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要让我早泄吗?”
他警告。
“我?我也不想的啊,你快吧,我不行了……”
蒋昕余有心无力。
“把大腿张开……再张大一点……”
整个花穴被他一览无遗,两片花唇上有着点点晶莹亮露,轻微的开合。
“这里紧的让我好舒服!”
毫无空隙,就像天造地设。
“想我快点说要我!”
他伸指抚弄两片湿漉漉的花唇,看着女人全身通红,轻摇丰臀的姿态心痒难
耐。
“嗯,我要你。”
“要我的什么?”
“要你的……要你的……那根啦……”
蒋昕余到后来已经呜呜地说不清楚。
她体内的收缩与湿热让他满意的笑了,“妳体内在动!这么想要我?”
他邪笑。
他的大掌滑向两人的结合处“妳这里变得好骚好浪……”
“啊……”
敏感的花核被他捏住,她娇喘着。
他再度猛烈的撞击,她已经把矜持抛到九霄云外。
娇吟……粗喘……销魂无比!
他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柱擎天直接埋进她的体内,她急促的紧缩,流下
的津液把他的大腿根处和草地也弄得黏答答一片。他的大手握着她的纤腰上下抽
送,她双手扶撑着他的双肩,随着他动。
“啊啊……”
无与伦比的快感,她快要达到极限了“我又要去了……啊……”
连赫亦狂喜,在她的抽搐紧缩中不由自主的射出了灼烫的热液。
就在此时,黄芝芝被两人的交缠激烈的声音吵醒,来到花园看到了这野合的
一幕。
“啊――”的大叫,吓得男女一惊,然后便看到黄芝芝痉挛呕吐起来。
蒋昕余连忙推开连赫穿戴好,连赫亦随即穿套一下便马上走过去黄芝芝身边。
“小赫,小赫你才几岁,怎么可以做那种事啦。”
连赫一呆,有点接受不了黄芝芝的突变。
她摸着连赫的脸笑着,突然哭起来:“都是姐姐不好,没有时间管教你。”
然后她转而又指着蒋昕余大骂:“是不是这个女人教坏你的?你看她那模样,
多淫荡啊!”
继而又哭说“姐姐也是被逼的?”
断续地黄芝芝又大哭大笑,撕毁衣物,乱唱乱骂,情绪极度不稳定。
“姐,姐,别哭,没事的没事的,我以后都听你话,乖,我先抱你进房间好
不?”
连赫轻声安抚。
“嗯嗯,好好,还是小赫最乖。”
连赫抱起黄芝芝对蒋昕余打了个眼色,蒋昕余点了点头。
连赫抱着自己姐姐转过身后,黄芝芝瞬间变脸,对着蒋昕余阴险地笑了起来。
正文35承诺
连赫陪在黄芝芝身边,待她熟睡后才疲倦地返回主人房。
落地灯还在发出昏黄的光亮,蒋昕余靠在沙发上似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你是应该睡的了。”
连赫滑坐到她身旁,吻了吻她的额头。
“要不我暂时离开一下?我怕婶婶不喜欢我在这里。”
蒋昕余说。
“不,这里是你的家,你还能去哪里?我这两天安排姐离开吧,她待着这里
人生路不熟,语言又不通,始终不好。”
“嗯,越快越好。”
蒋昕余十分赞同。
连赫低笑几声。
“笑什么?”
“笑你毫不客气啊,通常其他女人应该会做出退让吧?”
“你嫌弃我?认为我太冷血了吧?”
蒋昕余自嘲。
“你以为我连赫是谁?你这样做是善意,勉强住在一起对两人都不好。”
连赫体谅说。
蒋昕余安然地靠在男人的胸膛,满足连赫起码总能理解她。但她有种不详的
预感,总觉得黄芝芝此行会为她带来相当大的困扰。
第二天是要到杂志社上班的第一天,蒋昕余早早便起床。到楼下才发现黄芝
芝竟已经做好早餐等着。
“小余,起的这么早啊?”
