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老虎嘴里拔牙吗,危险程度那么高的事情,自己居然被蒙在鼓里,今天才知道,冷焚能不气吗,气自己怎么如此没脑子,没看出清音承受的巨大压力。
“清音,下次危险的事情一定要让我来做,至少我们一起做。”看到清音的眼神,还是退一步的好,冷焚很知趣。
“知道,我们是伙伴嘛。”清音双手搭在冷焚肩膀上,有些好笑。
冷焚的笑容才重新回到脸上,开始拿出包裹,把东西归位,伺候清音洗浴休息。
第二天,消息传来,鑫王殿下回府了,在大殿召见清音。
两人一见面,鑫王叶暻寒就笑了:“清音,都说你聪明,猜猜看我们之间的关系。”
昨天下午因为在马上,又是急速驶过去的,清音根本没有看清叶暻寒的长相,今天,人就站在眼前,清音上下打量着这个民间风闻很好的皇子,心中止不住的赞叹,皇家的基因就是好,起码后宫中不会有丑人,生出来的孩子自然不会难看到哪去,而叶暻寒很幸运,继承的又都是爹娘的优良基因,可谓相貌堂堂啊!剑眉,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双唇,圆润的下巴,总之很正义很君子的长相,身穿白色绣花衫,长裤,脚蹬软底短靴。
“清音愚钝,还请殿下明示!”丝毫没有见到皇子该有的惶恐,仍然那副不冷不淡的样子,叶暻寒也不在意,乐呵呵道:“我也不跟你绕弯子,雪叶皇室和暗宫本是一家,这些相信皇叔没有告诉过你吧,算起来,你还应该称呼我一声皇兄呢。”
“哦?怎么讲?”清音心里吃惊,脸上却没有什么表现,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叶暻寒的进一步说明。
“早在雪叶建国之初,开国皇帝害怕雪叶国如前朝皇室一样,一旦没有了战争,就会变得安逸享乐,这样的皇室是经不起丝毫风雨吹打的,最后,开国皇帝想出了一个办法,把当时的皇室成员一分为二,一在明,即为现在的皇宫,一在暗,即为你们暗宫,两股势力在战争期间相互扶持,在和平期间又相互制衡,这样,哪个皇室都会有危及感,对政务不会懈怠,也保得整个雪叶国的长久繁盛。”
叶暻寒顿了顿,看着清音没什么表情的脸,叹气道:“我知道你能猜出来,我说这些,只是想,你对我不要存有什么敌意,你我本是一家,真的不需真正的厮杀争斗些什么。”
第四十五章皇室叶家
清音盯着大殿的某处半晌,才缓缓道:“我已出暗宫,以后这暗宫二字休要在我面前提及,清音之所以愿意到鑫王府,是看在舅舅的面子和鑫王府的力量对我报仇有助,若殿下无其他事,清音告退!”说完不耐地甩袖而去。
叶暻寒对清音直白的话一阵愕然,半天才勾起桃色的唇瓣,“没想到这个清音只是武学上的天才,人情世故一点不懂,也不知皇叔怎么会允许这样的儿子在暗宫生存,还是暗殿的继承人。”
身后传来一个有些微恼的声音:“不许这么说清音,他还只是孩子,五岁的孩子经受那么大的一场屠杀,还能保持正常人的精神已经很了不起了。”任紫玉从刚才清音盯视的一角走出,一脸心疼,现在才明白为何清音那么刻苦的训练,除了训练几乎不涉猎其他,一点都没有少年人的活泼开朗,那场屠杀对清音的影响恐怕至今还有阴影吧!
叶暻寒回身失笑,上前抱住任紫玉温软的身子;在上面蹭了蹭道:“紫玉还真是个好舅舅!我只是觉得清音很有趣罢了,你又何必为了这点小事生气?”
任紫玉右手推着紧抱住自己不放的人,左手拦住在身上游弋的那只手,有些微喘:“这里是大殿,你干什么?”
“怕什么,这里是鑫王府,没人敢进来,几日未见,有没有想我?”嘴里说着情话,不老实地双手已挑开外面的紫衫,隔着一层里衣,在任紫玉胸前来回抚摸着。
任紫玉的身子渐渐瘫软下来,挂在叶暻寒身上,声音低哑:“这里真的不行,万一有人”
叶暻寒看着平时严正洒脱的人儿在自己怀中红了粉颊,一股热气上涌,强烈的□毫无征兆地袭来,急切地把任紫玉压向大殿中央的宽椅,啃咬起来,粉色的脖子顿时挂满紫红的草莓,任紫玉更加羞赧,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大殿门口,生怕有人突然闯入。
站在暗处的清音眼神冷了冷,转身离去,徒留满殿的娇喘声与淫靡气氛,激情仍在持续,这次却没了观众。
早先走了的清音有些好奇躲在暗处之人的身份,这才去而复返,只是没想到,眼前看见的会是现场版的活春宫,且其中的主角还是自己的舅舅。
对于舅舅在鑫王府的这种身份,清音并不在意,只是对舅舅所说的话有了怀疑,既然舅舅跟叶暻寒是这种关系,而叶暻寒和太子又是龙椅争夺的对手,难保舅舅会对叶暻寒有所偏袒,或者听信叶暻寒的蛊惑,栽赃到太子一方,看来仇人究竟是谁,还需要自己亲自调查,总之,拥有黑色重弩军调动权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番云雨过后,任紫玉动作优雅地穿起散落的皱巴巴衣物,叶暻寒支着下巴,笑看着:“我最喜欢看紫玉穿衣的模样,真真风情万种。”
“哼!以后璟寒还是不要在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了。”任紫玉羞怒道。
“怎么?刚才紫玉不是一样感觉很刺激吗?还叫得那么销魂。”
“你住嘴,我我”任紫玉又羞又恼,恨不得把椅上那个又爱又恨的人狠揍一顿,方解心头之气,在这种地方寻刺激,亏他想的出来。
虽然真的很刺激,刚才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好,但这不能成为理由。
整理好衣服的两人,重新在长椅上坐好,任紫玉长出一口气,“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皇宫出了问题?”
“恩,父皇遇刺。”端起桌上凉透的茶,喝了一口,叶暻寒口气凝重,“好在刀剑之上并未施毒,只是轻伤,否则”叶暻寒没有说的是,这次的刺杀