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青阳没有放弃,又找了两天,还是没有,就在这天傍晚的时候,黎琄在一个大夫的帮助下,带着少爷回来了的消息像风一样,瞬间传遍了谷轩的每一个犄角旮旯,谷青阳再一次的迎了出来,黎琄坐在一辆牛车上,车上躺着昏迷的谷景鸿,赶车的据说就是救了他们的大夫,不过这个大夫长的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比较像一个武林高手,而且他的手上确实拿着一把大刀。
谷家一番忙碌,终归是把人安排妥当,据请来的大夫说:“谷景鸿折了一条腿,脊柱断裂,头受到重击,才会昏迷不醒,不过就算是出现奇迹醒来,也要瘫在床上残废了,那个跟来的大夫下的药很对症,以后由他看就行了。”
黎琄的说辞是,那天她和谷景鸿掉下悬崖后,自己被一棵树枝挂住了,谷景鸿却是摔倒了树干上,才导致他脊柱断裂的,尔后谷景鸿才掉到地上,摔到头,她从树枝上爬下去,就想带着谷景鸿找寻出来的路,然后就碰到了正好在那儿采药的木宿,但是木宿也是第一次到那儿,不认识路,他们找了好几天的路,才找出来,正好也和谷家派去的人错过了,好在木宿懂医,给谷景鸿服下好些药,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木宿被安排住在谷景鸿的院子里,方便给谷景鸿看病,而受了不少惊吓的人们也早早的散去,回屋安慰一下自己的心,黎琄拿着那些在城里订购的单据,去找谷青阳,此时她无比的庆幸,当时自己一直把它们带着身边。
谷青阳翻了几页,就把它们扔到了一边,把黎琄抱到怀里,好好的安慰了一通,可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刺激到了谷青阳,在揉搓了一会后,没有壮阳药就不举的肉棒,竟生生自己站了起来,谷青阳激动了,扒拉开黎琄的衣服,不顾黎琄身上的擦伤还没有好,就拉开黎琄的身子,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可是他终究腿不方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射了出来,事后打赏了黎琄数不清的金银珠宝。
因为谷景鸿院里的下人死的死,伤的伤,所以已经没有人在这人住了,可是白天发生的事太多,也没人想起来给派个人过来,因此这个院子里,就住着三个人,木宿,谷景鸿和照顾谷景鸿的黎琄。
从谷青阳那儿回来后,黎琄把院子门插上,回到了主卧,听到声音的木宿走了进来,可是看到了情景吓了他一跳。
只见黎琄下体裸露,坐在一张椅子上,两根腿搭在椅子扶手上,弯着腰,正在用手在自己的私处,往外掏着什么,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好几个枣核大小的银珠子。
木宿走过去,一把把黎琄抱到了桌子上,让私处对着灯光,从自己的药箱子里,拿出一柄木勺,插到黎琄的私处,开始往外一颗颗的拨银珠子,问:“谷青阳干的?”黎琄点点头。
其实在看到银珠子的时候,木宿基本上就明白是谁放的了,因为黎琄讲的他们被救的过程有一点不同。
当时黎琄是被木宿给借力使力的接住的,所以只有一点擦伤,而谷景鸿却是先被树拦了一下,再掉到地上,因此伤的比较重,黎琄被救后,崖底下起了大雨,木宿和黎琄带着昏迷的谷景鸿找了一个山洞避雨。
山洞很小,好在里面可能有人用过,铺了厚厚的草,木宿找来了很多的干树枝,燃起了火,又拉来了一个树冠挡住了洞口,黎琄则是给谷景鸿脱下湿衣服,放到火堆旁烤火,否则山风一吹,冻也冻死了。
“你也把衣服脱下来烤烤,否则……”木宿还没有说完,黎琄就打了一个喷嚏,看看木宿已经把外衣脱下来放到了架子上,黎琄也脱了下来,洞里实在是太小了,搭衣服时,相互之间都能碰到,黎琄穿着湿内衣,坐在火堆旁,外边是瓢泼大雨,里面是木头燃烧的声音,黎琄看着木宿宽阔的后背,结实的肌肉,问:“你是大夫?”