黄芝芝满面笑容,仿佛昨晚的事从未发生过。
“嗯,我今天上班。”
蒋昕余态度冷淡,这黄芝芝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要上班了?那我今晚煲些烫,你下班回来喝好不?上班辛苦。”
黄芝芝说得自然,完全看不出她有半点虚情假意。
“不必了,安琪会做。”
“那种外国妞哪会做我们中国的汤,还是我来吧,你记得吗,你以前也整天
喝我的汤,还说很喜欢吃我煮的菜啊,我今晚亲自下厨怎样?”
“你喜欢吧。”
蒋昕余随便应答。
心想,这女人的演技毫无破绽,如果说她真的有阴谋的话,那她实在是高杆,
而且连赫还在睡梦中,她根本不必在自己面前演下去啊?
黄芝芝做的戏还真全套,晚上果然是做了满满的一桌子饭菜,还盛好了汤等
着蒋昕余回来,样子俨然和几年前的贤妻良母无异,边吃还边问连赫和蒋昕余明
天要吃什么之类的,令蒋昕余更加奇怪她的举动。
“姐,你什么时候回去?”
连赫倒是先提出了这个问题。
“嗯,晚一点吧。”
黄芝芝边洗碗边答。
“我后天要回国一趟,要不我陪你回去吧。”
“我想再陪陪你们,连赫你真是的,我好久没好好和你一起了,你就不想我
这个姐姐的么?别有了小余就不要姐。”
黄芝芝笑容满面摆脱尴尬。
“姐……”
连赫还想说。
“好了好了,我真的不想回去,回去天要与我离婚的!那个家又冷清,除了
昕夕偶尔陪陪我,谁都给我面色!你是我弟弟,难道也要这样急着赶我走?”
黄芝芝越说越激动,“我保证我不会再给小余添麻烦,好不好?我求求你。
小余你也帮我求求连赫好不,他现在就只听你的……”
她说着说着开始气喘急速。
“连赫,就先让她留下吧,”
看到黄芝芝的模样甚是恐怖,蒋昕余牵起了同情心。
连赫点头不语。
黄芝芝的精神状态看上去极为不佳,连赫和蒋昕余决定先观察看看,连赫于
是先搁置工作,留下陪陪两个女人。
平和地相处了一个多星期,黄芝芝仍是非常和善细心地照顾着他们,情绪亦
没再波动过。
十月末是蒋昕余的生日,黄芝芝特地跑去买了一套深紫色的女装送给她,
“我觉得特别大方,挺适合你去访问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蒋昕余一怔,只微微笑道了个谢。
“也许是不喜欢了,连赫你说我眼光是不是太差了?”
黄芝芝问连赫。
“嗯,我不懂女人们的衣服。”
连赫拐了个弯回答,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后来蒋昕余没穿过一次那衣服,倒是黄芝芝三番四次地在她和连赫面前提起,
显得蒋昕余象是有心要和她计较,要与她过不去的样子。连赫只推说是自己为小
余买的衣服堆满了衣柜,还用不着穿那件。
有天晚上连赫提到:“要不你在家里随便穿套一下那件衣服吧,省得她整天
念你。”
“你也认为我是要和你姐姐作对?”
蒋昕余有点懊恼,“你应该知道墨西哥人认为紫色是不吉利的棺材色,穿紫
色系的衣服招摇过市就已经相当不受欢迎,更别说我去访问别人了!”
她忍了很久了。
连赫马上抱紧她安抚到“你太敏感了,我当然是知道这个禁忌的。但我怕姐
她不了解,整天含沙射影让你受委屈。”
“反正你相信我就好。”
蒋昕余眼角泪水微渗,她发现自己在连赫面前越来越小女人,会生气会撒娇
会计较,她开始想象不了如果连赫不在,自己会有多寂寞。
所谓积毁销骨就是这样的一件事,黄芝芝后来亦多次玩弄了类似的把戏,总
是有意无意地做出逼得蒋昕余在待薄她事实,看似无心还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
因为除此之外,她又表现得非常善良贤惠,就连蒋昕余有次生病,她也是通宵守
候照顾。
慢慢地,连赫和蒋昕余间彼此心理上难免生出不安感,例如连赫是相信蒋昕
余的,但蒋昕余会敏感地认为连赫其实是怀疑她;连赫既要相信蒋昕余,又要顾
及黄芝芝的过激情绪等等。
最近黄芝芝情绪越来越强烈,经常在一些小事情上争强好胜,还特别喜欢自
己弟弟对她的赞扬,甚至有时要连赫整晚陪她睡,不然就是又吵又闹,甚至像小
孩一样在地上打滚。
蒋昕余越来越无法忍受,“看来我还是离开这里吧。”
“别这样,当初也是你让她留下的,不然我早就强行送走她了,现在怎么反
来折磨我呢?”
