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金康呼吸顿时变得更加粗重起来,瞳眸*之色浓重,伸手打开了榻头的雕花木匣,急乱地翻出了一枚青色瓷瓶。
阁门外的陈升并未离开,反是侧耳倾听了房里的动静,良久咬了咬牙道:“王爷,若是张公公来传旨也就罢了,陈升两句话就能打发了,可来人偏偏是当今的舒王爷。”
“怎么会是他来传旨?”南宫金康沉声问道,手指剜了一大块药膏欲送入那紧闭的凹口,却是如何也进不去半分。耐心尽失的南宫金康将药膏抹在了那高昂发痛的分身上,抱起那雪玉双臀,硬挺的分身顶上了那抖瑟的粉嫩小凹,正值强行*之际,屋外传来的话使得他阵前止步。
“说是玉阳关的事。”陈升急急答道,此刻的他早已两腿发软,双手颤抖着拭着额上冒个不停的冷汗。
南宫金康神色阴晴不定,思索间,*分身有了软下来的迹象,那双*浸染的眼瞳也渐如寒潭般幽冷。
正文第四十六章春残,搭救迟矣?(上)
看着身下人紧咬红唇全身止不住地颤抖楚楚模样,南宫金康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嘴角一勾,邪笑道:“焉儿,你先忍忍,本王去去就来,待会儿一定好好满足你,你也试着放松下来,不然本王*你身体时,你可是会很疼的。”言毕,低头欺上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唇,一阵啃咬舔舐之后不舍地放了开来,下榻整理了一番便出了房间。
一阵低声呵斥后,门外又复寒冷的寂静。
柳焉蜷缩在榻上,眸光时而绝望时而惊恐,时而呆滞。
还不来……坚持不了……
还是……真的……在和别的……别的……女子亲热……
心,如刀绞般一下一下地绞痛。眸里,绝望,而又悲伤。
绝望的悲伤没入了眼底,氤氲*翻涌而上。体内有股热流乱窜,骨头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特别是……特别是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奇痒无比,酥麻难耐,只想……只想有东西用力捅开……
牙关用力一咬,嘴角霎时又是血流而下,嘴边一片血污。
微弱光亮转入了另一条长廊,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纵身一跃,轻巧落地,推门*了厢房。
“叮叮咚咚”一阵错杂声响,珍珠玉珠弹跳着散落一地。
南宫逸棣僵立在帘外,墨色瞳眸怒火中烧,阴冷骇人的神情冻住了周身流动的空气。
双手手腕被一根素色衣带拉高绑在榻头床柱上,身上衣裳已被撕裂的七零八落,不遮玉体。雪白的颈子,细致的锁骨,白玉的胸膛皆落满了深浅不一的艳红色啮咬印痕。
他南宫逸棣细心呵护疼爱有加的心爱之人竟遭人如此对待。虽早有心理准备,却当真正看到此一番情景时,挑帘右手竟生生将珠帘拽了下来。
柳眉紧蹙,落下的纤长眼睫的微微瑟抖,细密的牙齿紧咬下唇不放,鼻间呼吸急促浊重,全身痉挛般地蜷曲着,榻上人明显正隐忍着莫大的痛苦,南宫逸棣才从滔*意中回过神来。
“焉……”南宫逸棣轻唤着疾步走了过去,心正一下一下地抽痛着。
纤长的眼睫蓦然一颤,而后缓缓掀开,惊怔了半瞬,艳丽媚人的脸儿霎时犹如艳桃盛放,*氤氲的水眸波光盈动,却又倏地染上了浓重的悲色,榻上的人儿不由微微别过了脸,牙齿更为用力地咬住满是血污的下唇,眼角泌出了滢滢的泪珠,滑落鬓畔,隐入了青丝。
“我该死!我竟然来得这么晚,对不起对不起……”南宫逸棣急急替他松开被绑的手腕,拉上凌乱而又破烂的衣裳,心疼地揽过了纤细的腰肢将之拥入怀里,“焉,不怕了……不怕了……”。
“嗯……”一声难抑的*蓦然流溢而出,柔媚酥骨。冰冷的手掌方触及腰处灼热的肌肤,柳焉顿如触电般全身倏地猛烈颤抖不止。手指紧揪被面,柳焉痉挛般地蜷曲在南宫逸棣的怀里,牙齿已将那羞人的*紧紧锁住,不过连连遭此对待的唇此刻是鲜血直流,污了胸前衣裳。
“他……逼我服下了……‘初媚’和……‘极欢’,你……你一碰我……我便难受的紧……”好半会儿才缓过来的柳焉急促*说道,酥媚暗哑的尾音不断带出了一两声难抑的*。
“嗯……我……南宫……南宫……”*愈加急促,语不成句之际,*便似水般滑溢而出。
闻言,南宫逸棣心头不由地收紧,松手正欲放开怀里的人儿却不防反为他猛地拥紧,脸儿缓缓埋在他的颈处,灼热气流喷洒在他颈处的皮肤上,一丝酥意顿时*了开来,惹得他心跳加速。
“他……逼我……求他,我……恨他……南宫……我……”柳焉咬牙艰难说道,体内翻涌的*逼得他意识飘忽,竟语无伦次起来。
怀里人的脸儿紧贴上了他的颈脖,他清晰地感受到那片肌肤的细致、滑腻,以及撩人的灼烫。
柳焉不安地扭动起来,纤细单薄的身躯紧紧贴了上去,止不住地颤抖传了开来,灼热似火直烫至这有心人的心口。“南宫……我……嗯啊……难受的紧……求……求你……抱我……”尾音未落,颈处顿感一点灼热的湿意,继而是细密的啮咬*。
耳边只听得“轰”地一声,下腹猛然燃起了一簇火苗。柙笼里急欲窜出的欲望之魔怂恿他把怀里的人儿一把压在了床榻上,而仅存的那份理智制止了他下一步*般行为。南宫逸棣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瓷瓶倒了两颗药丸,略微*道:“焉,我知道你正难受的紧,吃下这颗药你便会舒服点!来,张开嘴,听话!”急切的话语,暗哑的嗓音,极力克制的欲望。
急喘着舔咬上颈处,一路向上,触及那张合不停的冰凉双唇,小巧*舔过了唇角,细细啮咬着唇瓣,纤细的双臂紧紧攀上了宽阔的肩,酥媚的*流水般滑过了那张愈见粗喘的唇。
极力忽视那要命的诱惑,南宫逸棣捏住了身下人的下颚,将药丸放在他嘴里,又摸出了一个瓷瓶,咬开了瓶塞,将液体倒入了那张张合不停的小嘴里。
一股冰雪般清凉慢慢自喉间散开,好半会儿体内灼热才逐渐收敛,迷离的眼眸恢复了些许清明,眼神呆了呆,咬了咬唇又调转了视线,眸里一片濛濛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