“不是,我是个镖师,不过家里以前是开药铺的,所以会医术。”木宿解释,黎琄没有问其它的,人人都有过去,没有必要计较那么多。
“阿嚏……”黎琄烤着火,还是冷。
“脱了吧,否则还是冷。”木宿拿着一件半干的衣服递给黎琄,黎琄觉得湿衣服在身上实在难受,就把半干的衣服披上,把湿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看着木宿拿着自己贴身衣物烤,黎琄的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而且洞里被火烤的很暖和,黎琄全身缩在衣服里,渐渐的不再冷了。
旁边的谷景鸿还是昏迷不醒,头上还有一个伤口,木宿把衣服在架子上整理好,就从他随身带的背篓里,拿出一些草药,用手握碎了涂在谷景鸿的伤口上,黎琄坐在中间,木宿隔着黎琄给谷景鸿上药时,不可避免的左蹭蹭,右蹭蹭的,蹭的黎琄全身冒火。
外边的天渐渐的全黑了下来,木宿拿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开始脱遮体的裤子,黎琄控制不住的看着木宿的动作,当木宿全部脱完时,她轻轻的一动,不小心就蹭掉了木宿的外袍,木宿高大健硕的身体在火光的映照下,露出了野性的美。
“对不起。”黎琄赶紧的拾起衣服给木宿往身上披,可是她身上的外袍却在她的动作下掉了下来,黎琄差点乐出来,第一次和铁匠的那回,今天好似又重演了。
靠在一起的两具裸体,要是没有反应,就是柳下惠在此,也不一定做的到,黎琄随着木宿的手劲,顺势躺到了身后的草堆上,私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火光前,木宿的眼皮下。
木宿的肉棒很大,比铁匠的大,而且颜色也深,木宿下意识的看看旁边的谷景鸿,见他还是昏迷不醒,又打量了一下谷景鸿那龟缩着的肉棒,看看自己身下的昂扬,稍微有一些犹豫。
“放心吧,不是他一个人…用过…。”黎琄忍着羞耻说
…………
媚肉被一个手指向两边拨开,另一只手,伸到私处插了几下,感到私处湿润了,才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到了私处的入口,刚刚只是吞吐了一根手指的小口,含苞待放的等待昂扬的征服,木宿用肉棒在私处口又磨蹭了几下,然后腰一耸,“扑”的一声,就尽根而入了。
“噢~~。”黎琄的私处被胀满了,心下欣喜,这应该是醉汉的尺寸,黎琄把手搭在木宿的肩头,弯着腰看着自己的私处吞吐着木宿的肉棒,看着自己的媚肉随着木宿的抽插被拉扯,又顶入……
第十五章第五口井(下)
银珠子一颗颗的都被拨了出来,黎琄的私处也汇成了小溪,水渍从私处,经过菊花,臀部的折缝淌到了桌子上,木宿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借着黎琄坐在桌子上的架势,对着黎琄的私处开始冲锋。
冲了一阵,木宿看到了旁边的一束鲜花,伸手拿过来,摘下一捧花瓣来。
“干什么?”黎琄好奇他的动作。
木宿邪气的一笑,抽出私处的肉棒,把那捧花瓣,一点一点的塞进了黎琄的私处,然后再尽根没入黎琄的私处。
“啊~~噢~~嗯~~”黎琄尽情的呻吟着,私处被充实的满满的,舒服的她想大喊大叫,木宿被她布满情欲的表情吸引,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头伸进黎琄的嘴里,深深的吸吮着黎琄的嘴唇,舌头,扫荡着黎琄的口腔,直到黎琄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她,趁着黎琄努力呼吸的空挡,木宿把黎琄抱了起来,黎琄赶紧双腿圈住木宿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而木宿则是握着黎琄的臀部,深深的插入。
“嗯嗯~~嗯嗯~~。”黎琄已经高潮了两次了,木宿才射了一次,在这方面,木宿是黎琄见过最持久的男人,一次可以做半个多时辰。
看着身下流出来的又白又红的东西,黎琄自己看着都很动心,木宿也不例外,把谷景鸿推到靠墙的地方,木宿在床上又来了一回,黎琄被操弄的身心满足,靠在木宿的身边,幸福的睡去了。
白天黎琄在谷青阳那儿算账,晚上和杨桃轮着照顾谷景鸿,所以第二天的夜里,黎琄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了一个热水澡,躺到自己的床上,想想这些日子的忙乱,都不记得回自己屋是什么滋味了,在床上滚了滚,想起了铁匠和铁头双插时的情景,仿佛是昨天的事,现如今竟然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
细数自己床上的经历,黎琄总结出了规律,那就是她的身体喜欢肉棒又长又粗,喜欢被猛烈的抽插和撞击,此时竟然有一些怀念被铁匠和铁头撑到极限的感觉。
眼光撒摸中,才发现屋里竟然插了三瓶漂亮的花,黄色的迎春花,粉红的桃花和艳丽的月季,黎琄控制不住的把花瓣全部摘下来,放到床上,开始往自己的私处塞去。
这次花瓣的数量是木宿摘的好几倍,当黎琄塞进大半的时候,“咯吱”一声,铁匠进来了,铁匠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的反应过来,准备先享用一下再说。
可是黎琄塞的太多,铁匠死命的顶入,还是留了肉棒的根部在外面,铁匠不信邪,更是卯足了劲往里插,花瓣一些被铁匠的抽插带出来了,而其余的大部分则被碾碎在里面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
…………
“你弟弟找到了吗?”