连赫样子委屈。
“她是你姐,我理解。但是我们这样怎么下去?”
蒋昕余问。
“我明天带她去看看医生吧,但你答应我,不要冲动地离开我。”
连赫说得温柔而深沉。
其实哪是蒋昕余愿意离开呢,只是在这种大家精神上紧张拉锯的氛围下,谁
也经不起消磨。
心理医生初步诊断黄芝芝确是有精神病,但具体是哪种病还有待观察。连赫
想要送她入院,但黄芝芝激烈反抗,她不承认自己有精神病,还不停咒骂说连赫
是被蒋昕余迷惑。连赫无计可施之下决定带同黄芝芝回纽约找知名心理医生医治,
美其名曰陪她旅游。
临行前一晚,蒋昕余问连赫:“你记不记得我离开前有个和尚说是帮我算命
的事?他说你和我有缘无分。”
连赫当然明白小女人担心什么,他鼻子碰着小女人鼻尖,轻轻摩擦地诱哄:
“什么时候我们的蒋小姐变得这么迷信啦?”
“我是说认真的啦。”
蒋昕余笑着推开男人。
“我早就已经考虑过,而且我亦知会过我养父母的了,他们都不反对,”
连赫口气变得十分认真,“等我从纽约回来,我们马上结婚吧。”
蒋昕余知道,这是连赫能给她的一个最有力的承诺。
正文36何去何从
连赫上飞机前,空隙间黄芝芝满面阴险地笑着说:“说到底我也是他的姐姐,
你不过是个外人。”
蒋昕余一面平静:“你是装病的吧?借此来逼得连赫离开我。”
“这次离开,我不会再让连赫回到你身边的。”
黄芝芝说。
“你这又何苦?自己不能幸福,还要这样祸害别人。”
蒋昕余苦笑。
黄芝芝咬牙地说:“谁叫我爱的男人爱你?”
“蒋昕天不珍惜你,你又何必犯贱留在他身边?”
蒋昕余反讥。
“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当你成为人妻,你自然会明白我的痛苦。”
黄芝芝表情的凄苦让蒋昕余难以释怀,要恨亦恨不起来。
黄芝芝无疑是太过偏执的,但如果女人面对感情都能做到自爱不自虐,那就
不会有这么多悲剧了!
之后蒋昕余在墨西哥开始了一个人生活。她在一间华人创办的杂志社跑一些
民生和文化方面的新闻,也许是总编受了连赫之托,对她相当照顾,她爱跑便跑,
不像其他记者那样有赶稿压力。她有空便向安琪学西班牙文,慢慢可以和墨西哥
人做些基本沟通了。
这天报社接到一宗华人家庭伦理丑剧的报料,蒋昕余自动请缨。
那个事件中,一名卡车司机强奸了自己4个女儿,甚至有2人怀孕并已经生
产。在采访当中那个女人向蒋昕余倾诉,她还说夫妻两人初到墨西哥时生活相当
艰辛,她在一间餐馆帮人洗洗碗筷,由于出国前她是个老师,做不惯这种活,她
丈夫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说什么也不再让她去干这个活了。大家一直相互扶持,
本是很恩爱的,后来生活重担太大,男子越来越暴戾,她还曾被他赶出家门,后
来还做出了那些禽兽行为。
蒋昕余问她为什么不报案。那女人说自己总会不断记起当初他的好,亦不想
就这样放弃这段苦心经营的婚姻,她是希望丈夫能痛改前非,但后来迫于一个女
儿的苦苦请求,她才毅然揭发了丈夫的兽行。
蒋昕余想起黄芝芝,其实她们又何尝不是一样?黄芝芝离不开蒋昕天,是因
为那是她一个相处了多年的男人,尤其还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人非草
木,孰能无情?哪是能说离开马上就能离开呢?毕竟,付出了时间,付出了感情,
乃至付出了身体,这一切的付出升华了女人的爱,所以那些在爱情中苦苦挣扎但
打死还不肯离开的女人,多半是为这份爱投入了大量心血的女人。
这次的事件让她越来越想连赫。
“婶婶还好吗?”
