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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一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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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袁莹并肩的走在街上,用充满好奇的目光看着街上一切和一举一动的乡民。我感叹道,这就是中国。袁莹笑笑说,对啊,这就是我们的国家。这给别人的感觉是,我和袁莹均是与祖国母亲阔别多年的“海龟”。

在路过一个叫“百家饰品”的店子时,袁莹说,我想进去看看。我把手一伸,弯个腰,作出邀请状。

这家商店里摆满了各种女孩子用的头绳、发卡、唇彩、指甲油,袁莹在里面转来转去,挑来挑去,最终她看中一个包装上印有“小燕子”和“五阿哥”的发箍,付了钱之后,袁莹兴高采烈的拿着东西走出商店,如获至宝。像是在圆明园里抱得一个唐朝瓷瓶的法国士兵。

转了个弯我我们来到另一条街,进去的牌坊上面写着“喜庆门”。进去后发现果然名副其实,喜不言庆。人潮如织,满目皆然,一派欢庆热闹的氛围。没走几步就听见一个喇叭录音的声音响起:老鼠药,老鼠药,“闻必死”牌老鼠药——不管你是家鼠、田鼠、野鼠,上梁鼠、打洞鼠、钻地鼠,还是猫捉不住鼠、鼠钳打不死鼠,碰到了我的“闻必死”,保证它两腿一蹬,去见阎王……

不一会儿,卖老鼠药的摊位已经被百姓围满。那喇叭的声音一遍遍的响,像是在播颂我奥运健儿又在奥运会上摘金一枚。我看着袁莹大笑不止,袁莹不解的问,你笑什么?我说,我没见过两只脚的老鼠。袁莹说,我也没见过啊,这——你有什么好笑的啊?我说,你再仔细听听喇叭。袁莹探着脑袋过去,那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袁莹一听,捧腹大笑。此时周围的人也有个别听力不错和现实生活经验丰富的人跟着笑了起来,不过多数的人还是被喇叭的前一段话和摊主手舞足蹈的表演叫卖方式所迷住,没有去听后面的话。摊主这时候也听出了自己在专业上面的瑕疵,马上放下手中的活,关掉喇叭,改用人工,喊起嗓子:各位乡亲,各位父老,快来买,快来看,“闻必死”牌老鼠药——纯手工制作,祖传秘方,柔和现代科技,添加老鼠喜欢的味道,一包顶过去五包。用了它,鼠不多了,猫不累了,人也不头疼了。买老鼠药啊,您还得认准牌子,您瞧,“闻必死”,杀啥啥死,毒啥啥毙,国家注册商标。“闻必死”牌老鼠药,分日用装和夜用装,白天用日装,不操心;晚上用夜装,睡的香。人性化设计,淡雅,幽香,超薄药网,就算鼠量再大也不怕逸漏。买的放心,用的舒心!

(2)第二章我决定再一次出行(10)

此时,人群里有先驱者问:有你说的那么神吗,你那药管用吗?

摊主连说:管用管用,不灵不要钱!现在购买,凭以前购买的发票还可以享受八折优惠。

又有“继承人”问:我发票丢了怎么办啊?

摊主说:没关系,我们这次意在推广新产品,旨在造福广大劳动人民,造福人类。有买有送,买二送一,用了一次,包你想用第二次。此时,我感觉这卖老鼠药的摊主比袁隆平还伟大。

人群里又有人说:说的也对啊,我们用的就是一个实惠。

摊主说:还是这位仁兄看的透啊,来,卖你一包,八折。那人从人群里欣然走出来,接过老鼠药,捧在手里,像是捧着长生不老药。

此时的群众像是突然间多了个心眼,怕刚才的那个人是个托儿。还是有点不相信,纷纷站在摊位前,袖手旁观,静观其变。

摊主见状拿起喇叭大声叫嚷了起来:有老鼠不要紧,咱有“闻必死”对付它。为了让大家相信这个产品的真实性和时效性,我们现在来做一个实验。说着,摊主放下喇叭,从后面的车子里拿出一个小笼子,笼子里放着几只小白鼠。众人纷纷拥上前去,瞪大了眼睛。只见摊主拿出一只小白鼠,拿药往它鼻子前一放,那鼠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瘫了过去。众人纷纷“哇”了起来。

摊主说:火车不是推的,黄河不是尿的,泰山不是垒的,我这药管不管用大家有目共睹!

