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很多时候陷在一种空间里,她有时都分不清自己小说里的人物是存在的还是虚幻的,哪些是自己哪些又是典典叶子。
艺很快和‘我很冷’见了面,她觉得网络不神奇必定大家都是人而且是成年人。
因为那天见面时间已晚,好像很自然约会被安排到了一家宾馆。艺想,那又怎样,难道我还真会和他发生点什么?
两人喝了快二瓶白酒,海喧的热闹,酒快喝完的时候,艺知道两人都醉了,‘我很冷’伸手搂她,她哈哈大笑地躲开。
他晃着去冲澡,他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上了床,对艺道,过来!
艺笑,我在这张床上。
他也笑,你有病,于是他钻过来,抱住艺。
艺却在挣扎,很假但却很用劲。
俩人呼呼喘着气,象在搏斗,后来他从她身上下来,酒让他俩未遂。
艺和他却没了陌生感,她躺在他的臂弯里继续说着话。
有一点点遗憾还是在袭击着艺,是否自己压抑太久还是本来自己这次来就预谋要干点什么出格的事,因为、、她太想改变自己,离婚后她简直就不能和任何男人有一点亲密的接触,觉得恶心,内心的自我束缚让她都不像女人了,更像中性人,走路风风活活,说话急急燥燥、、、
她半夜爬起来回家,他仍醉着,她不想和他说什么,那会她对自己的言行充满内疚和后悔,自己这是干嘛,有这个必要?为了性和一个网友、、、她嘴上一直推崇的道德观让她有点无地自容。
第二天睡醒的她对昨晚和他在一起的画面一遍遍地回忆,自己竟把情绪搞的又高亢起来。
其实在见他之前,艺和他还不快过一回,像一对热恋中的人闹别扭。
典典总是爱说她不结婚也要找情人,干凉着自己,你傻。
张言突然也想开窍了,有合适的男人我为什么不能、、、我应该对自己好点。
那天艺和‘我很冷’生气是因为他说,今晚想要你。
艺半开玩笑半真的说,好。
他说,我考虑一下。
她真想过去煽他一顿,真是受辱的感觉。艺说,不用考虑,我永远不会见你的。
‘我很冷’说为什么,他一再表示,好事多磨。
艺的气消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本来自己对见陌生男人这种事惶恐犹豫,现在倒气势汹汹的象要强奸他。
晚上我们还是视频,“我很冷”说好,艺多问了一句,群里你还认识那位美眉。
“我很冷’说出了一个名字,艺有些吃惊,是那个漂亮温柔事业还很好的女孩,艺见过。
艺一下觉得他这种咄咄逼人的人,怎么能放过她,艺和他认识才几个月,而他和她认识一年,艺无意的说,我感觉你们俩有事,就是关系一定挺好的那种。
“我很冷”发脾气,你天天还能不能想点别的事?
艺哑然,自己成了什么?
她隐身,很伤自尊。
“我很冷”的留言过来,宝贝怎么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