“还没!”
…………
“把暖玉插在菊花里,我再做,我弟喜欢插菊花。”
…………
“嗯~~啊~~啊?噢~~快点…啊~~……啊……再快点…”黎琄趴在床边,木宿在她身后冲刺着,快了,就快了,再快一点,就要爆发了,黎琄已经感到了私密的深处,快感越来越强烈,只要再加把劲,只要再顶几下,快感就会爆炸开了,黎琄兴奋的抬起了头,准备迎接这身体极致喜悦的到来。
“呀啊……”一声惊呼,和前一刻的呻吟截然的不同。
“怎么了?”没有停下肉棒的动作,木宿低头问
黎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他…醒了。”黎琄磕磕巴巴的说,黎琄此时不是不惊心的,她也想过她的事情有一天会曝光,但是真正到来时,她还是没有心理准备。
木宿也注意到了床上的谷景鸿,只见他正睁着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黎琄,木宿伸手点了谷景鸿的穴道,说:“好了,他现在既不能动,也不能说,我们先干完再说。”
说话间,肉棒又开始抽插,可是黎琄迟迟没有快乐的感觉,木宿刚才也感觉到了黎琄刚才,正好在关键的时候,现在一被打扰,性致全没了,这和插个死人有什么区别,木宿很爱看黎琄布满情欲时的样子,和她的呻吟声。
木宿停下,把黎琄抱到床上,让她依着一床被子,又摘来一捧花瓣,塞在黎琄的私处,把谷景鸿抱起来,让他依着被子,半做着,正好看到黎琄的私处。
“看着啊,好好看看。”说完依照极慢的速度把肉棒插到了黎琄的私处,黎琄和谷景鸿的架势正好都开着这一幕,不过感觉则是一个惊,一个怒。
“放心,他活不过后天早晨。”木宿安慰黎琄说
“真的?”
“真的,我本来想尽力让他活着,没想到他却醒了,还醒的这么不是时候,放心,他明晚一定会死,你明晚想办法住在谷青阳那儿。”
听到这么说的黎琄也放心了,开始享受着被抽插的乐趣,有时黎琄也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乐中这种被操来操去的事,她没有成为妓女,还真是可惜。
私处的花瓣被木宿抽插的动作给碾碎了,随着肉棒的进出,流出了好些,色彩缤纷的点缀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木宿捧起了黎琄的臀部,以便抽插的更深入,黎琄弯着腰,一直看着木宿的动作,这种机会不多,回想春禾被侍卫插的时候,和现在的情景真是相似,把自己想象成春禾,木宿变成侍卫,黎琄的心里就痒痒了起来。
为了配合木宿的动作,黎琄双手板着自己的大腿,如果可以她真想去舔舔木宿的肉棒和自己的私处结合的地方,特别是看到木宿往外抽的时候,自己的私处被拉长的感觉,让黎琄恨不得把木宿整个人都插进自己的私处里。
第二天中午,木宿以采药为名离开了谷轩,言说三天后回来,黎琄上午的时候,说不舒服,磨蹭到下午才到了谷青阳的房间,结果到了张灯时分,账册才看到一半,只好加夜班了。
休息的空挡,黎琄洗了个澡,赤条条的坐在谷青阳的床上,擦拭着身子,谷青阳虽然身子不争气,可是心思却是很活络,看着妖艳欲滴的年轻酮体,控制不住上下齐手的欲望,可是前天的劳累,让他的身子不能负荷,因此发挥他的不要脸,想出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大丫头埋首在谷青阳的股间,用嘴吞吐着他的肉棒,而黎琄则半卧在他的怀里,谷青阳的头埋在黎琄的胸部,啃咬着丰满的乳房,谷青阳的手拿着一个暖玉的肉棒在插着黎琄的私处,可能是太用力了,谷青阳的四个手指头都随着暖玉插了进去,一会的功夫,黎琄的私处就分泌了数不清的浴液,谷青阳的手都湿了。
“爹~~爹~~嗯~~啊……”
黎琄这次的呻吟是真的,她第一次真正的被谷青阳做的控制不住,听到黎琄的叫声,谷青阳也觉得不满足,把暖玉拿出来,“爹~~,快…快~”黎琄却受不了空虚了。
“小宝贝,就来了,就来了。”谷青阳把手收拢,慢慢的试探着伸进了黎琄的私处,这是…这是被双插时候的感觉啊!黎琄半抬起身往下一看,谷青阳的手腕都快进去了。
“啊~~~~~呼呼…呼呼……”黎琄浑身哆嗦着,颤抖着,私处死死的咬着谷青阳的手,黎琄感觉每一根头发和汗毛,都在体会着要命的快感,连手指头都接受了到了私处传来的波动。