众人见到这情景,纷纷慷慨解囊,拿出人民币,高呼着“我要一包”、“给我两包”、“我拿四包”蜂拥买起。摊主喜上眉梢,忙的不亦乐乎。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响起:给我二十包!众人回头一望,一个彪形大汉站在眼前。一个人问:你要那么多干吗?

大汉说:听说新出的老鼠药功能多,效果好,覆盖面广。上次在“xx集市”我就抱着试试的态度卖了一包,嗨——,这一包不要紧,我家方圆百米内都没了老鼠,我今天来就是想多买几包,送给老丈人,小姨子,小舅子他们。你可别说,我老丈人被老鼠折磨近一辈子了,吃不好,睡不塌实,猫也换了几十只了,数样的都养过,就是逮不住老鼠。听说出了个什么“闻必死”,点名就要这个,他还跟我说,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闻必死”。

众人买鼠药变的更加嚣张。那场面像是在大学的校园里面免费发放避孕套。我和袁莹边笑边走出这条街,同时感叹着中国广大劳动人民局部的智慧和大部的愚蠢。

中午的时候我们找个地方吃了点东西。吃饭的时候,袁莹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明天。袁莹说这么快啊!我说回去准备准备就开学了。袁莹说我还得再过几天,姐姐在这里一个人挺寂寞的,我陪她到开学再回去。我说,我表哥在这里啊,他们又是同学又是朋友的。袁莹说,你表哥挺忙的。我说,他啊,忙中偷着乐。袁莹说,我姐姐就不行喽,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快开学了,她准备的项目更多,哪像你表哥,停职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吃完饭后,我对袁莹说,这有一个好地方不知道你听说没。袁莹说,你说。我说,“x村公园”。袁莹说,是不是那个有棵千年古银杏树的公园。我说,正是。有没有兴趣去玩一下。袁莹点头说,有。

我们穿过了镇上的一条河,走在桥上的时候袁莹伸开双臂,像是我当初站在海边一样迎接河风的吹拂。这条河很宽,足足有一千米,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在它涨水的时候。平时的时候,只见到大片大片的沙滩,远望过去倒也像是个海滨浴场。也许正是这个原因,镇政府在建这座桥的时候居然不给它装上护栏,仅仅是光秃秃的桥两边隔三差五的立个半米高的柱子,每个柱子上有三到五个圆孔,孔用来插连接两个柱子的钢管,只是只见柱子,不见钢管,想见似乎也是遥遥无期。孤单的柱子无日无夜的与身边相临的柱子隔空相望,欲眼望穿,苦苦等待连通它们并能给过桥人安全感的钢管。这样的等待就像“望夫石”,妇人把自己望成了石头也没到归来的夫君,也似隔天河相望的牛郎和织女。柱子苦不堪言。这座桥唯一的亮点就是它看起来像是南京长江大桥或者武汉长江大桥,不过你必须站在千米开外的地方看它,而且还要在阴天起雾忽略掉两岸风景和两个桥头的情况下。也许这才是设计建造它的人真正成功的地方。

这条河成就了我精湛的游泳技术和无与伦比的潜水技术,多年前我第一次接触的大自然游泳池便是这条河流。那时候我还年幼,第一次下水很有点怯懦,也不知道从何游起,同时在对一个密度大于3kg/m3的水的动物何以能浮在水面上而不下沉表示费解。多年过去了,在我会游泳了的时候我才发现,人是一个神奇的动物,利用四肢的配合居然可以使自己漂浮在比自己密度小的物质中。其实,这是一种技能。什么是技能?玩《魔兽世界》的人都知道,像丁勰。

此河流据当地人说是发源于一座大山脉,终止于万流归一的大海,中间曲折蜿蜒的流经两省十二市三十镇七十二村之多,同时还连通着世界第一大人工运河——京杭大运河以及我们的母亲河——黄河和世界第三长河——长江,用它时有时无的乳汁哺育了一代又一代的沿河百姓,为人类的生存和繁衍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至于它能伟大到何种程度,长到何种程度,又有怎么样的历史和渊源,请原谅我难以考证,难以给读者一个合适又满意的答复,因为我在郦道元的《水经注》和《中国地理地图册》里均找不见它的踪影。

