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教奴者说:“是的,和尚,很年轻的和尚。”
教主将手里把玩的两只运动球砰地捏碎,说:“他是什么人?”
黑教奴者说:“目前还不清楚,他刚才还救过我一命,我猜他跟白教可能没有什么关系。”
教主问:“他教过你一命?”
黑教奴者把他在广场上被和尚救过一命的经过说了一番。
教主想了想,说:“这么说,这里面还真有一些蹊跷。你把他的相片传输过来,我会派人处理的,你们在欲界继续追查魔珠图的木形图。”
黑教奴者对着手机恭敬地说:“是,教主。”
教主收到黑教奴者传输过来的一清相片后,他跟一个左护法顶着电脑屏幕睁大眼睛看了看又看,说:“这和尚是什么人?”
左护法是个小丑,他戴着高高的黑色巫师帽子,穿着黑色的长袍子,个子高高大大的,鼻子上因为他贪杯日久后便长出一个像肉球一样的酒糟鼻子。他说的声音像娘儿们一样尖细,他说:“我看他是白教人。”
教主拧着自己的山羊胡须,哼一声,不小心扯掉一根,他大怒道:“不管他是谁,一定要把抓住他,逼他把魔珠图的水形图交出来。你立即通知教会所有的兄弟姐妹去办这件事情。”
左护法走到电脑前,将一个程序输入教会指令程序库,立即所有黑教会的兄弟姐妹们都在不同的场合里同时收到了这个指令。
瞬间一清这和尚形象在黑教成了一号通缉犯。当然白教这时也知道了一清这个和尚。因为蓝衣使者在他的法力龙珠里启动了白教会员跟踪器,一清的情况也被蓝衣使者在交给一清任务之时已经通知了白教总部。
白教总部接到蓝衣使者的报告后,已经派人到约定地点接应一清了。
一场生死的大较量朝一清拉开了黑洞洞的大网,但一清却还蒙在鼓里。
一清在时空隧道里翻滚得屁滚尿后,便摔在一个繁华的街道上。他摸着被摔得咣当一响的光头,说:“我的如来佛主呢,这跳进什么东西里面了呀,把我整个人像掉进搅拌机里似的摔得我头都发昏了。”他说着放眼一看,眼前满是高楼林立的场景,人流车流跟广州街头没有什么两样。
他疑惑地打量这些场景,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儿。但他脑子里的下意识在告诉他,快离开这儿,朝西大街走。
街上的行人跟他在别的城市看到的行色一样,都是这么的冷漠和匆匆。
一清听从下意识的指引,朝西大街走去。
经过一条十字路,突然一只像松树杆般的怪手从街面下长了出来,一把将一清的双脚拉住。他惊恐地大喊道:“救命啊!”
一个路人朝他微笑道:“没关系的小伙子,是地精人想找你去作证。他们不会伤害你。”
一清听不明白这个路人的意思,他挣扎着惊道:“先生,求你帮帮我。”
路人仍然微笑着说:“没关系,你应该顺从地精人的意思。我再说一遍,他们不会伤害你。你应该为自己被他们拉去作证而感到高兴才对,很多人想让他们拉去,还没这个运气了,这跟中六合彩一样,你中六合彩了小伙子。哦,我的上帝你是个光头。哦,你穿着僧衣,你是一个和尚,哦,我亲爱的小和尚,你真是念经念到家了,如来佛主对你厚待是应该的。我告诉你吧,呆会儿他们还会送你一个挺漂亮的夜明珠。我的朋友祝你好运。”
一清大叫道:“你说什么啊,我才不要中什么六合彩……”一清话还没说完,身子急速朝地下滑溜溜地下沉而去,已经沉到胸部。他的双手再也无法拼命地使出力气来反抗。“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