蒋昕余在电话里问连赫。
“嗯,还好,医生说她的病是可以慢慢治疗的。”
可真是有病?蒋昕余心里嘲笑。
“你有想我吗?有没有勾搭上单位的同事?”
连赫说笑。
“不,我还不敢。”
说完两人一片静默。
“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到你身边呢?”
连赫问。
“真自信。”
她没否认,连赫,难道这的就是有缘无份?
“我想你。”
男人突然认真。
蒋昕余又何尝不想?最近墨西哥的治安越来越不稳定,甚至发生一些妇女拐
卖,汽车爆炸的等恐怖案件,每天她都心惊胆战,原来没有连赫在的墨西哥并不
是那么美好。
这天蒋昕余从报社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上了车子,没开多远,就碰到一个红
灯,汽车刚停下来,就蹿出一个人,强行打开车门,用枪逼着她拿钱。最近的人
遭到抢劫是常事儿,蒋昕余还能冷静下来。
她赶忙说:“我都给你,你别冲动。”
当钱财都尽数交出后,那歹徒却对女人的美貌起了色心,绑起了她的双手,
把车子开到了一处近郊。路人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却是根本没人管。当歹徒
的双手摸上她的双乳时,蒋昕余心已经万念俱灰了。
黑暗中有人打破了车窗,然打开了车门揪出了歹徒,狠狠打得他不能动弹。
“好了,蒋小姐,剩下来的事就交给警察,你先回去吧。”
竟然又是平头男子救了他。
蒋昕余的嘴唇在颤抖,只懂点头,实在没有能力再把车子开回去。
平头男子叹口气,他上了蒋昕余的车,一边喃喃说:“你一个貌美女子在这
里太勉强,而且你出入显贵,自然招人注意。”
蒋昕余只是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你看你,手脚流血,面色奇差。”
她健康自人流后并不好,长期性贫血。
平头男子开车飞快,一下子便回到蒋昕余家,到达门口后,蒋昕余浑身还是
不住发冷,看到自己刚刚被歹徒捆绑时弄伤的双手,强压的恐慌又再度涌上。
平头男人一个怜惜,一把用力搂住了她,低声喝止:“静下来,深呼吸,已
经没事了!”
蒋昕余象是抓住了一些东西,一个溺水的人要抓住的东西。
“别怕,你已经没事了。”
平头男子温柔安抚。
安琪迎出来时,看到了这一幕。她扶蒋昕余进到屋子里,平头男子转身离开,
蒋昕余下意识扯着他的衣角,她只是觉得需要一个够强大的力量。
进到屋子里,安琪递上热茶,平头男子帮忙处理伤口。
蒋昕余拉住平头男子的衣角,半晌问:“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男子别过头没作声,只对安琪吩咐:“她身体很冷,你先帮忙放点热水,让
她泡泡。”
安琪点点头,平头男子抱着蒋昕余上楼,才将她交给安琪照顾。
蒋昕余在浴缸里不停想了很多东西,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想哭但眼泪就是
流不出来。
安琪替她擦干身子,敷了点药,然后说到:“连先生两分钟后会打电话来。”
蒋昕余如木人一般。
两分钟不到,安琪拿着电话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安琪说你竟拉个男子进我们家?“蒋昕余望了望安琪,是她
报的信,这种时候连赫竟然在意的是那个男子的事?
“是的,又如何?”
蒋昕余故意说。
“你就这么不甘寂寞?”
连赫声音愠恼。
蒋昕余干笑了几声说:“我天生就是个荡妇,怎样?谁叫连先生你不能陪在
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