久久才点点头。
张氏忽地大声嚷道:“女孩子逃婚成何体统?难怪住在我们那里也不安分!”
“你说什么?我们家微沙哪儿不安分了?”单母气急败坏地顶回。
“大姐,您别生气,她不会说话,还是由我来吧!事情是……”
“你给我住嘴,我们住的那里已经够清苦的了,没道理还要多养一个人。”张氏看了一下单母和单微沙,拧高唇角又道:“你女儿不知检点,半夜去和野男人幽会,回来的时候裙摆下都是血,头发还凌乱不堪,我请了我们那儿的村长夫人检查过她身体,她已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
“你说什么?”
单母回头看向自己的女儿,抓住她纤细的双肩,“是谁欺负你了?快告诉娘,快啊!”
单微沙泣不成声,只能猛摇头,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这件事,当初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并不想将“他”拖下水。
“瞧见没?她就是不肯说,可见心里有鬼。”
张氏狠狠地瞥了一眼单微沙,让她瑟缩了一下,双唇抖动了半晌,仍说不出一个字。
“好,我知道了,家里发生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留你们,谢谢你们把微沙送回来,这些拿去,路上慢走。”单母立即从袖袋中抽出了几锭银子,往他们脚边一扔,面无表情地下着逐客令。
单微沙的舅舅立刻抓住她的手,“大姐……您可别生气啊!银子我们不要,只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