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奇牙的气息逐渐消失,等到远远的关门声想起时,伊尔迷出现在我的身边。
“怎么了?”我淡淡的问。
伊尔迷的冰山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奇牙……”
我不等他说完,抢先道:“你不是也有西索么?”
“可是奇牙他不一样,它是……”
“继承人又怎么样,至少目前我不会对他造成任何负面影响。”我看着伊尔迷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当你,还有……那些老头子,你知道我指的是谁,觉得我对奇牙有不好的影响的时候,尽可以推一些事情到我身上,我自然会离开。”
伊尔迷空洞的眼睛里带上些微的色彩,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应了一句“嗯”。
“那好,我走了,”我从他身边走过,“下个星期还是吃扬州炒饭,但是答案,我已经给你了。”
时间逐渐流过*
站在试练之门里面,坐在三毛的背上等今天要来洽谈的十老头。
早起的时候下了雨,窗外天空灰蒙蒙地向远处延伸,天地交接的那条线淹没在滚滚尘埃和钢筋水泥的丛林之中,假若落在张爱玲大师的笔下,必然透出撕心裂肺的绝望。
年龄逐渐增长,阅历逐渐增加,心思也不再如往昔一般单纯的像一张薄薄的白纸,干净脆弱的诡异,阳光一照就灿烂的刺的眼睛生痛。
假如要比喻的话,我正在逐渐走向那双被白纸刺痛的黑色眼眸之中的心灵,被纯净衬托得灰暗憔悴,虽然强大却活得痛苦。在白纸的反射下,自惭形秽得想要自杀。
而那张白纸,是奇牙,也是伊尔迷。
讽刺的要命。
被两个杀手映衬得肮脏,在心灵上。
奇牙昨天似乎是和麋稽吵架了,结果麋稽趁他出任务,在他房间里按了满屋子的炸弹。
再加上回来的太晚,似乎是累得懒得去拆了,就在我哪儿住了一晚上。
我把那张kingsize的大床旁边又搭了个行军床给奇牙……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才发现,奇牙居然和上次在树下一样,窝在我怀里,一头乱糟糟的华丽银发正好顶在我微微隆起的胸口上……
也不知道男女有别……>_<|||
当然,还顺便吃了得有十多颗巧克力,一顿丰盛的西餐。
里面还包括了我给我自己做的奶油酥皮蛤蜊汤……
本身都快要发飚了,结果看着奇牙睡得深沉的小脸儿,就实在生不起气来。
没办法,只要奇牙的猫脸一出现,我的防线就彻底崩溃。
前世生长在孤儿院,别说兄弟姐妹了,有一个不害你的人就应该三叩九拜,感谢老天爷赏赐了。
这一辈子,有了老爸老妈,虽然小时候一直想着自杀,没能好好享受婴儿时期,但是我和老爸老妈的感情仍旧很深,深到了我现在会在揍敌克家的地步(这句话看不懂就直接无视掉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