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学美术的,他会重新替典典搭配衣服,替她改变眼影颜色,还亲自给她设计眉型。
两人虽然没有什么冲破身体上的实质行为,但两个人对于他们的关系心照不宣的认可,内心已经冲破了层层防线,两人都知道他们早晚会有事,只不过都在等一个突破口;后来他也知道了她无奈的婚姻。‘阳光’要是一开始就知道典典的一些事情,他会打退堂鼓的,必定他还是个很年轻的男孩子,没尝试过太多情感缠绵,不会甘心把自己早早定位,定位成一位富婆的附属品。知道时,知道的意义已经不大了。
一大早,典典给他打来电话,我老公要出差了、、、她说的时候语气激动的都有点颤,他也一样,典典在心里骂自己‘老妖精’。
典典和阳光男孩一下子象掉在了蜜罐里,他们还去了阳光男孩家的那个小镇的石榴园。他知道她喜欢吃石榴,特意带她去石榴园,就好像是找什么幸福源头似的,虽然这个夏季还没有石榴。
阳光男骇几乎是跑着扑了过去,搂抱着那棵千年的石榴树,对惊呆在那的典典喊。
过来呀,我们一起抱住它就能和它一样把爱留在千年万年。
典典和他一起搂抱着那棵树,心中感到很美好,甜蜜的已经象吃到了上等的甜石榴。
他还在喊,希望象这棵千年古树我们把爱留在千年万年,以后就这样一辈子能在一起。
后来,典典红着脸给张言她们说,当时真没觉得怎样,事后觉得自己挺假的,多大的人了,象演戏一样。
叶子笑骂,装逼犯早晚要玩蛋,你就和那男孩装吧。
你说话真难听,象骂街的泼、、、
打住,这原话也不是我说的,但我觉得真适合说你们;别怪话难听,事实就是这样,你们装纯情能装几天?假模假式的。
张言笑,典典也大笑,‘假模假式’是大学时代她们共同看的一本名著《麦田守望者》里用得最多的一个词,现在书的内容她们都忘了,这个词她们还记忆犹新。
当时真没觉得是在装,挺真挚的感觉,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次典典和阳光男孩玩的开心,两人甚至喝了点酒,美好的前奏,典典想,心里有了蠢动两眼看他也是脉脉含情。
她把他和老公做着比较,他的确比老公年轻,充满力量那种生涩、、、给她一种新奇,让她恍惚觉得自己在初恋这是自己的初夜、、、她表达不清楚这种事,但她对他更是因为这一夜变的满怀爱意了,象一对真正而且恩爱的夫妻。
女人对于一夜间的变化是很敏感很在乎很感性的,男人通常搞不懂女人的这点变化,或许是他们对于那种情感的表达最初就是很清醒的,最后就只能滞留在生理的表面。
典典这边自行其乐着,叶子那面开骂了。
典典搞什么名堂,你老公不是出差了嘛。前阵,你老公一出差就嚷着告诉我们好消息,你老公这次出去都快两星期了,你连个鬼影子都不见,你蒸发了嘛。
典典接着电话,脸都红了,看着她的阳光男孩,对叶子道,明天见,不过你们要有心里准备,我要带一个人去。
心理准备?叶子疑惑,你带鬼来我们才要准备,准备被吓准备被杀准备怎样招架,带人来我们准备什么?
张言明白,她呀,是代她的‘凯子’来,她红杏出墙了!
她那敢,吃老公的用老公的,她、、
你不知道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他老公都出‘墙’几回了,恐怕是不计其数了。
叶子的嘴快咧到耳根了,而且一时也没回不过,说话时嘴仍就那样僵着。
但也太快了吧,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噢,也可以理解,这种事不是还有一见就钟情的。
第二天典典领着阳光男孩前来,她们红三团之间突然多了一位身份特殊的男人,大家多少都有点尴尬。
张言的话更少了,典典怕冷场,吃饭时也说开车时也一个劲地说。
唉,我去了一趟南方。
叶子撇撇嘴,似乎就是在问,什么时候?
就前两天,不信?!飞机不就几个小时的事。我还给你俩一人带回一个男人来,信了吧。南方就是开放,到处都可以买上,在车上放着呢,一会给你俩一人一个带回家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