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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很特别‘
这是我在操场上的开场白,现成的套路.事实上,那晚的对话并没有遵循之前想好的套路,至少大部分不是.本来,我更想作一个倾听者;许多与追求女性有关的资料都显示---倾听是俘虏女人的最好手段之一;结果却是,一个半小时的对话演变成我的倾诉.那真是痛快淋漓的倾诉.
高中毕业后这十几年我的经历异常复杂,从18岁那年一头扎进原始森林里学淘金起,我前后从事过七八种职业.还南下广东闯荡了几年.即使现在我的粤语在头五十句内还可以轻易使一个广州人相信,我来自广州附近的郊区.
我的倾诉一开始是源于她对我的好奇,在我还没有按照事先设计好的套路发挥之前,她就已经开始问我问题了:
‘和我说说你的创业史吧”
‘你是不是读过许多书你都喜欢谁的‘
‘你喜欢什么‘‘你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诸如此类.
月光下,很容易使人放松.在空旷清凉的操场上,面对一个青衣女孩,成年后我第一次彻底的展开了自己.在此之前,我一直习惯于与人保持适当的距离----因为没有安全感.即使我的妻子都不完全了解我的过去.
我的故事及近乎传奇的创业史深深的打动了她,有那么一会儿甚至也打动了我自己.那时候我的自恋倾向还没现在这么严重.
我和小易踩着被月光拉长的自己的影子,围着跑道转了好多圈.娓娓细诉,轻声唏嘘,月光、晚风、这就是我和她之间唯一的浪漫记忆。
很自然的,我拉起了她的手,汗津津的,她被我握了一会儿竟然抽了回去,在我惊诧间又把手放到我的掌心。
“擦擦汗,呵”她笑得灿烂自然。
后来我问起她对那晚的印象,她说完全是我的苦难经历激发了她母性的情怀。她对我的爱里夹杂着成份很重的母爱。说这话时,我正在专注的吮吸她的乳房,并观察着她由软变硬直到勃起的*。
在我的启发下,她也简约的介绍了自己。父母是不受重视的小学老师,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虽然她还有个很小的弟弟。从小她就接受着近似非人道的高压培养,而且是德智体美全方位的。她都没参加高考就被学校作为特优生保送到这所学校。
她喜欢权利、喜欢白色的衣服、喜欢吃各种做法的鸡肉、不喜欢所有目前正苦苦追求她的男生们。
她的目标是:当一名声名显赫的校长,无论小学或者中学。
九点钟,宿舍要关门了,我们有点依依不舍的道别;她坚持要看着我先离开,我顺从的发动汽车绝尘而去。
“明天晚上,去我住的地方玩好吗?我给你唱歌放影碟”我向她发出邀请,这属于事先设计好的那部分。她毫不迟疑的答应了。临走时我再次拿起她的手摇了摇,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