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放在台上面吧。”她走进厨房拿冻饮。
孟承轩打量着屋内的一切,这里虽然比他家小,不过摆设很精致整齐。
他从鞋柜内拿拖鞋来替换,瞧见门旁边放着一双球鞋。
他深感奇怪了,静茵不是独生女吗?家里怎么会有男青年的球鞋呢?
换鞋后他走到客厅里面,把手上的巧克力放在台上。
骤然他的手僵住了,台面上摆着两杯冻的饮料,饮料的旁边竟然放着一盒避孕套,盒子打开了,外面散开几个套套,还有一个被撕开封口,里面的套套却不在了。
、她作贼贼心虚吗?
她家怎么会有避孕套的?接下来他的脸色蓦然变得铁青。
台对面的沙发上散落着一条男性内裤和一件女性的内衣。
他认得那件内衣是夏静茵的。
所有的这一切不得不让他往邪恶的方向想去……。
这个房屋里面像刚刚发生了男女欢爱的事情,而明显房间里面还藏匿着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
孟承轩整张脸骤然变得铁青,再变得惨白,双唇紧紧地抿着,他打量着其他地方。
夏静茵在厨房门口见状,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来:“我都忘记这个时候约你见面的。”
“你一个人在家吗?”孟承轩觉得心里堵得慌,被绞得隐隐约约作痛,他不相信她会跟其他男人斯混的:“你爸妈回来了吗?”
她眼神飘忽,目光飘向其中一间房门:“是我一个人在家的。”
孟承轩亦朝那间房间瞧过去,只见房门紧闭着。
他接过她手上的饮料,双手竟然微微在颤抖着,他努力说服自己别太多心。
夏静茵突然神色慌张地跑过去沙发,拿起抱枕盖在那两件邪恶的内衣裤上面,然后她像发现台面的避孕套,又惊惊慌慌用台上面的杂志盖住。
她的动作,他都看在眼内,痛在心上。
她作贼贼心虚吗?
不会是这样的,平时他要求跟她做~爱,她总是躲着他不愿意做,现在怎么可能在家里藏着个男人,怎么可能背着他偷腥呢?
以前他总是要求来她家看看,见见她父母,她总推三推四的……。
除非那个男人是她所爱,兼且床上功夫了得,才会令她冒险带回家偷欢的。
“呃,这个……。”她看着他嘿嘿地笑:“不是我的,是,是我爸妈的,呵,呵呵。”
孟承轩看着她,极力刻制着自己的情绪问她:“那对球鞋是你爸的吗?你爸喜欢穿那么潮的球鞋吗?”
她支支吾吾起来:“那,那鞋是……。”
他的心如刀割,他越不敢相信,事实越是摆在眼前。
她竟然背着他跟别的男人鬼混。
、是不是我太粗鲁了?
半响夏静茵没有说出个理由来,两个人尴尬地对站着,她羞愧地低下头像是默认了。
正当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屋内传来硬物掉落地的声音。
孟承轩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他要抓那个奸夫出来,狠狠地揍他一顿,他怎么可以碰他的静茵?
他大步流星地冲过去先前夏静茵偷瞄的房间,也是刚刚有声响的那一间,伸出右脚,愤怒地踢开房间门冲进去。
夏静茵冲过来拉他,可惜已经太迟了:“不要啊,承轩。”
被踢开的房间内凌乱不堪,只见衣服散满地,布着七八件不同颜色的性感内衣,暖味桃色之极的现场。
床上坐着个皮肤黝黑的阳光大男孩,他赤裸着上身,被单盖住下身,他惊恐地看着孟承轩。
孟承轩盛怒的面容在见到床上的男人时,骤然变得惊讶不已,随之再变得更加惨白和铁青愤怒。
他二话不说,挥起拳头就朝对方的面门狠揍过去。
挂彩后的男人连忙连滚带爬退到墙角,抚着受伤的脸颊惨叫连连。
孟承轩并不罢休,冲上床扑过去又来一拳。
在这个紧要当头,夏静茵赶至,奋不顾身护在那个男人的面前。
他不得不被迫收回拳头,咬牙切齿地拉她回怀内,伸出另一只手去抓对方。
三个人在床上纠缠着:“夏静茵你走开,我非揍他不可以。”
夏静茵按住他的拳头,用力拖拉他往外面走:“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情啊。”
他却如顽石般屹立不动,伸出长腿朝床上的人踢过去。
床上的男人抱起床单,狼狈之极地跳开,闪到房间的一角里,怕得要命。
恐怕长这么大,还是首一桩遇上这样的事情。
杀气腾腾的孟承轩令夏静茵担心不已,真怕他会再次动手打人的:“你出来嘛,我有话跟你说啊。”
“你还想解释些什么啊?”孟承轩张开嘴用力地呼吸,觉得身体快要缺氧而亡啦:“为什么啊?是不是我太粗鲁了?你才会找别的男人啊?”
、承轩,我们分手吧
他真的很难过,为什么会是这样子?
夏静茵想不到他会这样说话,顿时脸蛋飘红,而床上的阳光男孩朝她别有意味地看着。
“不是。”她羞得无地自容,还是速战速决吧:“现在说这些无济于事,承轩,我们分手吧。”
“不。”他条件反射地大叫:“不要,我不要分手。”
夏静茵想不到他的反应如此大,亦想不到他目睹她跟别的男人鬼混的这一刻,竟然会不愿意跟她分手。
换成别的男人受此屈辱,早就挥袖而去了。
“我不是个好女人,我不配你。”
“他那里好啊?我那里比不上他啊?”孟承轩大手一挥,指着床上惊惶不安的男人:“他只是一个脚搭两船的人。”
孟承轩此话一出,其他两个人皆愕然地看着他,夏静茵瞪着他反问:“你,你是什么意思?”
床上的男人纷纷表态:“我没有一脚搭两船啊。”
这个男人就是两天前在小区商场遇上的伍斌,跟白琳表妹拍拖的同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