“呼呼……呼呼……”谷青阳也在喘着粗气,黎琄高潮的时候,他也被大丫头吸出了高潮,但是他感觉没有满足,他疯狂的抽插着自己的手,用指头膜拜着黎琄私处深渊里的器官,最后他把手攥成了拳头,捶打着黎琄的内壁。
…………
黎琄感觉到私处火辣辣的疼,她虽然经历过很多的男人,甚至是在私寮的时候,都没有在做爱方面,受过什么虐待,了不起就是没有快感而已,但是今天她在谷青阳的手下,吃了大亏,谷青阳做的时候,虽有一丝微疼,可是因为快感太强烈,被她忽略了,但是当停下来,疼痛就变的清晰了。
“爹,呜呜~~,爹,呜呜~~。”黎琄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对谷青阳有什么异样,而是和往常一样,让谷青阳觉得他就是自己的天,谷青阳清醒过来自是后悔不迭,再看到黎琄趴在她的怀里揉搓着撒娇,一颗心都化在她的身上了,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贴着,黎琄就在谷青阳的安慰下,睡在了他的怀里,谷青阳舍不得撒手,就搂着睡着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谷青阳红着眼睛冲着杨桃喊
昨晚是杨桃负责照顾谷景鸿,却在睡了一觉后,发现找不到谷景鸿人了,惊吓之余,喊来管家,发动人找,却被发现谷景鸿已然死在院子里的井里了,寻着这条线索,人们才发现从卧室的床边到水井的这段距离,有一个曾经爬过的痕迹,看来是谷景鸿半夜里醒来,发现自己的状况时,心灰意冷的投了井。
人们伤心之余,自是责备没有看好少爷的杨桃,惩罚是躲不过了,好在还给她留了一条命,而人们更多的视线是在少奶奶的身上,少奶奶已经病的好几天起不来床了,也不肯让大夫来看,直到木大夫回来,才吃了败火的药。
“他怎么会自己寻死的?”
“什么寻死,我把他弄进去的……”
“你不是不在吗?”
“我半夜来办完事又走了。”
“噢,别插,疼!”
“怎么回事?”
“因为……”
“……我给你抹点药。”
…………
“那你休息吧。”
“插一次。”
“怎么插?”
“……后面。”
…………
“还很好插……”
…………
“你能用的地方还真多!”
“嗯~~啊!~~噢~~喔~……”
第十六章第六口井(上)
谷景鸿被草草的下了葬,在谷家的习俗是,长辈在,晚辈不能出殡,黎琄也在屋里以伤心过度为名,休息了半个多月。
铁匠被派出去了,去为将来运茶修理出门的工具,按照以往的经验,不到秋天是回不来的,木宿晚上来过几次,他不太像铁匠,那么热衷于性事,黎琄觉得木宿对自己好似过了新鲜劲,也可能是因为木宿不太喜欢插菊花,总之半个月以后木宿就告辞走了,临走还给她留下了很多治疗私处的药,黎琄觉得这个人还不算是太绝情。
谷青阳没有再把手插到黎琄的私处,最多也就是握着暖玉的手指,在私处入口徘徊而已,可是黎琄觉得不满足,已经一个月没有男人的肉棒插了,虽然暖玉和肉棒都能得到快感,但是效果却有很大的差异,男人插出高潮后,快感能洗刷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第二天腰酸背疼的,体会高潮的余韵,可是暖玉只是让私处爆发一下,一觉醒来就睡过无痕,没有什么想头……
“快……快……”满头青丝铺在草席子上,两条腿被压成一字型,私处一个手指头大的红润小口,颤颤巍巍的张着,害羞带怯的期盼着……侍卫出现了,手里扶着紫红色的昂扬,离小口一指的距离,可是他抖动着不肯进去,“快,快……”急切的春禾突然变成了自己,黎琄直起身子,对着侍卫的肉棒坐去,可是做空了,侍卫急速的后退,“不,不……”
“不……不……”在一番胡乱的抓挠中,黎琄一身是汗的醒了过来,明亮的月光照在床前,原来是个梦,伸手下去,底裤濡湿一片。
再也睡不着的黎琄,起身洗了一把脸,拿出四个暖玉来放到枕头边上,最大的那个是谷青阳刚刚给她的,她一把把它插到私处,因为流了很多浴液的关系,一下子就插到了底,可是拿出第二个插菊花的时候,就涩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