我和袁莹到了“x村公园”,远远就看见那棵千年的古树。除了这棵树外,还有一个标志性的建筑,那是个人文建筑,高三十米直径十米的一个通体白色弥勒佛。这个弥勒佛以体形庞大而著称,说它是个建筑确实有点委屈它了,更专业点的说法是,它是个雕像。这两个“景点”成了这座公园的镇园之宝,游人十有###是为了这棵树和这个大和尚而来。没有了这两样东西,这个公园就得改名叫游园。手机小说阅读m.hrsxb想看书来华人小说吧

(2)第二章我决定再一次出行(11)

此“公园”非彼“公园”,并非大城市里全民休闲娱乐健身陶冶情操闲庭信步的场所。准确的说应该是个“旅游景点”,既然是“景点”,有几个不收钱免费开放的?虽然名以“公园”,实则消费场所。就像“蚂蚁上树”实际上就是个苕粉肉丝,套用东北人的话就是,猪肉炖粉条。而“中央一套”不过是个避孕套的名字。

进来后,袁莹指着那棵银杏树说,果然名不虚传啊,真高真大真粗。这话让我觉得她不是在赞美眼前的这棵树,而是在赞美一个男人的阳具。我也在怀疑她是不是把这棵树抽象成了男人的阳具了。站到这棵银杏树下的时候让我想起了《挪威的森林》里渡边刚入大学宿舍里的那棵高大的榉树,站在下面上仰,天空都教绿叶给遮得无间无隙。这棵银杏树确实如袁莹的说法那样,虽过千年,但时间并没有励杀去它生命的源泉,雷电也没有劈断它向上勃发的生命力。六个男人张开双臂环抱方可环住它。它能活到今天并完好无损生机盎然枝繁叶茂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公园比起几年前来规模大了不少。左侧是个动物园,右侧是个游乐场,正前面就是弥勒佛等供游人参观的景点。

几年前我随亲人来此地游玩,它不过是个由几堵墙围圈起来的受保护地段。而几年后的今天它却在此地开明领导的决策下变成了一棵摇钱树。

我和袁莹参观完了正面的景点后,转向旁边的动物园,本以为在动物园里会看到一些诸如非洲象、南美秃鹰、东北虎、金钱豹之类的动物,没想到看到的只是狼、野鸡、猴子、乌龟之类的常人都可以养的动物,并且那狼我还真看不出来是狼狗还是狼,因为它的嘴被铁套套上,发不出声音。从走路的姿势和撒尿的样子来看,那就是只狗。动物园里能算的上是珍奇禽兽的便是一只羽翼不整略有伤痕的鸵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那鸵鸟一个人被关在一片十来平方的栅栏里,无精打采,眼睛迷离,委靡不震,看样子不像是纵欲过度,而是饥饿过度。袁莹说,这动物园怎么是这个样子啊,太让我失望了。我问她,你想看到什么动物。袁莹回答,鳄鱼。我听了吓了一跳说,你喜欢那玩意。袁莹说,电视上看多了,想在现实中看看,结果这里就是这样。我说,就算弄只鳄鱼来恐怕没出几天就会饿死,要不就会出人命。袁莹一笑道,我看也像。

我和袁莹走向了娱乐场,路上的时候袁莹看到了一个卖气球的。袁莹说,我想买个气球。我心想,女孩子,应该的,你要是不喜欢气球我才觉得意外呢。说实话,那气球我也喜欢,五颜六色,形状各异,好看不已。袁莹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买了两个粉红色心状的气球,又屁颠屁颠的跑回来,一路上手舞足蹈,开心不已。

这个游乐场居然还有过山车,还有摩天轮。这让我和袁莹吃惊不小。我说,几年前哪有这个东西啊,地上就一个迷宫,一个小火车,水里就几只小的脚踏船。袁莹说,党的政策好嘛,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嘛。我说,这还不知道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呢。袁莹笑笑看着我说,你认识的很深刻啊。我也对她一笑,说,一般般,也是事实。

我和袁莹上了过山车,几十秒后的疯狂之后,袁莹狂吐不止。我边拍着她的后背边说,你刚才怎么不说啊,要不我们就不上去了。袁莹有些委屈的说,我哪知道嘛,我也是第一次玩,坐车的时候我从来不晕车的。我说,这和坐汽车不一样啊,汽车又不要这样绕圈子,它要绕的话,那谁还敢坐。我把袁莹扶到远处的一个亭子里休息。坐下来后,我给袁莹拿了瓶水。喝完后我问她,怎么样了啊。袁莹说,好多了。我说,我们去迷宫里走走吧,看谁先走出来。袁莹说,不去。我问怎么了。袁莹说怕自己再晕在里面。我一想也是,就对她说,那你在这等我,我玩一会就出来。袁莹点头说恩。

