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寐,却没想到异变突生。
“啪——!”
走廊里的灯光突然闪了个火花,全灭。
一阵刺骨的寒意自心底升起,我觉得后颈发冷,立马强自镇定的回头,厉声喝道,“谁……唔~!”
话刚出口却被突然堵了回去,一只冰冷的手紧紧的按住我的唇,而另一只更加冰冷的手却已经掐上了我的喉咙,我惊恐的瞪大眼睛,却望见一双近在咫尺的眸,虽然是在没有灯光的暗道里,但我觉得,这双眼睛……,有点熟悉?!
那种平静到死寂的光,那种从骨子里透再来的冷漠,那种比杀气更加渗人的寒意……,这人……是……,那天在泰迪跟我赌博的人??
一股莫名的火气从心底升起,我狠狠的瞪着他,精神力猛然爆开,他眼底异芒一闪而过,下一刻,人便已经在精神力攻击到达迅速后退到了安全的范围内。
背靠墙壁,我捂着胸口急喘息,一边安抚有些急促的心跳,一边恼火的瞪着靠在对面墙壁上的男人,“你有病啊,干嘛攻击我?”
“……!”他静静的望着我,什么都没说,不知道在这种可视条件下他是否真的能看清我的表情。
“干嘛不说话?怎么,敢赌却不敢输啊?早知道输不起,何必硬充大佬来请我。”我愤愤的碎碎念,摸着如灼烧般疼痛的脖子,咱心里的怒火越发旺盛。
身形一闪,那个男人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双手撑在我双耳侧,他一双漆黑的眸直直的盯着我,鼻尖几乎与我触碰,我吓得一缩,却无路可退,正在考虑是否要再引爆一次精神力,没想到他却将一张单据纸递给我——
“这上面的金额随便你填,想要多少写多少,少爷我付得起。”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冷冽,仿佛整个人都陷落在冰川之下一般。
我粗鲁的抄过那张疑似支票的东东直接塞进包包里,他赌桌上输了,这是我应得的。
“支票我拿到了,你现在可以走了。”我推着他结实的肩膀,他却像块磐石一样不动不移,对于这个男人我潜意识里一直保持着一种本能的害怕,尤其还是以一个如此强势的姿势将我困在墙壁和他双臂还有胸膛之间,那种害怕便渐渐衍生成恐惧。
他静静的盯着我,仿佛在欣赏着自己利爪下挣扎的卑微生物,良久,就在我忍不住想要再度暴走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交易??……什么?”抱紧臂膀,我警惕的盯着他,这个男人太危险。
“我要你陪我去参加一场宴会,至于报酬……。”
“什么宴会?”我谨慎的追问,以免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给卖了。
“一个家族宴会。”
“为什么找我?女伴不是该找又漂亮又性感又高贵又淑女的那种么?”这样的男人才会感觉倍有面子。
“这些你都没有。”
“……!”麻烦请你不要用如此淡定的语气说出这么伤人的话,谢谢!
“我只是需要一个有后台、有实力却没野心而且又容易控制的女人。”
“……???”控制———?你说的是我??“你说明白一点,不然我听不懂。”
“目前只找到你一个。”
“……!”你直接说我蠢就好了,不过,“我没有后台。”
“‘瀾组’隐卫,这个身份就足够了。”
我眼眸骤然一缩,死死的盯着他,“你怎么会知道?”
这个男人肯定不会是瀾组的人,不然这么出色的一个“卫”,贺学一他们不可能不介绍给我认识,按照他们的说法,整个亚洲没有他们不认识的“卫”,只队了spl那位唯一的蓝卫,当然,前提是那位蓝卫也是亚洲人的话。
所以,这男人会知道“澜”就显得有点可疑了。
“你是百晓生。”他冷冷的说。
“……!”也就是说你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咯,那……,“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野心?”
“你会想要嫁给我吗?”
“开什么玩笑。”我像只被踩到尾巴的野猫一样直接炸毛,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打量他,“谁会想要嫁给你这么个大冰块啊,我又不是泰坦尼克号,要勇撞冰山。”
“这就对了,一般的女人没你这样的实力,稍微有点实力的又被其他组织或个人招募没有自由,有实力又有自由的多半都埋藏着不小的野心……,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我是不是该为你一性性说了这么多话而喝彩,“你很了解我。”
“一般。”
“可是我不了解你,这样很不公平。你口口声声说要跟我做交易,却连名字都没说过,一点诚意都欠奉啊~!”
“……!”一个诡异的停顿过后,他才用低沉好听的声线说,“我叫……,龙胤天。”
“龙胤天?”我惊讶的反问,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貌似咱在哪里曾经听过,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我微微点头,“那么龙先生,你之前说‘交易’,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可以帮你揪出fd大学里的安卡贝默。”
“安……什么??”
“安卡贝默。”
“那是什么?”
“一种比石莫利刵和丘卡役力更加高级的异生物。”
虽然不太明白,但我基本上可以肯定他说的应该是蜥蜴状的异形和人状的异形,难道还有比这两种更加高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