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叶子掉着眼袋找典典来了。
你怎么了,吸大烟了还是干坏事了?
我是那种人?!我一没落魄二没失恋我没受打击我干嘛那样。是啊我干嘛这样?天天被骚扰。看到‘阳光’好奇的眼神,你出去一下,有些话当着你不方便说。
我,他,又不是外人,典典和‘阳光’同时说道。
他在我不说,首先你们别胡想我被怎么着了?
那不是你怎么了难道还是我被怎么了?‘阳光’说道。
你这个小崽子想挨打,叶子玩笑地骂道。
大家笑,‘阳光’起身,我嘘嘘去,大家又笑。
看着他的背影,叶子骂道,这个家伙,我能当他面讲嘛,没讲就这样‘嘘嘘’去,再讲我看他要尿出来了。
我看你们说话都是越说越放肆。
放肆?我给你说什么叫‘放肆’,就是我眼袋出来的原因。我们那天天有人叫床,哪个呻吟大的象演电影。
不会吧,每晚?什么老道人?!典典很有兴趣。
是你想老公了,幻觉吧,张言问。
什么幻觉,动静哪个大呀,哼哼唧唧说话还能听见。基本每晚,有时晚上9点有时10点还凌晨6点,你说是人还是牲口?!我能不被崩溃?
张言满眼同情。
我昨晚想猛敲地板,又怕把男的吓阳痿了,人家告我。
告你什么,他们活该。
我就是奇怪,我楼上是一五十多的夫妻,旁边是代一孩子的夫妇,挺文静,楼下是一离婚的女人也代着孩子,到底是谁那么不顾羞耻?
从声音的传音习惯考虑,肯定是楼下。
那女的够猛。
有的女的也是装性高潮,那样男人会更卖劲。
可那女的不是装的、、、
‘阳光’进来,说什么?说谁猛?
典典逗他,说你猛。
‘阳光’笑,我猛什么。
典典哈哈大笑,那天我给我们的房子买了一盆超大的沙漠王,那种植被就要大嘛,可以吸收装修留下的甲醛什么的。我说你看它多威猛。他说他不喜欢,因为看到他自己就惭愧。
哈哈,叶子开始大笑。
张言忍不住,别疯了,一个个一把年龄了,两个人加起来都快一百了。我请你们桑拿一下去,哪怕无聊我们也该做点和健康有关的事。
是的,我们加起来太老了,什么不干休息也总比干坏事好。
典典嚷着,什么叫干坏事?把自己整天搞的像个圣人似的,还想让我们象你一样自己不知道对自己好干挨着?会让自己未老先衰。
张言越来越不喜欢和自己的两个死党交流了,她觉得她们把自己当成垃圾桶了,什么垃圾都往自己这倒,挺没劲的;但这种话她怎么和她们说出口。仔细想想,现在的人好像都挺自我的,所以交流起来都肆无忌惮或者就是自私,只管倒自己的那管别人的承受力。
缠儿后来终于摆脱了哪个男人,是在哪个男人要求最后亲她一次之后,本来应该蜻蜓点水式但他却突然违规地把整个舌头都伸了进来,她咬破了他的嘴得以解脱、、、
有多少狂躁的灵魂就有多少的身体在行尸走肉,那尖叫深处的故事有谁知道又有谁在乎?
又过了几天,叶子神秘道,是我们楼下哪个女的,可能被我抑制住了,昨天我好好的拿拖鞋在地下砸了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