几年前我第一次来这个迷宫,没走出来,结果被一个在里面巡游以便帮助像我这样迷路的工作人员领了出来。回去后我特别不甘心,就这一个破地儿我还走不出来你,你大爷的,等我择日再来,我心说。而今天我此行的最终目的是,凭自己的能力走出来。进去后,我发现这很难,难度比起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我发现这迷宫又经过了修整,道路更加曲折,走进来更加“迷人”。走来走去我就像遇到了“鬼打墙”,总是在一些相同的路段来回穿梭,就是找不到出口。我烦闷之极,耽误了不少时间,我想到外面的袁莹应该等急了。我又在里面转来转去,还是找不到出来的路,这个时候我急切的希望能出现一位工作人员把我带出去,然而他们却迟迟不出现,我像是刘备被曹军包围在长坂坡等待救兵一样的着急。可眼下我只能自己一步步的走。着急之际,我思维一动,灵光一闪,双手撑墙,好在迷宫的走道不足一米宽。我爬到了墙上,站在高处的我对迷宫的方阵走向图一目了然,铭记于心。跳下来后,我按照自己脑海里的地图不出一分钟便跑了出来,心中大喜,暗叹到,我真是个人才。

回到亭子的时候袁莹却不见了,我又开始着急起来。环顾了四周发现没有类似袁莹的身影后,我叫了起来,一遍遍的喊着袁莹。就是不见她袁莹的踪影,我急的满头大汗。这个时候袁莹从我后面上来,拍了我肩膀一下。吓着你了,袁莹满脸开心的说。你说呢,看着我头上的汗不就知道了。我没好生气的说。干嘛啦,我不过是去了趟厕所,你就急成这个样子啊。袁莹依然很开心。我无奈的摇摇头说,哎,我是怕你被坏人拐跑卖了,我不好给你姐姐交代。袁莹呵呵的笑了,我这么大人了,还有人敢卖我,我还不知道卖谁呢。我用手指弹了她脑袋一下,说,行行,你是强人行了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袁莹说:我还没玩够呢。

我问她:你还想玩什么?

袁莹说:不想玩什么。

我说:不想玩什么那你想玩什么啊?

袁莹说:不想玩什么就不想玩什么啦,还能想玩什么啊。

我说:不想玩什么的话那你怎么说你还没玩够啊?

袁莹说:我没玩够也不代表着我想玩什么啊。

我说:既然玩都没玩够那你总得有个玩的项目吧,你现在什么都不想玩我们就趁早回去就是了。

袁莹说:不想玩什么就是我现在玩的项目。

我对袁莹说:大小姐,我对你无语了。

袁莹开心的大笑说,效果达到了。说完又是一阵笑。逗你玩呢,傻瓜。好啦,回去,天也不早了。袁莹收起笑容,用手打了我一下说。

到表哥网吧的时候袁莹说,我就不进去了,你明天走的话我看情况过不过来送你啊。我笑笑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还是多陪陪你姐姐吧,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袁莹接过来说,对,没错。那——我们回学校了见啊。

袁莹走后,我和表哥出去吃了顿饭。表哥打趣说,你和那小姑娘进展的不错啊。我回他道,进什么展啊,我和她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再一次声明。表哥笑了说,世间哪有什么纯洁的男女关系。我说,你和袁莹的姐姐不就是吗。表哥突然呛了一口,忙说,是,是,是,我和她——那绝对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说,哥,别激动啊,事实就是事实,不需要这样激动的。表哥解释道,我——我这是——喝酒慌了呛着的,你以为呢。我说,清者自清啊。表哥说,确实,身正不怕影歪。我说,不知道袁莹姐姐那里的字画是出自谁之手啊。表哥放下正在夹菜的筷子正色道,人家那是欣赏你表哥书法。我说,你送人家哪首诗词不好偏偏送个《闲情赋》,这可是集了张衡的《定情赋》和蔡邕的《静情赋》啊,用意颇深,弦外有音啊,你在思念谁?表哥说,你小子,观察够仔细啊,不过呢,很遗憾,个人喜好,并没有你想的那种什么情素在里面。我说,是吗。表哥说,对,清者自清。我以笑对之。

