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的情绪在典典这找到了缺口,一顿脾气的发,典典摔门走了,她还没回过神。
离婚后,张言为了静静心什么都没干,可她的心静了吗?一有时间就象时间机器一样往回倒放着自己的生活,设计着那次她应该怎样结果就会怎样,在那次她应该再怎样,结果又会怎样、、、可生活不是她可以设计的了的。
不知道有没有一种人,她心里没有一点阴暗?就是阴暗永远不会被拿出来,可它躲在心里,有时象身体长了个瘤子,很难受甚至还会要人命的。所以张言有时会天天和叶子她们在一起,就算是混吧,时间一秒一天的过去,她把自己弄到没时间回放以前沉溺恩愿,她可以得到暂时的自拔。
可她们俩现在、、、张言突然有段时间不愿再见她们了,她觉得失望失意失败的情绪围绕着她,挥都挥不去。她开始写她的小说,把内心的东西在倒在掏在倾诉,她有时真的觉得很管用,她在慢慢冷静,对待过去的婚姻、对待友谊、对待生活。
三个女人好的亲如手足,但她们同时认识了一位有钱又很帅的男人。
男人在不同的场合分别对她们三人表达了自己的爱意。
后来缠儿想:他可能就是那种很猥琐的男人,每次掏钱请她们吃饭k歌,就是充满了目的,所以他想搞定一个是一个,钱不会白花,就是花了他也平衡些。
那男人在见到我之前和缠儿已经在一次酒后的ktv里面的包间发生了关系。当时外面有人在唱歌声音很大,谁也没想到他们真会那样、、、
见到我时,他偷偷的在她俩上洗手间时告诉我,我对你一见钟情,她俩一个长的难看一个性格有缺陷、、、
虽然我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但有这样一个男人追,对于我这种已到中年又寂寞的人来说,多少满足着我的虚荣心;至少当时我没烦他。晚上我失眠了,我在想,真找这样一位男人做情人也挺好,衣食会无忧又有人抒发情绪被人喜欢照顾,虽然自己下不了决心和内心保守传统的自我决裂,但至少可以接受他甚至希望继续接触下去、、
艺和缠儿还和他一起去过一次度假村,晚上他们穿着睡衣躺在一张床上,男人在中间一边一个女的,他们没有难为情,觉得都是好朋友,那样肆无忌惮地聊天,挺好的。
他们还一起去洗桑拿,洗完穿着桑拿服勾肩搭背地出来一起去吃自助餐、、、
搞得吸引了很多眼球,别人不知道谁和谁是一家,或者猜疑两个都是那个男人的马子.
我笑话他们,乱套!简直拿自己不当一回事,随便卖尊严。
艺和缠儿辩解,封建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我们能干什么?
是啊,你们还想干什么?也许你们自己都不清楚你们要干嘛,人到中年的癫狂,何等落寞凄凉,要干的事好像只是证明自己还活着还有人会在乎自己、、、
第二天艺打来电话没完没聊的说,那位男士多喜欢她,给她发了多少条暧昧的信息,她读着,我对你一见钟情,你是我目前为止真真喜欢的一个女人。
我差点吐,心也一下凉了。我知道了他的可恶,但我一时没办法告诉我的俩个死党,而且我知道了自己是多么的卑微、幼稚多么容易被诱惑。
他又请我们出去玩,我去了,装作对一切都不知晓,我和他随意开着玩笑大碗喝着酒,甚至故意灌他也把自己灌的够戗,看一个人都成了看几个人、、、
我突然的洒脱放的开谈笑风生让大家都觉得我太爽了,事后艺还说,你以后出来玩,就是要喝点酒,状态好的很、、、
我苦笑,大笑大乐的背后我明白了必定是大悲大孤独、、、
就象什么不快也没发生,典典等还是继续在一起了,当然还有阳光李生,内心磕磕碰碰的表面大家依旧,吃饭k歌玩斗地主,有时再叫几位朋友,仔细一瞧,都是些离了婚的女人或有点钱在家里能很自由的男人。大家玩起来没有时间观念,每次都几乎是玩到天亮,早晨有事就办没事不想上班就睡觉,自己上自己的班怎么都好说。人一多闹闹哄哄的自然觉得大家好像都很融洽。
李生他们打牌不忘说着脏话,一把斗地主李生拿了两个王,四个三,四个y,他做地主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