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咱么怕过谁来着的,”侠客笑得很轻松,“这样的话,我跟大家说就好了,到时候见了面让西索那小子补上一层‘轻薄的假象’。”
是啊,我们怕过谁啊,我笑笑:“那好,到时候见了,对了,帮我把忘在旅团里的随身听带过来。”
“ok。”侠客笑着回答。
挂下电话,我托着腮帮子开始思考见了面之后的对策。
怎么才能让我们亲爱的酷拉皮卡同学体会到旅团的感情呢?
我叼着一根圆珠笔,找了张纸,拿血爱当桌子垫着写写画画,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我失去了气息的感应能力,只能凭本能抬头。
然后……
“西索!你这个老流氓,大变态!”我暴怒地冲起来,一拳打向只披着条浴巾就出来吓唬人的某男。
西索轻轻巧巧地躲过我毫无章法力量与速度的一拳,似乎是下意识地想摸张扑克牌出来,没反应过来自己这时候几乎是全裸的……
我趁着他一楞神,一脚踢倒他琵琶骨上面。
然后,一声惨叫传出,当然,发出惨叫声的是我……
娘的,真是昏了头了,哪怕是之前,我近身格斗也只能和西索打个平手而已,更别说现在了。
西索反手扣住我的胳膊,一个标准的擒拿,我一下子摔在地上。
被增幅的剧痛通过神经的四倍增幅传导到大脑,我只保持了瞬间的神志,就硬生生痛昏过去。
他娘的,西索就不知道体谅我一下,下手这么重。
不过,我也知道,他刚刚那一下比从前跟我对练的时候轻多了。
从黑暗中醒来,对上一张在近距离无限放大的面孔,我再次惊叫:“啊~~”
西索直起身来坐在床边,没好气地说:“别装了,我都不撞了你还装什么装?”
我眯起眼睛:“疼。”
“到底怎么回事儿?”西索皱起狭长的眉,问道,“以前你被我当沙包揍完了扔,扔完了揍都没问题的……”
“切,你还知道以前把我当沙包啊……”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从床头柜上拿起绳子轻轻拢起最上面一绺头发,然后任其垂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了糜稽那个死小子弄得自己半死不活的,痛觉也翻了四倍……”
回头,看见西索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喂,怎么了?”我低声问。
“没什么,”西索挂上招牌诡笑,回答。
“哦,这样啊,”我也不多问,上下打量了一下,说,“不去换身衣服?”
“这样挺好的啊~”西索眨眨眼睛,“不喜欢么?”
我看了看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是挺好,只不过,西索你在勾引我么?”
西索似乎是很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故作惊奇道:“哦,丫头你也知道这些事情啊……”
“西索,”我打断他,“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
“其实,我是一个御宅。”我笑得颇为邪恶,又略带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