次日,我返航。

(2)第三章我说,我要调整自己

(2)第三章

刚回到家妈就告诉我说,你走后有好几个人电话找你。我急忙问,是谁啊?我希望从妈的口中听见张雯两个字。可是妈只说了是个女的,不过从声音听像是不同的女孩子。然后妈又问我,怎么回事啊这是?我说,没怎么回事,就是同学,可能是问我什么时候开学吧。妈说,胡扯,人家女孩子不比你细心,还问你什么时候开学。老实交代,还有一个外地的号码呢。我说,真的没什么。几句话敷衍了之后,我返回屋子,睁着眼睛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我想,这个暑假是我有生以来最充实的一个暑假。

睡了一会,我又坐了起来,想起妈刚才和我说的有人给我打电话。

我先给范萍萍打了个电话。

喂。是范萍萍。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问范萍萍。

回到好几天了,给你打电话你妈妈说你去你表哥那里了。

是啊,我今天才回来。

暑假过的怎么样啊,开心吧?

还好吧,有开心有不开心。你呢?

我一直都蛮开心啊。

在家干吗呢?

看电视,看书,准备准备,向初三冲刺。

现在就准备了啊,还有十多天呢。

你以为还早啊!再说了,暑假能玩的基本上也都玩了,现在该呆在家里好好休整休整了。

我再等等吧,先休息再休整。

呵呵,你嘛,聪明的才子。我被范萍萍的“才子”顿时勾起了才气,这才气膨胀的像个青蛙鸣叫时的腮,只差把我的两腮也给涨起来。我突然想起了“唐寅”,“六如居士”此人还有一幅《王蜀宫妓图》,要不怎么能说是“风流才子”呢。我可不风流,对于他人的恭维之词我得做出相应的回应,才能算是“赏欣往来”。

才女过奖了。我说。

那——有空找我玩啊。范萍萍没谦虚,将“才女”纳入自家门框。

好勒。

回到屋子,看着桌子一团糟乱,灰尘布满。也真是的,我不在家,妈也不帮我打扫整理一下。这时候妈进来了,对我说,你怎么回事啊。我疑惑的问,又怎么了。妈说,去个门也要把房间锁起来,我进都进不去。你看看,你房间脏的,还是人住的地方吗。我突然想起来,临走那天慌忙地出门了,把门反锁后就走了,钥匙还在我的背包里找到的,今天来了还有点想困惑——谁把我房间门锁上的。我对妈妈笑笑说,我——给忘记了,稀里糊涂就锁了。妈说,行了,别罗嗦了,赶紧把房间打扫打扫,像什么样子。

晚上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爸说这个暑假玩开心了吧。我笑笑说还行。爸问我快开学了有什么打算。我说考重点高中呗。妈说,话都会说,能不能做到是个问题啊。我说,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呗。爸妈一笑说,那我们骑驴看唱本喽,千万别把葫芦吹炸了。我说,还不相信我的实力是吧,你们儿子从小到大做什么事给你们丢过脸。爸笑着说,你是谁啊。相信,相信!十个月后就见分晓了。我想,十个月,孕育生命的周期,而我在这十个月也应该像个孕妇一样的用知识养肥自己供给我大脑中的“胎儿”,让它在中考之时顺利诞下。在这十个月里,我不能抽烟不能酗酒不能做不利于“胎儿”的事,否则,中考的时候我面临的将是难产流产或者剖腹产。

在等待开学的日子里,我无聊透顶,时间似乎又回到了刚放假的那个阶段。

在这段时间里,我和唐检去学校踢过两次球;和范萍萍在市区里逛了一次,在“新华书店”各买了几本学习资料,她买的多些,我只买了两本,一本《初三语文学习手册》,一本《初三化学全解》;和冯超去街里玩了数次游戏机,在玩游戏的时候和别人打了一次架,结果以我和冯超的胜利对方的鼻血奔涌告终;给洪传打了三次电话均被告知不在家;安心静心舒心又伤心的看完了琼瑶阿姨的《还珠格格》,会唱了主题曲《当》;接到两个女孩子的电话,一个袁莹,一张雯。前者告诉我她回来了,后者跟我说今天是她生日并告诉我她和黄少锋没有了任何关系。

张雯的语气并不显伤心,似乎还有点宽舒,听语气又有点像想回到我身边。虽然她没有很明白的说出来,但是我听得出来。张雯说,我知道以前我做错了很多事,也让你伤了多次心,我也知道对你说抱歉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只是希望你不要记恨我,把过去一张纸翻过去。我们可以很好的相处,可以当作一张白纸,在这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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