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弄痛她了。
「我说过了,别怕我,嗯?」这一刻,绝砚想不起来,对她的侵略只是报复……他安抚着她发颤的身子,湿热的舌头来回描摹她的菱唇,将自己的气息满满印上她……
「绝砚,我……可以摸吗?」小脸红透,他只着外套的胸膛实在太吸引人,巴黎早就期待能「一探究竟」。
「shit!」他咬牙低咒,不确定是否该答应她的请求。
可惜初生之犊不畏虎,小家伙懂得太少,不待他响应,纤纤素手便贴上他温热的胸口……
「够了,丫头。」他单掌牵制住她的双手,低下头,又是一阵惊涛骇浪的热吻。
她觉得好热、好难受,还有一种古怪的感觉,自心底最深处窜升……
「呜,我不要了、不要了……」巴黎甩着螓首,不知如何纡解体内那股燥热,只得哭泣着求饶。
她可怜又无助的模样,不啻是在替雄性动物的虚荣与骗傲增温。绝砚非但没有依言停止他的动作,相反,还得寸进尺了起来。
因这个小女人着实太诱人了,绝砚正打算不顾堆积如山的公文,抱她回房温存一番。
巴黎却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你……你又欺负人……呜……」她哭得天崩地裂。邪恶的欲望初初萌发,令她不知所措,尴尬至极,终于,巴黎忍不住嚎啕大哭!
吁!再好的兴致也让她给破坏了。
绝砚抹抹脸,知晓自个儿逼她逼得太急了些。
毕竟,巴黎不是寻常的妙龄女子。
「乖,别哭。」真难想象,这等安慰的言语会出自绝砚之口。
「呜……」巴黎止不住哭意,埋在他胸膛里不肯抬头,体内的颤栗犹存,她好怕……好怕那种不能控制的感觉,会使她做出奇怪的事情来!
「好了,去睡觉了。」淡扫躺在地上,被遗忘很久的那件衬衫,绝砚苦涩一笑,怀疑起自己怎么会像个年轻小伙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
「对不起,衣服、衣服又弄脏了。」她口齿不清的嗫嚅道,眼睛羞羞的移往地面,不看他的脸。
「明天再洗过,进屋里去吧!」绝砚扶着她走,霍然,一道夜风迎而袭来,吹落架上的衣服,落到他宽厚的肩膀上。以指轻捻起那块薄薄的布料,凑近眼前细瞧,绝砚不禁蹙眉,「太小了。」
「嘎?」巴黎侧身看他,也看到那块布料了。「啊!这个……怎么会……你怎么拿我的……我的……」胸罩。
丽颜陡红,哦──她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风吹下来的。」
「还给我。」把扯回自己的内衣,巴黎连忙把它塞进口袋里。
「太小了,巴黎。」他又说,口气轻轻的、很宠溺的。
「咦?」
「你的胸部。」绝砚的指尖再度划过她的胸线,意有所指的叹息道。
巴黎脸红到不能再红,只能讷讷的说:「我会努力吃胖一点。」如果他喜欢的话。
她的回答,让向来冷漠的俊容悄悄地染上一丝满足的笑容。
第七章
「小美人儿,逸勋哥哥来看你啰!」声到人也到,麦逸勋一脸春风得意地走进屋内,终于在厨房的餐桌上找到巴黎。
「逸勋哥哥。」她喊。
「都几点了,你还在吃早餐啊?」看着她面前那一大碗细肉粥,他又问:「这些──全部是你要吃的?」
别说是她了,这分量多得让一个大男人都食欲全消。
「嗯。」怯生生的应他,巴黎依旧隔着一段距离同他说话。
绝砚说,不能让其它人太靠近她、不能唱歌给其它人听,更不能让其它人吻她、摸她……
他说,那是他的专利。
巴黎甜甜笑了。
「啧啧,想必你那绝砚好了,依旧把你捧在手心呵护着,瞧你乐的!」美人就是美人,无论哪个角度看,巴黎的脸就是美得赏心悦目。
麦逸勋的长腿又开,反身坐在板凳上,飞扬的眼净往巴黎身上转。
昨天靖师兄打电话给他,急问小美人儿在绝砚这儿的情况如何,他这粗心的家伙才恍然忆及,那日绝砚失心疯般的狂语。
都怪辜家大老!硬要搞什么休闲山庄,累得他腰杆都挺不直,温柔乡也没心思钻。
经靖师兄一提点,作为人家小师弟的麦逸勋,可不敢含糊应答,只得上巴黎这里来探探口风了。
「逸勋哥哥取笑我!」她娇嗔,嫩脸上酡红一片。
「说嘛、说嘛,你和砚处得怎么样啦?」十足的包打听口吻。
巴黎连吞好几口粥,揉着鼓胀的胃,细眉弯弯的,眼睛也弓成两枚月。「绝砚他……对我很好……我最喜欢他了……」
所以哪怕是单薄的胃再装不下一丁点食物,她仍然拚命的吃,只因他喜欢她丰腴一些。
「哟哟哟!」麦逸勋发出不平的抗议:「小美人儿,不行哦,你在最疼爱你的逸勋哥哥面前这样说,我会吃醋到死的!」
末了他还捧心倒地,兀自耍宝得笑咧了嘴。
巴黎微哂,继而有点抱歉的说:「逸勋哥哥,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绝砚哪!」
没心机的丫头不懂遮掩心意,她对绝砚的爱慕简直盲目到了病态。
麦逸勋干干假笑,心中不祥的预感愈扩愈大,佯装的潇洒收了起来,换上一副超不适合他的认真模样。
「小美人儿啊,你告诉逸勋哥哥,你对砚的喜欢……是哪一种?像对我?像对官老师?」
求求她说是吧,千万别扯出有关爱啊情啊的字眼,否则他真的会当场抓狂!
一边是好友兼换帖,一边是让他疼进心坎里的小妹妹,麦逸勋不是清官,这等家务事,他断不了。
呜呜,可恶的靖师兄,人跑到英国去逍遥,却把这里的烂摊子交给他收拾,他好苦命哦!
又勉强咽下汤匙里的粥,巴黎瞪大了眼,慎重的说:「不一样,你们都不一样。哥哥是哥哥,老师是老师,绝砚是……绝砚呀。」
「别跟逸勋哥哥打哑谜了,你快说明白呐。」他急得都要早生华发了。
巴黎惶惶然的望他,不明白他要她怎么说明白。什么明白不明白的……有点小复杂说……
「哎呀,我的意思是──」搔乱他灿金色的头发,麦逸勋苦思着如何让巴黎了解他的问题所在。「嗯……砚他……他有没对你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举动?」这样干脆一点了吧?
小人儿红了脸蛋,下意识摇摇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