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她俩脸红了。
张言象发现了新大陆,很高兴,心想,还好;还会脸红还没退化到不是女人的地步。
在山上大家一开始是很忘我的,爬山的爬山,采野花的采野花,
吃饭时,一位女性举杯说道,为我们这些无性女人们干杯!
有人没明白过来,什么无幸?无幸福?
差不多,无性当然算不上幸福,况且我们都是已婚人士,合情但它偏偏让我们不合理。
典典明白的快,无性生活的女人,指指叶子指指张言指指其中的几个女的。
这一指张言的眼睛都大了,看看身边除了典典现在有阳光男孩,剩下的要不和自己一样是离异要不就是和叶子一样背井离乡出来工作。是啊,家庭幸福的女人那有我们这样自由且孤独,不管什么时候喝酒还是逛街反正不管深更还是半夜一呼就出来一群。
夜晚,张言一个人走出蒙古包,里面灯火通明,她们在喝在喊在发泄,外面很静。
白天,云在蓝蓝的天腰环绕,盯上一会,自己眩晕的感觉好像自己都要化作云一团散了飘了幽走了。现在天不是白天的蓝色,由于站在山上的原因,它给人的感觉是低而重,象人的心事。
山这时很肃穆,没了白天时的或威严或肃穆。张言想到,日暮苍山远,当然这里不是‘天寒白屋贫’,但她耳边听到喊叫的女声还是可以感到冷,而且那种冷是由心往外散播的。
山的不远处和山下面灯火点点霓虹闪烁,繁华的好象这一刻自己还在都市,张言心里有点烦躁。旅游开发让山里也凌乱起来,白天可以看到这里有马车也有驶来的轿车,文明与古朴碰创着,浮躁与自然交织着。
这一刻张言觉得自己在夹缝中,文明和颓废,寻求希望和在那种寻求中时不时的绝望。
张言有点迷乱,那里属于我我又属于那里?谁到底是谁谁谁谁到底又是谁。
她依在一棵灌木旁,看着山上的树,这时它象人又象人影还有点阴森森的。她希望《美女与怪兽》中的怪兽能出现,那还将是一件让人觉得的有点期待的事。即使野兽不是‘美女与野兽’里那个王子变的,哪怕它确实很凶残很丑陋,与它搏斗一番也可以是我活着的证实,有时大家多么需要那种证实、、、
蒙古包里的女人划起了拳。不知谁在喊,别让她喝了,她一个女人喝醉了,晚上在家烧的要抓墙皮。
哈哈大笑声传来。
怪兽没出现,有一个什么动物‘轰’的从她身边跑到对面的灌木里吓了她一跳。
她们在找她,依稀玩笑的声音,不会是被‘老哈’背到深山里当媳妇去了?
你以为我不想,哈哈,我是怕他们把我背去的山不够深。这里有野猪嘛或者狼什么的?
这里人多到处都有灯光,应该没那些东西。
这也叫山?可是有个东西从我身边窜过去,发出‘哼哼’声,很象野猪。
野猪不会跑的那么快。
张言没想到本来上山是来休闲的,反倒弄的自己情绪挺多。
有一段时间张言常常自己一个人上山,和哈族小妹睡在蒙古包里,蒙古包里即使夏天的晚上也生着炉子,因为山里夏夜很凉。她之所以喜欢上山,一方面她开始写点东西,另一方面,她的失眠一到山里就会好很多。
山上有一种草,牧民把它叫做‘眩麻草’,一粘上它,浑身就麻疼难忍,哈萨克小妹妹告诉她只有用唾液或者自己的粘鼻涕涂抹它才能消除麻疼,有一次张言还真被眩麻草蛰了,但她很高兴,觉得那是大自然对自己的保护,我们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也该学会怎样保护自己了。
我和艺看了他给缠儿发的无数信息。“老婆,今生我忘不了你了、、”
我想艺内心恐怕也很那个、、气?恨?悔?五味杂陈吧。
我和艺不再对他有什么兴趣和想法了,甚至看到他就觉得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