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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的看着他,不用你提醒,我一点都没忘记。你如此折腾我,我反抗了吗?早知道你是这么变态的性虐狂,本小姐签不签卖身契还难说呢。
他盯着我,也许看出了我眼中的轻蔑,眼眸一瞬间变的阴冷。他收缩手掌,我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没有人敢不听我的话,出声。”
我不相信他会真的杀了我,但是他的眼里冰冷一片。
短短十几秒钟后,他的手掌彻底圈紧我的脖子,即使我张开嘴巴,也再吸不进一点空气。
胸口处憋的发疼,眼前已经阵阵发黑,我不敢相信,他如此大费周折的弄到我,竟然又如此简单的就要我的命?
胸口要爆炸了,我承受不住的眼睛一翻就要失去知觉。
脖子被松开,我的嘴巴还大张着,强大的气流灌胸而入,那种滋味并不比窒息好受多少,我就象一个溺水的人,剧烈咳嗽着,呛的眼泪夺眶而出。
“说话。”这个混蛋竟然还没有放弃。
他严厉的逼视我,冷酷的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我真的碰上了一个疯子,而且是个极端偏执于自我的疯子。
咳嗽不再那么剧烈,我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你…真是个…混蛋。”你让我说话,好,我就实话实说。
他有一丝愕然,定定的注视着我。不管了,你要是还想杀死我,就动手吧,我豁出去了。
他果然动手了,乳头处的底针撕扯着拔出,直接导致了血滴变成血流。我只能死咬嘴唇,抽搐着抵抗钻心的疼痛。
他扑上来,咬住我的右胸,一口一口吮吸我的鲜血。
我挣扎,踢蹬双腿。前胸火辣辣的疼,难以忍受的疼。
他压制我,用比我更加强壮有力的双腿强行顶开我的双膝。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我的腿大张着,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他一个贯穿,钉死在床上。
他肆意摆布我的身体,撕咬、吮吸我受伤的乳头,激烈毫不留情的撕裂我的身体深处,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我腹腔下部的脆弱器官,在我体内无休止的驰骋冲刺。
我努力去适应,却是徒劳。胸口的剧痛总能打乱我试图寻找微弱快感的意识和步伐。快乐永远抵不过疼痛,我只能昏昏沉沉的承受。
又是一连番的冲击,次次都凶猛的顶到甬道的尽头,挤压我的子宫。
良久,在我的颤抖中,他终于拔出欲望,却立刻膝行两步,出乎我意料的喷释在我脸上。
这个混蛋!这个恶棍!这个流氓!我搜肠刮肚的恨不能对着他骂尽天下最难听的词汇。
腥膻的液体流进我的嘴里,我恶心欲呕。
头发被凶狠的提起,耳边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吞下去,不然就给我舔干净。”眼前赫然出现尚未疲软下去的硕大的男性欲望,在那个顶端不但还在往下嘀嗒浊液,四周甚至还有淡淡的血迹。
我马上看向自己腿间的床单,果然那里殷红一片。
江哲信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脸上浮现邪笑,轻轻松开了我的头发。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绝对不会说出来,就让他自鸣得意吧,这个笨蛋。我许凌汐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你,你只管当傻子吧。
手腕终于被放开了,虽然手铐是上等软皮的,仍然在挣扎中擦伤了我的皮肤。那个疯子在解开我之后,头也不回的断然离去。我终于又有了独处的空间,独自舔舐伤口。
酒精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了很久,冷汗令我沮丧。可是我真的再没有一丝力气冲洗第二遍了,我虚软的倒卧下去,再也不想起来。
沉沉的一觉直睡到了中午时分,可是我还是困,除了困,还有身体各处的疼,我需要休息。要不是听到有人转动门柄,我更想调个身接着睡。
卧室门被人推开,我紧缩在蚕丝被里,闭着眼睛假寐。昨夜的记忆太过恐怖,不得不说,我对江哲信的已然心生恐惧。
地毯同样消弭了脚步声,来人停留在床边。我的心怦怦乱跳,等待江哲信粗暴的撩被揪人。
手掌覆上我的额头,我直接一个哆嗦,睁开了眼睛。装不下去了。
我愣住,呆呆的看着眼前温和慈蔼的一个中年大嫂。她看着我,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把你惊醒了?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在发烧。”说着,慢慢把手撤离我的脑门儿。我这才迟钝的感觉出她的掌心儿很温暖,不似某人的冰凉。
“你是谁?”我开口,嗓子哑的一塌糊涂。
“你就叫我周嫂吧,我家老周是给江老爷开车的司机。哲信少爷让我来照顾你。我早上就过来了,可是哲信少爷说到了中午再叫醒你,所以我就出去买了些食材回来,饭已经做好了。”
我点点头,这才想起自己已经24小时没进食了,还真饿的够呛。可是……
“那个……。”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周嫂就好像已经明白了,扭身走出卧室。唉,其实我不是想叫她出去,我是想问问她能不能再出去帮我买身衣服回来。
我还没来得及叹完气,周嫂已经提着好几套裙装折回来了:“这些是哲信少爷让我给你带过来的。”
我用丝被裹住自己坐起来,逐一打量床上摊开的裙衫。三身套装,三身休闲服,一身家居裙。全部是当下本埠时装界推崇的品牌,完全符合时下的流行风格。
这算什么?还真把我许凌汐当宠物来养了?想虐就往死里虐,虐完再给点蜜糖?我在心里冷笑,我只会记恨你的恶劣,你别想把我当成胸大无脑的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